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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四周又沒有借力的地方,一個人起不來,於是惱怒的盯著齊貝川。“借隻手。”
齊貝川徑直走回了辦公桌。
杜幼寧坐在地上嘀咕,辦公室再次被人推開,齊母急匆匆的走進來,扶起地上的杜幼寧。“沒事吧,幼寧。”杜幼寧搖搖頭,齊母視線一轉就瞪向了齊貝川。“你在幹什麼?”
“媽,你怎麼來了。”齊貝川對齊母的出現有些意外。
“我不來,我不來還不知道你怎麼欺負幼寧呢,齊貝川,你是個男人,怎麼能對一個女人動手。”
齊母幾十年人生沒什麼特別的消遣,就是念起人來能把人念得想死。這架式,一看就是不會擅罷甘休的。齊貝川把齊母的話切斷:“幼寧去把舒言的咖啡館潑了油漆。”
齊母一怔,擋在杜幼寧面前。“是我讓人去潑的,你蘇阿姨的主意。還有,昨晚你說公司有事,我打了電話來公司,你根本不在。你是不是回去陪那個女人了,齊貝川,你答應我昨晚和幼寧相處的,這就是我去潑油漆的原因。”
這真是一個混亂的早晨,一件小事竟是千頭萬緒,峰迴路轉。他看了一眼杜幼寧,杜幼寧在齊母身後看不見表情,齊貝川有些勢弱,又看向齊母。“媽,你和那群闊太太真是閒得太無聊了,以後別幹這樣的事了行不行。”
齊母什麼時候被齊貝川用這樣的態度、這樣的語氣說過話,臉色立時沉了下來。“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杜幼寧在一旁勸。“你別生氣,當心血壓。”
齊貝川本就心情不爽,聽到齊母的話也就真的順著接了下去。“媽,我是說你少弄些這種事出來,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不勞你操心。”他把聲音壓低了些,又想起之前,從抽屜裡把那張支票還給齊母。“這個,你自己拿回去。”
齊母掃了一眼那張支票。“那個賤…人嫌少?”
“媽,你注意一下你的用詞。”
齊貝川不說還好,一說齊母愈加來勁。“我看我沒說錯,你蘇阿姨也沒說錯,那個女人就是一個賤…人,一千萬還嫌少,她還要多少。”
齊貝川直接打電話給齊母司機。“你上來,送太太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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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第四十一章 。。。
齊母進醫院的事是齊貝川下班時才知道的;當時舒言正打電話來問他回不回去吃飯,齊貝川收拾了東西準備下班;剛進電梯就接到齊父助理打來的電話,說是齊母進醫院了。
原來是齊母回家之後越想越氣憤;發了一頓脾氣午飯也沒吃,午睡起來之後就說人不舒服。家裡的傭人這才把齊母送去了醫院,又通知了齊父,齊父才派人通知齊貝川。
齊母這些年年紀漸長;又一向養尊處優疏於鍛鍊;體重在幾年前就被醫生通知說超重,人一旦胖了之後疾病就來了,齊母有高血壓;天天都要吃藥。
天色暗了下來;冷空氣嗖嗖的往人身上撲,齊貝川在車上給舒言打電話說不回去吃飯,舒言哦了一聲,又覺得他臨時反悔肯定是出了什麼事,結束通話電話之前問了一句,齊貝川拿著電話猶豫了一會兒,車窗外行人匆匆,他回過神,說:“我媽進醫院了。”
舒言怔了一下。“沒事吧。”
“應該沒事。”
舒言又說:“我知道了,那你在醫院多陪陪,別急著回來。”
齊貝川嗯了一聲,就要結束通話電話卻又忍不住叫她的名字。“你別亂想,好嗎?”
“我知道。”她的語氣淡淡的,讓人聽不出什麼來。“你放心。”
齊貝川這才掛了電話。
齊貝川去病房之前先去找了齊母的主治醫生,馬醫生幾十歲了,和齊家關係一向良好,看著齊貝川還開起了玩笑。“問題倒是沒什麼,血壓已經降下來了,不過你媽每天都吃了藥的,貝川,是不是你氣她了。”
齊貝川應付了兩句去了病房,齊父的秘書守在門邊,齊貝川和他打了一個招呼,推門進去。屋內齊母已經睡著了,藥液從塑膠管流過齊母體內,齊父坐在床邊,一雙手握著齊母的右手,他安靜的坐著,齊貝川只能看見一個微微佝僂的背影,花白的頭髮,以及某種若有似無的情緒。
他想,他的父親對母親,並不僅僅只是尊重而已。
齊貝川咳了咳。
齊父轉過身,從椅子上站起來,他把手背在背後,眼神銳利而怒氣磅薄,他沉下眼,停在齊貝川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他,彷彿一隻野獸,正在觀察從哪裡下口。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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