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第3/4 頁)
光著膀子就出來了?”
現在可是持證上崗,絕對的按程式操作,賀泓勳笑得邪邪的,在牧可的驚呼聲中將人攔腰抱起:“睡覺就不用統一著裝了吧,穿完再脫還不夠麻煩的。抓緊時間進行下一個程式,別等還沒親熱起床號都響了。”
牧可笑著打他:“討厭,說得好像要掐秒錶似得,滿腦子香蕉色……”語音未落,人已經被賀泓勳拋到了床中央,而他隨之欺身半壓在她身上,拉起她的手撫上他緊緻又不失彈性的身體,笑的輕佻得意:“怎麼樣,還滿意嗎?”
害羞地不敢直視他麥色的肌膚和寬厚結實的胸膛,牧可抄起枕頭砸過去。
賀泓勳利落地一把奪過“武器”,大笑著把小新娘往懷裡擄,關燈的同時命令道:“隱蔽!刨坑種地!”
明暗搖曳的燭火裡,牧可邊扯被子往身上裹邊用小腳低著他不讓他靠近,半商量半撒嬌地說:“門都沒有多彆扭啊,要不你先把它修上嘛。”
賀泓勳大手一揮將她裹在身上的薄被扯開蓋在兩人身上,吻住她前曖昧地低語:“家庭作業都是躲在被窩裡做的,彆扭什麼!”
在他熾熱的親吻下,牧可被挑得潰不成軍,她抑制不住地發出無力細碎的嗚咽聲,情動地抱住了他結實有力的身體……當月白色的絲綢睡衣被粗魯地剝離了身體,意識迷離的她忍不住嬌呼:“你輕點啊,別扯壞了……”
身體因渴望而驟然繃緊,賀泓勳重重地呼吸,抱緊了她,他嗓聲沙啞地在她耳畔低語:“知道,輕點兒,嚴格遵照媳婦兒的指示執行!”
餘下的抱怨被他含進嘴裡,在龍鳳花燭的掩映下,在狂熱深吻中,他們全力融入了彼此,滑進伊甸園,定格了童貞。
於是,賀泓勳和牧可的第一次家庭作業,就這樣在沒有門的臥室裡完成了。
到此為止,幸福已然,塵埃落定。
然而,五三二團那群“綠林好漢”豈會如此輕易放過副團長同志?凌晨兩點,洶湧澎湃的激情過後,當疲憊的賀泓勳摟著伏在他身上的牧可睡得正熟時,他們上演了一幕有預謀的軍事行動——吹響了緊急集合的號角。結果就是,包括團長陸湛明在內的全團將士都到齊了,抱得美人歸的新郎官卻始終沒有出現。
為此,賀泓勳被眾人笑了幾年。
後來,賀泓勳和厲行掰扯此事時,年輕的參謀長居然義正詞嚴地說:“向毛主席保證,絕對是例行公事。”氣得某人恨不得賞他一記勾拳。
傳統的婚禮在農曆七月初七舉行,當披著聖潔婚紗的牧可被賀泓勳從床上抱起的瞬間,她突然拉住了赫義城的衣襬。
赫義城的眼睛霎時就紅了,握住她纖小的手,開口時聲音竟有些梗咽:“要是賀泓勳敢欺負你,小舅舅絕不饒他。去吧,好好過日子。”
牧可哭著點頭,良久,終於不捨地死鬆開了手,轉而樓主賀泓勳的脖子。
等牧可出了門,賀雅言無聲地遞上紙巾。
赫義城轉過身去擦眼睛,未了故作堅強地說:“我沒哭,我就是感動了一把。”
古樸簡約的婚禮上,牧凱銘拒絕了司儀的邀請讓赫義城以新娘親人的身份上了臺。看到女兒女婿喝下交杯酒,他欣慰地點頭。
望著父親溼潤的眼睛,尚未成年的牧宸輕輕握住了他的手,有著瞭解與理解的雙重含義。
禮成後,身穿軍裝禮服的賀泓勳虔誠地給牧凱銘和赫義城敬酒,他真誠地說:“謝謝您和媽給牧可生命,謝謝你將她照顧得這麼好。”
一飲而盡後,賀泓勳和牧可給兩位長輩深深鞠了一躬。那些疼痛的傷害,彷彿隨著這個簡單而意義深遠的動作散去了。當明白了愛與不愛、忘與不忘只是一種心態時,牧可徒然釋懷。
那個夏夜,賀泓勳牽著牧可的手漫步在沙灘上,輕柔的海風將他醇厚低沉的嗓音送進耳裡,牧可聽到他柔聲說:“這回真不需要我送你回家,而是我們一起回家了。”
牧可側頭望著他,清瞳內透著些許疑惑。
賀泓勳莞爾,幽深如海的眼眸裡閃動著異常柔和的光,寵愛地摸摸牧可的頭髮,他輕不可聞地自語了句:“小傢伙。”
站在波濤洶湧的海邊,牧可依偎在賀泓勳懷裡眺望遠方,腦海裡某些模糊且零碎的片段不經意間拼湊在一起,愈見清晰。深深凝望著身旁男人的側臉,牧可眼前居然呈現出漫天遍野的梅桑梅朵,那種花開不敗的盛景,彷彿昭示著她的幸福,會在賀泓勳精準槍法的守護下,永不脫靶。
郎朗月色,時光似以凝定,他們相依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