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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的,收著!”明知道她不缺,可他不像別人有功夫給女朋友選禮物哄她開心,再說他也不知道送什麼,乾脆就以最直接的方式給錢了,最主要的也是要為她擔起生活的擔子。
這就是軍人賀泓勳,一個缺乏浪漫細胞的男人。很久很久以後牧可想起來戀愛時的事,還抱怨他沒送過什麼正兒八經的禮物。賀泓勳半點內疚都沒有,眼晴依然盯著軍用地圖,大言不慚地說:“我的心,我的身體,我的錢包,統統都是你的,還要什麼禮物?再說了,工資卡和存摺不是都交公了,喜歡什麼自己去買,不用報告。總控制量就那些,花完了事。”牧可聽了,氣得想咬他。
事後牧可把他給錢的事和向薇說了,向薇笑得不行,笑夠了,她語重心長地說:“這男人是真喜歡你,靠得住。不是因為他給你錢我才這麼說,我的意思是錢這東西在一定時候是能看出來點什麼的。”
牧可還是很彆扭,又聽向薇說:“回去偷著樂吧,賀泓勳這種男人簡真就是現實版的費雲帆。你不要送給我,我批次收購。”
瓊瑤的片子牧可也看過,想到費雲帆對紫菱的深情,再聯絡賀泓勳在很“溫情”的時候冒出的“糙”話以及他的“海量”,她狠狠皺了下眉:“那他絕對是山寨版的!你見過千杯不倒,百杯亂跑的費雲帆嗎?”
此話一出,向薇的電腦很無辜地被噴了。
身為該事件的男主角,費雲帆這個話題牧可透過電話和賀泓勳聊起來,她說:“向薇誇你是現實版費雲帆,可我怎麼看也在你身上找不到半點費雲帆的影子啊。”
集訓很快就結束了,演習即將拉開帷幕。賀泓勳望向偽裝成山丘的指揮部,對著訊號極差的手機吼道:“費雲帆?誰啊?哪個營的?”
真正的戰爭
連綿的群山被一層層薄霧籠罩著,充滿了神秘迷幻的色彩。這是距離A城兩百里外的一個設定成實戰背景的演習訓練場,荒無人煙的山谷間隱蔽著許多老百姓叫不出名字的重灌裝備,那是人類為戰爭發明出來的具有摧毀作用的武器。
賀泓勳趕上了他十年軍旅生涯規模最為龐大的一次演習。以他為首的裝甲偵察營是此次全副武裝演習的先鋒部隊。身為王牌偵察營營長的他,是團長陸湛明向師部力薦的指揮官。目的不言而喻,自然是想透過此次演習讓這位能力卓越的軍官順利晉升為參謀長。
偽裝良好的野戰營房,指揮官賀泓勳與團長陸湛明、政委寧安磊、炮營長安基以及兩名連長,分散地站在巨大的沙盤周圍,似是要將那套沙盤刻入腦裡。
沉默由團長打破,陸湛明有些擔心地看向賀泓勳:“我們重灌部隊的火力優勢和數量優勢在這種條件下很難發揮,或許該改變計劃。”
思索了小片刻,賀泓勳神色平靜地說:“略作調整。”冷峻的眼眸在沙盤上凝定了大概半分鐘,他抬手指向某處山谷:“原計劃在這裡打襲擊戰,實施突然打擊,現在看來行不通。改為封鎖戰,限制藍軍自由。”
聞言,炮營長安基不解:“根本無法確定藍軍是否一定會出現在那,怎麼打封鎖戰?”
原定打襲擊戰是猜測藍軍的指揮部在那,即便不在,撤回突擊小隊支援別處也極為方便,不會對整個戰局有太大影響。但如果改打封鎖戰,部隊就要潛伏在山谷四周,萬一判斷錯誤,藍軍的指揮部根本不在那,就要派人將藍軍引過去才能實施計劃,無形中難度上升了一個高度。
賀泓勳自然不會忽略這一點,他解釋道:“明天訊號彈升起,藍軍首先要做的就是搜尋我軍指揮部,力求在最短的時間內整體摧毀。同樣的,我軍的首要任務也是如此。”頓了頓,幽深的眼眸倏地眯起,賀泓勳再次斟酌了下,才說:“我們的對手是訓練有素的特種部隊,引他們進伏擊圈難度很大。不過,他們未必想到我們會這麼打,如果做得漂亮,他們不會察覺。”
打仗也是要賭的。在不瞭解對手的情況下,一切的戰略戰術也都只是猜側分析,誰都不敢篤定一定能剋制裝敵人”。身為指揮官,必須敢冒險。
當代軍人的悲哀莫過於趕不上一場真正的戰爭,還要天天紙上談兵。有著武夫般利落的安基明白過來,他的血液開始沸騰,很激動地說:“我帶人從外圍包抄過去,不信趕不動他們,踢我也要把他們踢進來。”
幾名連長相視而笑。寧安磊的神色卻顯得有些凝重,他說:“不能硬來。直面藍軍不理智。”
將一面代表指揮部的紅旗插在沙盤的山谷上,賀泓勳決定:“把擔克連和補給基地設在這兒!”
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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