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蘇甜音躲不開牧可的魔爪,連連告饒:“哈哈……我錯了……別鬧,別鬧……不行了,我上不來氣了……哈哈……”
笑鬧完了,牧可推開門探出個小腦袋四處張望了下,確定沒人才拎著拖鞋,光著腳跑了出去。
洗完小腳丫的同志像沒事人一樣繼續窩在床上看書,似乎已經忘了某人的“盛情邀請”。
直到熄燈號吹了,蘇甜音睡著了,牧可悄悄下床,趴在窗臺上看向外面,果然見賀泓勳站在訓練場上,無聊地耙著頭髮。
她貓著腰懾手懾腳地跑回床邊拿起紙筆,藉著投射進來的月光寫了一行娟秀的小字,裝進小號礦泉水瓶子裡,瞄準目標扔向了外面。
聽到輕微的聲響,賀泓勳抬頭看向她的窗子,卻見牧可用手指向右邊的地面。遵照“首長”指示撿起瓶子拿出紙條,她問:“賀營長,你在幹什麼呢?”
好在自己沒什麼內傷,否則可能會吐血。賀泓勳覺得這小鬼氣他的本事太高了,再拿她不下,非得減壽不可。
他深呼吸,仰頭朝他招招手,示意她下來。
牧可趴在窗臺上看著他,然後搖頭。
他再次深呼吸,又朝她又招了招手,一臉的耐心。
牧可托腮做思考狀,然後乖乖點了點頭。
月光皎潔的晚上,令約會有著些許浪漫的味道。不過再看賀泓勳刻意板起的臉,那點為數不多的浪漫險些就散了。
牧可小跑到他面前,看著他“怒瞪”著她的神情,她扶著膝蓋笑得不行。
“還笑。”賀泓勳摸了摸她被風吹得毛毛的頭髮,嚴厲的語氣中有著不為外人知的溫和,他說:“敢用九環的成績向我挑戰的,你是第一個。”
牧可天生就是搗蛋的料。她主動提出要和賀營長PK,然後故計重施,一槍一環,以九發子彈打出了九環的“優異”成績,之後不知為什麼死活不開第十槍,搞得賀泓勳也沒法射出最後一槍了,結果以九槍九十環的成績收場,愣是沒讓他了解到她的真實實力。
牧可頂嘴:“誰讓你嘲笑我,還總是關機,我記仇的。”原來是因為生氣才耍的小手段。
賀泓勳倒是知錯就改,很誠心地道歉:“對不住了,忙得忘了開機。”又放柔了語氣哄她:“別生氣了啊。”
牧可嘟嘴:“我已經生完氣了。”想起聽說的傳聞,她問他:“你下午真和袁帥他們跑五公里去了?沒聽他說要考核啊?”
賀泓勳點了點頭,沒頭沒腦地說了句:“慶祝下。”見她皺眉不解,他伸出右手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輕責道:“今天生日,你還氣我。”低頭看了看腕上的表,他似笑非笑地問道:“這一天都快過去了,你說,我們用這最後一點時間做點什麼比較有意義?”
實質性接觸
機靈鬼似的牧可在讀懂賀泓勳唇邊別有深意的笑時,第一念頭就是撤,做出的動作也絕對是本能反應。只不過念頭終究只是念頭,和偵察兵出身的他相比,她的機動速度自然是不夠快的,轉身動作只完成了一半,就感覺到摟在腰間的大手猛地收攏,她嬌小柔軟的身體隨即緊貼在賀泓勳結實有力的身上,距離近到甚至能感覺到他的心跳。
目光從她浮起微紅的臉頰移到不知該看哪裡的眼晴,賀泓勳失笑:“跑什麼,我又不吃你。”
無力逃脫的牧可看著他唇邊迷人的笑意,快速伸手把他的臉用力扭一邊去,三分氣憤七分羞澀地罵道:“流氓,色狼!”
手勁兒不減,賀泓勳擁緊她哈哈笑,然後低聲道:“我不過是想看看你肩膀是不是傷著了。你思想不純潔,想歪了。”
居然逗她!絕對是報復!就算不純潔也是他誘導的好不好。牧可瞬間想捶他,而她也確實那麼做了,絕對的行動派。
她的人身攻擊不具備殺傷力,賀泓勳躲也沒躲任由她拳打了會兒,當是給自己舒活筋骨了,在把她抱進懷裡時,以磁性低沉的聲音俯在她耳邊說:“好了,稍微撒一下嬌就行了,適可而止啊。”換來小獅子一記腳踢,惹得他又笑了。
被他以情人之間的擁抱摟進懷裡的時候,小獸般不安份的牧可立時老實了,而且心跳失速。
抬扛是抬扛,打鬧歸打鬧,動起真章來她臉皮兒還是薄的。從來沒和誰有過親密接觸的女孩兒怔怔地忘記了掙扎,只是下意識將小臉深埋在賀泓勳胸前,緊張到手都不知道該放哪裡,連腳趾都羞紅了。
賀泓勳越摟越緊,眼中閃動著深切的情意,唇邊的笑意溫柔。
或許,他自己都沒有發現,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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