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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同時,正是它太聰明救了它的命。如果不是它先死死咬住巨蟒的頭,結局就很難預料了。”
張老師聽罷雖然不再著急,但還是心疼得要掉淚。
“都八十年代了,竟然還有獾,甚至還有蟒,真是難以置信。再說,獾洞裡怎麼會有巨蟒呢?”劉工心有餘悸地問虞松遠。
“人跡一至,這些東西很快就滅絕了。可這片河灘,除了當刑場,沒派上別的用途。再加上大河兩岸,大片大片的原生態蘆葦蕩,才會存活下這些動物。人越來越多,要不了幾年,這些動物就沒有了。”虞松遠說。
他將洞口徹底填死,又解釋道,“至於這個洞,我估計可能這原來就是個蟒洞,大蟒在冬眠。而獾們外出覓食,發現這麼個地方比原來的洞穴還要好,於是就選擇了這裡,並重新挖掘形成了目前的規模。其實,我早晨看著這一大堆新土,也想不明白。現在出現大蟒,反而好解釋了。”
大將又將頭抬了抬,沒成功。虞松遠撫摸著它的頭,對它說:“不急,繼續躺著再緩緩,一會我抱你走。”
張老師關切地問:“它什麼時候才能好,我們要不要把它送醫院?”
“你嚇傻了吧,人都看不過來,你以為校醫或縣醫院,有給它看病的醫生麼?”劉工戲謔道。
虞松遠說:“不用送醫院,我有數。最遲明天,它肯定就沒事了。”
下面就該研究怎麼搬回戰利品的問題了,八隻獾,一條巨蟒,加起來足有二百**十斤,還有一條負傷的六七十斤重的大狗,劉工有點犯難。虞松遠將裝活狗獾的兩隻麻袋口紮起來,然後背在身上,又抱起大將。
劉工一看就明白了,也將四隻死狗獾裝進麻袋紮好,然後用鐵鍬挑起裝大蛇和裝死獾的麻袋。張老師則將帶來的工具全部收拾起來提著,大家一起往回走,回到虞松遠的宿舍時,已經下午兩點多了。
虞松遠將大將小心地放進窩內,然後對劉工說:“快洗洗手,先吃點東西,然後就處理,最好不要過夜。”
張老師說:“我回去做飯,一會拿過來吃,你們剩早處理。這裡動物多,到天黑麻煩會很多。”
“你一個人敢走?要不送你一下?”劉工和虞松遠都不放心。
“經過剛才這一仗,我膽子大多了。再說現在是白天,我快點走沒事,有事我就高聲喊你們。你們趕緊的,這一大堆呢,怪愁人的,儘快清理!”說著,就急匆匆走進林內,回去做飯了。
虞松遠要先處理大蟒,劉工說:“這麻袋裡還有這麼多活的,我不敢弄,還是你來吧。”於是,虞松遠讓劉工到水池邊剝蛇皮,自己將裝活狗獾的麻袋扛到屋後。再扛回屋前時,獾已經都不動了。
只有一把刀,於是劉工停下,虞松遠持刀在手,在水池邊的水泥平臺上一磨,然後,飛快地將一隻獾剖開、剝皮、處理內臟。不到一個小時,就將四隻剛才還活著的獾處理完畢。這時,張老師才拎著籃子過來。
飯是下的麵條,做了一個白菜心炒雞蛋、一盤鹹肉炒羅卜絲。虞松遠先將大將吃飯的盆拿來,倒上面條,然後撥上菜一攪,稍涼後放到大將窩內,然後扶大將慢慢坐起來,大將艱難地一口一口吃起來,越吃越香。
張老師看得是心花怒放,笑得花枝亂顫。
然後三人才開始吃飯,張老師還帶來一酒瓶,兩個酒杯。瓶裡有二分之一的地瓜燒,三人一邊喝著小酒,吃著麵條,一邊興奮地討論戰利品怎麼處理。
張老師說:“這麼多,留下一兩隻過年吃,其餘都賣了吧,松遠你家裡又剛遭過難,又正在高考,到處用錢的。”
劉工說:“小虞,這才幾天,你讓我刮相目看。考大學就考軍校,直接當軍官,一樣天高地闊。你真是天生的軍人苗子,太適合當兵了。”
虞松遠說:“沒有你們我也進不了補習班,我嘴拙,感謝的話也說不出。馬上就過年了,狗獾我拿回去兩隻,其餘的你們都拿回去凍著吃,或者送人處理關係。蟒肉更是大補,我們分了回去過年凍著吃,讓老人們都過一個肥年。獾皮和蟒皮劉工您認識人多,找地方賣了吧。”
張老師不幹了,她說:“你瘋了吧,都給我們吃到夏天也吃不完的。都聽我的,今年就過個肥年吧,獾我們一家一隻,蟒肉分了吃,讓家裡的老人們也開開葷。其餘六隻獾和獾皮、蟒皮都賣了,給你考大學用。就這樣,不要再爭了。”
“姐。”虞松遠已經改口了,他說:“真用不了這麼多錢,我有數的,多了也沒用。您是我姐的姐妹,也是我的親人,我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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