第2部分(第2/4 頁)
只會把原本就沒有安全感的娓娓推得更遠。然,伊莎終是要“消滅”的。陳靜暗自在心裡打著小算盤,暫時還沒有掌握娓娓信任伊莎的要領。
“娓娓,我想跟你單獨談談。”一直沉默不語的白雪突然開口。
空房間。
白雪紫色的美瞳*飄過來,此刻散發這幽暗深邃的光芒。“為什麼?”她壓低聲音問。“我對於你的前程已經沒有威脅。”她抱怨的語氣裡帶著顯而易見的曖昧。
“你認為是我做的?”娓娓的冷笑暈開在臉上。她猜測白雪發問的動機之餘,有一種受傷的情緒。原來自己在白雪的眼裡竟是如此不堪。可是白雪憑什麼信任自己呢?就在此刻,自己不也在懷疑她嗎?
這個世界還有真誠存在嗎?僅僅是一場新人競賽而已。如果是混跡多年的藝人,為了一點點可憐的名利,會是怎樣的你死我活呢。娛樂圈這個名利場,從來都是以超出光速的速度,一代新人換舊人。那些能永恆長存的,一定是鋼筋鐵骨吧。
“如果我說此事與我無關,你會相信嗎?”娓娓執拗的注視著白雪。“如果我問你,是不是你做的你會怎麼想?”娓娓必須要這個答案,否則她明天上了臺也不會安心。
在等待的這一刻,娓娓覺得整個世界都停止了。在她二十多年的人生當中,從來沒有像此刻一樣渴望被一個人無條件信任。
半晌,白雪走過來輕輕的擁住她。“忘記這件事,好好比賽。”她還是像以前的每一次一樣,輕輕的在娓娓耳邊說:“陳靜跟我說,現在最主要的不是糾結這件事的始作俑者,而是做好明天的比賽並且用明天的好狀態來向大家表明,你我都是憑實力站在臺上。
白雪慢慢鬆開娓娓,一字一句認真的說:“我們暫時忘掉這件事,回廣電好好準備。好嗎?”娓娓在白雪的注視下,不自覺的點頭。白雪就像一個專屬於她的催眠師,總能讓向來很有主見的娓娓按照她的節奏行走。儘管,白雪迂迴交談,根本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一行人在門口道別時,*突然拉住陳靜悄悄說,“我曾經看過娓娓的全家福,伊莎很像她媽媽。”
原來如此,陳靜在心裡默默鬆了一口氣,瞭解真相是解決問題最關鍵的一步。她熱切的拉住*感嘆:“親愛的,你太好了!”這讓剩下的三個人都有些找不著北。
陳靜並不介意,*在某些方面的確比自己高明,她的讚歎是由衷的。她笑嘻嘻的看著伊莎,笑容中充滿了不易察覺的殺氣。
娓娓與陳靜。。(6)
每到上場前的一個小時左右,娓娓就開始條件反射式的尿急。
她坐在洗手間的馬桶上,對自己無奈到極點。她清楚的記得自己十分鐘前剛剛來過這裡。難道這種無趣的條件反射要一直陪伴她將比賽進行到底嗎。
正懊惱著,她聽到有人進來。
“我已經做好了,絕對沒問題。只要她舞蹈的第一個動作一出,上衣就會滑開。”鼻音很重的港味普通話,是伊莎。
大概過了十幾秒鐘,娓娓聽到有人開門出去的聲音。然後周圍又是一片寂靜。
分明是兩個人的腳步聲,但跟伊莎進來的那個人,始終沒有出聲。而娓娓的位置恰好在角落裡,即使低下頭也看不到來人的腿和腳。
娓娓感到詫異。
今天在臺上要跳舞的,似乎只有白雪一個人。
可是她已經不再參加接下來的比賽,只是表演而已。有誰會跟她過不去呢?難道為了宣傳嗎?但聽伊莎的語氣完全不像那麼回事。娓娓用吃奶的勁頭費力思考,覺得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每一個意圖都有可能。但卻無法圈定某一個人就是背後的始作俑者。或者,這個人會不會是給她們*照片的那個人呢?
想到這兒,她感到髮根抽緊、背心寒意陣陣。
如同一個剛剛走進黑暗隧道的人,因不適應濃郁的黑暗,完全看不到自己和周圍的一切而心生恐懼。她想:也許包括自己,包括所有的選手,甚至是陳靜她們都只不過是蜘蛛網上驚慌失措東張西望的獵物,而對手將是一隻什麼樣的大蜘蛛,它到底會兇殘到什麼程度,沒人知道。
在這個看不清來路和歸路的時空裡,只有惴惴不安的等待和內心的絕望寒冷是真實可見的。
娓娓拿起放在紙筒上方的手機,她必須馬上告訴白雪。白雪一路走到今天,提前被踢出局,已經對她很不公平。現在如果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娓娓不敢再朝著這個方向思考下去。她覺得白雪不像某些選手,只懂得搔首弄姿,發出靡靡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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