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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錯她了,不是嗎?這樣卑劣的事情,她居然……
他火冒三丈的怒問:“既知如此,何必當初?”
“我一時失了魂,做出傻事,我不怪誰。”她手緊握得手指都泛白了。
“就算如此,難道你都沒有考慮到你的家人?”
“我是個自私的人。”她是該承受他的一切輕蔑與指責,事情全由她而起
既然如此,他還有什麼好說的?郎都冷冷的注視著她,“如今宮裡是謠言滿天,為了平定謠傳,你現在就得跟我回宮面聖,將這一切全盤托出。”
“我明白了,我跟你去。”她點點頭,但心中隨即湧起一股不捨,她這一入宮,會不會從此就見不到家人?
聽聞天牢是關死囚之地,禁止家人探視……
郎都見她一臉哀傷,不知怎的,一股不捨又躍上了心頭。
他搖搖頭,將這股莫名其妙的情緒拋諸腦後,轉身步下階梯。
而羅蘭屏拭去了頰上的淚水,再看了閨房一眼,這才跟著步下樓去。
守在閣樓下的幾名丫環僕侍剛剛可是遵守阿仁的交代,眼睛睜得大大的,耳朵豎得直直的,因此都聽到那滿門抄斬的大罪,只是他們不明白,小姐對他們這些下人一向和善,她的話雖不多,但她真的是個好人,怎麼可能去散那些不實的謠傳呢?
問題是這來的人可是七阿哥,大清的皇儲,因此他們沒那膽子要他放人,也不敢跟他說話,只能紛紛跪地,以哀求的目光看著他。
“你們這是幹什麼?”郎都頗感錯愕的看著跪了一地的丫環僕侍們。
大夥兒彼此看了看,卻沒有人敢出口發言。
這群丫環僕侍在府裡都超過七、八年了,羅蘭屏很輕易的從他們不捨的目光中明白他們的心意,她感激的朝他們點點頭,“你們別為難七阿哥,都起來吧。”
“可是,小姐,你絕不是七阿哥口中的那種人。”一名丫環忍不住哭了出來。
“是嘛、是嘛,小姐更不是自私的人,不可以死的。”另一名丫環也跟著哭了起來。
“小姐,你先不要走,等王爺、福晉回來好不好?”另一名僕侍也紅了眼眶。
羅蘭屏的秋瞳泛起淚光,她不能等大哥他們回來,到時候,嫂子一定會為自己闖的禍而扛下罪行,那大哥怎麼辦?他那麼愛嫂子。
她的目光直直的睇視著面露思索的郎都,“我們走吧。”
看著跪了一地的丫環,郎都的怒火稍熄,理智也稍稍回籠,而在細細思考後,他才想到景羅王府的平民福晉。
依錢含韻的個性,她的確有可能這樣胡搞瞎搞,而且也只有她搞不清楚詆譭皇室成員的滔天大罪,膽敢放手去做。
“蘭屏,這一切不會是你嫂子做的吧?”
聞言,她的胃一陣痙攣,猛抽口氣後,才以幾近瘠症的嗓音急忙否認,“不,不是嫂子,不是嫂子!”
看來真是那個愛管閒事的錢含韻搞的鬼!這下麻煩更大了,羅爾烈跟自己是好友,他跟錢含韻坎坷的情路,他是一路看在眼底,這叫他如何將錢含韻送至皇宮治罪?
“七阿哥,是我差人去散播謠言口的,請七阿哥別再做其他的猜測,我們還是趕快走吧!”羅蘭屏不想再牽連任何人,也不願再看那些不捨的丫環僕侍,她拉起裙襬快步往前奔。
郎都瞥了眼那群泣不成聲的丫環僕侍,濃眉攏緊,縱然心有不忍,但一想到這個謠言危及自己聲譽,還有皇阿瑪的震怒,也只得先行離去。
而在郎都偕同羅蘭屏乘轎離去後不久,阿仁已在半路攔劫到前往城郊的羅爾烈等一行人,再緊急的返回府中,沒想到還是遲了一步。
“到底怎麼回事?七阿哥為何會來這兒帶走蘭屏?”羅爾烈一臉焦慮的問那些哭得淅瀝嘩啦的丫發僕侍們。
而站在他身旁的錢含韻這會兒可是嚇得心怦怦亂跳。
從阿仁氣喘吁吁的騎馬攔截他們一行人,說七阿哥神情古怪、面有怒火開始,她的心就七上八下的,偏偏另一個同夥羅爾格又不在身旁,一想到自己要一人承擔丈夫和婆婆的怒火,她就說不出半個字兒。
不過,她不說,丫環僕侍們一樣將郎都的猜測說出。
“錢含韻!”羅爾烈的怒吼聲陡起。
她全身顫了一下,頭低垂著,看也不敢看丈夫一眼。
“這一切就是你跟爾格腦力激盪,想出的好法子?”他簡直快氣瘋了!
她怯懦的抬起頭來,看看丈夫鐵青氣炸的臉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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