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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也不捨得說他深愛的葉培半句不是。
但我仍能從周圍的朋友圈中隱隱知道一些,葉培是個很迷人的女孩子,身邊當然不乏有其他的人願意充當護花使者的,而葉培的態度卻曖昧不明,這便是阿仁痛苦之所在。
對,那晚也是,不過,那晚與平日不同,那晚不是平日的小吵鬧,小爭執。那晚,他和葉培分手了。
我接到他的電話,牽著薯條趕過去的時候,他已經喝了很多酒了。
他不訴苦,從不。他只是喝酒。
我的酒量並不好,但是,我仍一杯接一杯的陪他,我們喝了多少,我不記得了,我們怎麼開始,我也不記得了,惟一的記憶是他的懷抱安全又溫暖,他的身體彷彿是從我身上遺落已久的拱圖,我們身體與身體之間的契合是那樣完美無瑕,我甚至貪心地幻想著,其實我們的心也像是融為一體的吧……
別流口水了,擦擦。
呵呵,不能講了。
現在畫面回到第二天清晨。呵呵。
是的,其實我並非就醉得不省人事,我相信阿仁也一樣,我不知道我們為什麼可以阻止自己犯錯卻沒有阻止,也許,我們私底下都有一點自私,試試吧!放縱自己一次,又會如何呢?
但現在真是有點後悔,我看了一眼熟睡中的阿仁,他睡著了,真是誰都喚不醒。
以後該怎麼面對他呢?
他的手臂仍搭在我身上,他的手指纖長乾淨白皙,我曾取笑他,不屑地喻為藝術家的奶油手,沒有一點男子漢氣概,曾惱得他半天不理我。
輕輕托起他的手,一瞬間,我彷彿抓住了生命的全部健康與真實。舉過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臉上,我磨蹭著,貪心地,只這一次就好,只這一次……
貪婪地盯著他臉,從未如此近處端詳過他的模樣兒,他真是長得很好看,他懶懶的,帶笑的眼睛,他希臘式高聳的鼻子,他菱角分明的唇,他一頭亂七八糟的栗子色的捲髮,他孩子氣的微笑,這一切都遠遠的遠遠的在四年前,那個秋天金黃的落葉與人群之中蠱惑著我,我毫無理由就為他魂飛魄散。
但是,他要採擷的是烈焰中的玫瑰。而我,頂多是一朵自生自滅的雛菊。
以後該怎麼面對你呢?
一時心亂如麻,我輕手輕腳地滑出被子,輕手輕腳地穿上衣服,輕手輕腳地趿著鞋,輕手輕腳地拉開門,回過頭,我最後看了一眼床上的阿仁,這男人,仍是叫我心動。讓我靜一諍,我要好好想想。薯條蹭到了我的腳邊,我低頭看它,它歪著腦袋盯我,蹲下身,我拍拍它的頭:“崽崽乖乖,待在爸爸這裡,別吵爸爸睡覺哦!”
它“嗚嗚”兩聲,仍在我腿邊蹭來蹭去,我輕聲安撫它:“崽崽乖,媽媽過兩天就接你回去,聽話。”
它不再鬧了,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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