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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
舒言搖頭。“不用了,我沒事,舒康等不得,越早回去越好。”
齊貝川見她眼神堅決也不再勸,只說:“我讓阿修陪你回去。”他不容拒絕的看著她。“我不想你有任何意外,明白嗎?”
舒言點點頭。
上飛機之前舒言沒在任何媒體上看見有關昨晚的事的報道,阿修老神在在的坐在她旁邊,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的樣子。舒言糾結了一會兒,沉沉的睡了過去。
飛機抵達時已是深夜,齊貝川之前已經做了安排,阿修直接去停車場拿車,上車之後舒言並沒有去酒店,而是先回了貧民區。
全世界的貧民區都是差不多的模樣,擁擠的房子,骯髒的環境,以及各種凌亂的、黑暗的交易和男女毫不掩飾的情…欲聲,舒言充耳不聞的往前走,在這個地方,道德已經變得不重要,如何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她住的地方還在,門虛掩著,舒言摁了牆上的燈,預料中的光明沒有出現,屋子裡仍然一片黑暗。
阿修把手機螢幕的亮度調到最高,藉著微弱的光線舒言簡直不知道是哭還是笑,狹小的房間能拿的東西都被人拿走了,連屋頂的燈管都沒有放過,她在屋子中央站了一會兒,彎身撿起不遠處的一張照片,那是她和蘇康的合照。
那時舒康還沒出事,那時他還是一個頑皮的孩子。
“走吧。”她看了一會兒,把照片拿在手裡,對阿修說。
一晚上睡得並不好,總是一些凌亂的夢境。很早就起來了,天還沒亮開,窗外是藍色的天幕,高聳的大樓彷彿要插到雲層裡去。
舒言給自己衝了一杯咖啡,溫熱的液體滑進胃裡讓身體漸漸溫暖,她站了一會兒給齊貝川打了一個電話,只是接通之後卻不知道說什麼。
齊貝川好笑。“你說你愛我不就得了,我喜歡聽的。”
這麼一逗,舒言也笑了。齊貝川還有事情要處理,兩個人並沒有聊多久。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太陽鑽出了雲層,舒言伸手迎接今天的晨光。
希望一切順利,她祈禱。
對於親情,舒言是存著一些敬畏心理的,因為沒有得到,所以便對於這種感情變得有些害怕,舒言已記不清自己最後一次喊媽媽是什麼時候,只記得那時為了舒康,她和她大吵了一架,母女之間不歡而散,然後就帶著舒康搬了出來。
搬出來之後,雙方不見面,也不通電話,各自的人生,各自的活法。
她撥通了記憶中那幾個數字,卻在接通的時候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媽媽”是叫不出口的,最後便只是沉默。
“哪位?”聽筒裡傳來的聲音。
舒言看著遠處的廣告牌。“是我,喬舒言。”
似乎有東西摔碎的聲音,緊接著卻是長長的一陣沉默。
舒言先開口。“我想見你,有事和你談,花不了你多少時間,你放心。”
“好。”
她們約在一個咖啡館,阿修送她過去,然後挑了一個隱蔽的位置坐下,舒言坐在位置上有些愣神,街邊人來人往,熱鬧繁華,屋內淺唱低吟,歌聲幽然,歌手在問,誰是最孤獨的那個人,誰是最可憐的那個人。
舒言緩慢的用勺子攪著咖啡。
門邊的鈴鐺響了,舒言抬眼望去,是她的母親,雖然戴著黑色的墨鏡,她還是認出來了。舒言朝她揮揮手,便見她摘了墨鏡,緩緩而來。
舒言得承認,她的母親的確是一個美人,就算現在已過四十,仍然風姿綽約,看臉相,不過三十。只是紅顏往往福薄,兩段感情經歷,得到的,只是了了。
她從網上查了遺產案的結果,她的母親,可以說是完敗。費盡心機,到頭來,不過是竹籃打水。
舒言站了起來,喬母停下來,上上下下把她看看,出口的話卻刻薄無比。“看你這身衣服,這段時間應該混得不錯,真是有福。”
舒言想,有的母女之間,是真的沒有緣分的,既然這樣,連僅有的客氣都不必存在。“這都是拜你所賜,我應該謝謝你。”她說。
喬母不再接下去,招來侍應點了單,靠在椅背上問:“說吧,今天你找我出來什麼事。”
舒言端起咖啡輕輕抿了一口。“第一,我知道舒康在你手裡。第二,你把他還給我。”
喬母神色一變。“我簡直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舒康不是一直跟著你的嗎?要人要到我這兒來了,真是可笑。”
“的確可笑。”舒言冷哼。“你敢說不是你把我賣到中國去的,你敢說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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