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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了他一腳道:“告訴那兩個混蛋,小爺我把這帳給他記下了,識相點早點自己來認罪。”
回到“西施”家,於月月與教授nǎinǎi已經包好了韭菜雞蛋餃子,還燉了一隻小公雞,離家很遠就能聞著香味,惹得幾個小子饞蟲作怪,肚子咕咕大叫。
吃完晚飯,四人躺在門前場院的涼蓆上,“胖墩”向虞松遠發洩不滿說,“哥,你今天好偏心。”
虞松遠反問他,“如果我先救你,你認為‘西施’能堅持到最後?”
畢竟還是個大孩子,“胖墩”此刻帶著哭腔說:“他們下手他媽的太狠了,我現在肚子還在疼呢?”
陳嵐忽然哈哈地笑了起來,“胖墩”在他屁股上猛地抽一巴掌,陳嵐吃疼蹦了起來,不解地驚問:“為什麼打我?我幹什麼了?”
“胖墩”說:“就打你個沒良心,我都難受死了,你還笑。”
陳嵐嘻嘻笑著說:“你錯了,我是笑那個狗ri的卡紹田。他下面的大肥卵子,真他媽的肥啊。這一戰,估計是讓我給廢掉了。”
三人急問怎麼回事。
陳嵐說道:“開始我一喝水就慌神了,嗆了幾大口,吃大虧了。後來反應過來,就伸手一把抓住他的大肥卵子,用勁一捏,他吃疼一下就鬆了手。”
“西施”恨恨地說道:“cāo他媽,我真笨哪,怎麼一點沒想到,光想著怎麼逃命去了。”
陳嵐說:“他手一鬆,就著急想逃,我又用手狠勁一捏,這小子玩了命地掙脫,才逃跑了。我估計,這狗ri的可能會疼死,起碼得半年,甭想上他女人。”
大家哈哈大笑起來。
開心地笑夠了,虞松遠對三人說,“老二思考正確,你們都要學一點。打蛇打七寸,男人的這地方最怕疼。”
教授與於月月將桌子收拾完,將一個大西瓜切開,四人立即起來,在月光下大口吃著西瓜。“西施”將nǎinǎi和媽媽的小涼床都搬出來,放在涼棚下,教授nǎinǎi慈愛地挨個摸摸他們的頭,這才坐在涼床上吃瓜。
虞松遠問:“嬸子,今年結了幾個瓜?”
於月月欣喜地道:“今年結了十一個,王老師家也結了十個,但長得不如我家的理想。放心,每次開瓜嬸都不會落下你們。”
虞松遠假裝很納悶的樣子問,“奇怪啊,這麼大西瓜,就擱在路邊,熟透了,也沒人敢來偷,一點沒意思。”
於月月抬手給了他一個爆慄道:“想讓我表揚你就明說。有幾個武功高強、嫉惡如仇、威名遠揚的紅小兵罩著,那還有人敢來欺負。”說完,她故意裝著很幸福似的笑了。
少年虞松遠心裡,立即感到象蜜一樣甜,感到好得意,好得意。
第十四章 家法伺候
“胖墩”摸著圓滾滾的肚皮感嘆:“真甜哪,明年我讓我媽也種西瓜。”
虞松遠說:“我家和你家人口都多,自留地就那麼點,糧都不夠吃,亂想。”
教授感嘆:“真懂事,nǎinǎi替你們高興,每年就讓你嬸和王鳳嬸給你們種大西瓜吃就行了,管夠你們兄弟幾個吃。”
虞松遠又問:“嬸,桃樹都長這麼高了,今年幹嗎不讓它們結果?”
於月月說:“你們不懂,種桃是有講究的。樹太小結果太早,就容易傷著,影響以後產量。明年就可以少讓它們結一些,再過兩年,等樹大了才可以多結。”
“胖墩”興奮地問:“嬸,一棵樹,最多能結多少?”
教授說:“以前在老家,院裡就有一棵,一年能結上一二百斤。”大家不約而同地感嘆,這麼多啊,太好了。
前年,於月月回了一趟家給過世的公公和丈夫上墳,回來時史元東一直陪著,帶回十幾棵用土包著的桃樹苗。於月月告訴大家,這是水蜜桃,有小碗大,沒毛,水多。本地的桃樹,結的都是毛桃,與杏子一樣大小,毛還多,不好吃。於是,幾家便分別在門前種下了。如今,桃樹苗已經長大,去年秋天,於月月已經開始教大家整枝打杈。
虞松遠忽然注意到,不時有人在場院對面的大路上走來走去。手裡拿著紅紅的菸頭,在暗夜裡格外醒目。他問道:“嬸,那是誰?”
於月月不恥地說:“不用管他。一隻賴蛤蟆,別理他。”
四人躺下,想聽nǎinǎi講故事。“西施”望著滿天繁星,問道:“nǎinǎi,這些星星會掉下來嗎?天的外邊是什麼樣?”
“有的會,但多數不會掉下來。地球其實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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