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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死力拽著他的手不肯走,賀泓勳板著臉解釋:“不是說肩膀疼嗎,擦點藥去。”
牧可有點扭捏:“那個,也不是很疼……”
“放心,不會趁機欺負你。”賀泓勳半拖半抱著把牧可帶到他辦公室,按坐在椅子上,轉身去桌上取過一樣東西放到她手上,以命令的口吻說:“吃了。”
端著那塊水果蛋糕,牧可抬頭問他:“真的是你生日啊?”還以為逗她呢。
“難道騙你不成?”賀泓勳揉亂她的頭髮,“袁帥他們買的,給你留了一塊。”要不是考慮到軍訓還沒有結束影響不好,傍晚兄弟們切蛋糕的時候,他特別想叫牧可過來。
牧可想了想,自然而然地叉起一小塊蛋糕遞到他嘴邊。
某人不解風情,頭一偏拒絕道:“我不喜歡吃這些東西,你吃。”
牧可抬著叉子不肯放下,仰著小臉撒起嬌來:“吃一口嘛,就一小口。”
聽說,會撒嬌的女人最好命;聽說,怕癢的男人疼老婆。這兩點在賀泓勳和牧可身上得到了最佳驗證。只是現在,他們還不知道與對方竟是如此般配。
根本控制不住嘴邊的笑意,賀泓勳就著她的手吃了三十二歲生日這天惟一一口蛋糕。
以後的日子這樣的情況時常出現,牧可喜歡吃的零食都是賀泓勳不喜歡的,但他還是會給她準備,她卻始終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她喜好的,有一次忍不住問他:“你是不是偵察過啊?”
見他搖頭,她不相信地問:“真沒有?”
他很堅定地答:“真沒有。”
“這個可以有。”
“這個真沒有。”
牧可的胡攪蠻纏勁上來了,她不甘心地說:“這個真可以有。”
賀泓勳轉過臉去,好半天才說:“這個,還真有。”
望著他彆扭的神情,小同志得意地笑了。
等牧可吃完蛋糕,賀泓勳拿了一小瓶藥過來:“不是有袁帥幫你從後面託著嗎,怎麼還是傷著了。”話語間,他已經伸手略微拉低了她T恤的領子,輕輕地撫在她紅腫的索骨上。
他的手有點粗糙,應該是長年訓練造成的,觸在她細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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