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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哥樣兒地教他:“你記著,雅言再成熟懂事也和牧可一樣,要人疼,要人寵,你可別覺得牧可像個孩子似的才要哄,而把只大她幾歲的雅言定位在長輩的位置上,喜歡她就得讓她知道,感受到。”
赫義城聽得直撓頭,末了總結了句:“女人就是麻煩。”
“軍事上敢和師長拍桌子叫板的人,難道不懂疼老婆也是軍人重要的一課?”看了看時間,賀泓勳彎唇一笑:“改天好好給你上一課,現在我得接牧可去了,遲到了又不讓我進門,慣得沒個樣了。”
赫義城被他的得瑟樣氣得笑了,抬腳想踢,被賀泓勳輕巧地躲過,離開前說:“別說我沒提醒你啊,我妹子行情賊好,你看緊點。”
看緊點?!怎麼看?這活的技術含量可比搞軍事訓練大。赫義城暗自腹誹,已撥通了賀雅言的電話,彩鈴完整地唱完一遍,沒人接,再打,還是一樣。
終於坐不住了,赫義城拿了車鑰匙往外走,摔上門的時候霸氣十足地說:“誰敢截胡,我掃了他!”
油門踩到底,赫義城飛車來到陸軍醫院,遠遠看見賀雅言和一個男人站在路邊說話,車還沒停穩,人已經急急跳下來。
本來火已經燒到嗓子眼了,忽見那男人又異常親暱地揉了揉賀雅言的頭髮,他的怒火就再也抑住不住了,目光暗沉得有如黑寂的夜,顧不得軍裝在身,他冷冷喝道:“拿開你的手!”話語音已出手,伴隨著窒悶的擦撞聲,一記重拳砸在邵宇寒臉上。
邵宇寒不是全無防備,生性的快速反應讓他也在瞬間揮出狠猛的一拳,然而,拳頭卻在距離赫義城側臉一厘米處硬生生收住,微抿了下唇,他沉聲警告:“看在雅言的面子上這次我不計較,下次見面你最好給我客氣點,赫義城!”
還敢直呼他名字?赫義城還想上前,卻被回過神來的賀雅言攔住,她吼道:“你幹什麼?他是我表哥!”
赫義城愣住了,看著斯文俊朗的副院長,好半天沒回過神。倒是邵宇寒略帶嘲諷意味地笑了笑,然後慢條斯理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年輕人還是不要太沖動的好!”
赫義城尷尬極了,目送表哥大人駕車而去,轉頭髮現賀雅言已經踩著高跟鞋走了,他趕緊追上去,連抱帶扛地把人弄上他的軍車。
以擁抱為名把賀雅言“綁架”到他那,赫義城進門就把日思夜想的女友大人抵在門上吻住了。賀雅言氣還沒消呢,咬緊牙關不肯就範,赫義城手臂微一用力,將她壓進懷裡,情動般纏綿地吻她的臉頰、頸子、鎖骨……
他特有的男性氣息圍繞在她鼻端,席捲著她的意識,賀雅言抗拒的力道漸漸小了,神智變得渾沌起來,當赫義城的唇緩緩上移,再次覆在她唇上,她虛弱地靠在他懷裡,閉上了眼睛,承接他由輕柔變得激烈的親吻……
一吻過後,賀雅言伏在赫義城胸前輕喘。輕撫著她柔裸的背,他低啞著嗓子要求:“今晚別走了。”
賀雅言的臉頓時燒了起來,底氣不足地拒絕:“我還沒原諒你呢。”
赫義城低聲笑了:“以後你不批准我不睡覺,還不行嗎?”
賀雅言捶了他一拳,微微嗔道:“反省了這麼多天,就意識到這一點錯誤啊?”
“你也不給點提示,二話不說就把我轟出門了,還說什麼我不在乎你,太冤枉人了。”鬆了鬆懷抱,赫義城騰出右手摸她的臉:“我在乎的,雅言,我是真心喜歡你,就算我沒說也是喜歡你的,要不我能看見表哥動手動腳就衝動了嗎?”
賀雅言撇嘴:“還好意思說,不問青紅皂白就打人,流氓!”
赫義城反駁:“那也是你激的!還說什麼分開一段時間冷靜下。冷靜什麼啊?我不需要冷靜!”
賀雅言抱怨:“反正我就是感覺不到你在乎我,每次見面說不上幾句話就睡過去了,根本就不想我。”
“我想,特別想,真的!只是前段時間白天繃得太緊了,一到你身邊整個人就放鬆了,就像回家,不知不覺就睡著了。”赫義城痞痞地笑了下,湊過來說:“你沒發現我睡著的時候都摟著你腰嘛,不想能摟那麼緊?”
賀雅言打他:“我怎麼沒發現你摟得緊呢,睡得跟豬似的,叫都叫不醒。”
赫義城哈哈笑,攔腰將她抱起往臥室走,“今晚就讓你知道摟得緊不緊!”
賀雅言羞紅了臉,緊張地抓著赫義城的軍裝不鬆手,天眩地轉之間人已被壓在床上,當他的舌頭探進她嘴裡,在她唇齒時吻得纏綿且動情,她終於被挑得潰不成軍,不自覺伸出雙臂緊緊摟住了他,喃喃地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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