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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除了赫義城會在她闖禍後責備訓斥她外,所有人都因為赫巧梅的過世格外寵牧可,此時此刻,一個原本陌生,喜歡和她針鋒相對的男人不自覺流露出的擔心和關心,讓牧可覺得感動。
她轉過身摟住他的脖子,可憐兮兮地說:“人家嚇壞了,你還這麼大聲。”
哪裡承受得住小女友如此有力度的撒嬌,賀泓勳親了親她的鼻尖,語氣軟了下來,極為自責地說:“都怪我不好。”
牧可點頭表示他的自我批評很正確,附和著說:“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吧。”
不理會她的調皮,賀泓勳柔聲問:“還怕不怕?”
“一點點。”牧可呲牙笑,為免他過於擔心,她晃著他的脖子轉移話題:“你要將功補過。”
“好好,將功補過。”賀泓勳笑了:“我之前不是答應你讓你為所欲為了嘛,說吧,怎麼個補法?”目光的落點是她被吻得紅潤的嘴唇,他一本正經地問:“要不再給你壓壓驚?”
牧可怪叫一聲將他撲倒……於是,兩個人又鬧開了。
鬧歸鬧,笑歸笑,牧可的訓練還是繼續了,只不過這其中的水份自然要忽略不計了。
當偽裝成大樹的訓練基地戰士被賀泓勳發現時,心情有點鬱悶,畢竟在受訓學員面前丟了臉,怎麼都覺得不好意思,而另一方面又感到慶幸,有幸得到王牌偵察營營長的親自指導,可謂受益非淺。
簡單交代了下偽裝隱蔽的要點,又傳授了幾招自己親身經歷後總結出的經驗,賀泓勳低頭看了看腕上的表:“時間差不多了,按計劃準備晚餐。”
戰士腰板挺得筆直,給賀泓勳敬了個禮:“謝謝,賀營長。那我先回營地了。”
賀泓勳點頭,等戰士走遠了才對站在他身後的牧可說:“這下露臉了吧,可是你發現的。”
牧可抿嘴笑,得意地挑了挑眉,才很謙虛地說:“那還不是賀營長的功勞。”她所謂的將功補過就是讓賀泓勳幫忙找出一個隱蔽的戰士,免得她忙和整天而一無所獲。
“玩夠了吧,該回去了。”賀泓勳抬手輕颳了下的鼻尖:“晚上有好吃的,看我給你露一手。”
晚上的時候,牧可發現這個刻板嚴肅的軍人男朋友確實是優點多多的。原來,除了在射擊場和訓練場上獨領風騷外,賀泓勳居然還有保留絕活——烤羊。
看著身旁忙碌專注的身影,牧可笑彎了眼晴,她端著調料盒搗蛋:“賀營長還有什麼優點啊?趕緊一次性都說了,免得我發現一樣崇拜一次。”
“這可就不好說了……”穿著短袖襯衫,繫著圍裙的賀營長故意吊人胃口。
“你的意思就是多到數不清唄,一點不謙虛……”大庭廣眾之下不宜做出什麼有礙觀瞻的舉動,牧可撇嘴表示不滿,眼晴盯著賀泓勳LUO露在空氣中的手臂,覺得中校同志的小臂線條真是優美極了。
賀泓勳笑望著她,趁著散調料的機會低聲說:“小同志,我都願意給你一輩子的時間發覺了,還不滿足?”
一輩子?牧可怔了怔,還在琢磨他話中隱藏的深意,微涼的夜風已將他接下來的話送進了耳裡,牧可聽到賀泓勳說:“等這次演習完了,我看能不能休個假,跟我回趟家吧。”
愛的不眠夜
見家長這麼嚴肅而鄭重的事情此時從賀泓勳嘴裡說出來,牧可忽然覺得很沒有建設性。眨巴著黑黑的眼晴怔怔的望著襯衫領口釦子敞開兩顆的某人,憨憨的表情差點把賀營長整破功,他蹙了下眉低聲說:“怎麼了?不認識了?之前不就和你過了嘛,我是以結婚為目的和你處的。”
牧可的小臉快皺成一團了,她把短短的頭髮撓成了另一種造型,不甚滿意地說:“你這節奏也太快了吧?”
賀泓勳自然也知道才戀愛不滿一個月就提出這樣“合理”的要求會嚇著她,可畢竟他不同於別人,要休個假不是那麼容易,再說還有赫義城橫在那,要說一點不擔心愛情受阻絕對是騙人的,夜長夢多的道理他懂。所以才變換戰術,打算速戰速決。
“說了你別生氣。”賀泓勳以烤羊的便利條件往牧可身邊挪了一步,用僅他們兩人可以聽到的聲音說:“談戀愛這種事兒太傷神,又累又煩,把人折騰來折騰去,到頭來就是一團亂麻,好像做那麼多事就是為了解釋剪不斷理還亂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總之一個字,煩。”
見牧可抱著調料盒不說話,賀泓勳又說:“我說的這些你可能不愛聽,但都是實話。感情破裂就好比一把雙刃劍,傷自己也傷對方。說真的,我不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