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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也會保障喬舒言的利益。你不相信幼寧沒關係,你總能相信你老子吧。”
齊貝川沉默,這個圈子養三養四的多得數不過來,遇到舒言之前,他也沒對這種現象有任何不滿,畢竟,太多了,就麻木了,甚至他自己也不能保證會不會在婚後有其它的女人,畢竟,那時沒有愛誰愛得死去活來。甚至現在,他也不認為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只不過這種情況是舒言絕對不會接愛的,所是他願意為了她做出這樣的承諾和妥協。
其實男人都是這樣一種動物,不高尚,甚至還有一點下…賤。如果他現在同意這個操作,舒言除了名份之外,到是什麼都有了。齊貝川無法否認自己的內心有那麼一些波動,你不能對一個長期處於這種環境的男人有太多的期待,很多時候他並不能理解女人的某些思想,情情愛愛的東西太浮,太虛。大概對商人來說,有一種趨利的本能,哪一個成功的企業背後沒一點齷齪事,感情也一樣。
肉…體和精神的忠誠,已是是童話一般的存在。“我還是存在懷疑。”
“沒什麼不相信的,和你的婚姻,是幼寧繼承條款的一部份,她比你緊張多了。另外,你身心都給了喬舒言,她總得抓住點什麼東西不是。貝川,這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魚於熊掌不能兼得,適度的妥協,才是皆大歡喜。”
齊貝川換了一個姿勢,目光沉沉的盯著椅背。
齊父嘴角抿了一下,看了窗外一會兒,拿出提前準備好的檔案遞到齊貝川手上,齊貝川看了幾眼,不解的看著齊父。“這是什麼東西,我一點都不知道。”
齊父解釋。“你在齊氏建設,不知道集團早就和杜幼寧的外公開展了大量合作,這些業務,是以你和幼寧的婚姻為基礎的。”
齊貝川幾乎忍不住大聲,這意味著什麼。“爸,風險這麼大,你怎麼……你為什麼會這麼做,你不是這麼衝動的人。”
“那是因為我知道你一定會和幼寧結婚。”
齊父篤定分明的神情,齊貝川心裡有些火,他皺著眉,張張嘴卻又不知道說什麼,白紙黑字,條條款款列得詳細分明,他嚷得再大聲,也改變不了什麼。
他的父親,把他當一個工具。而他的父親,早就不是第一次把子女的婚姻當成工具。
齊父一直注意著齊貝川的臉色,看他神色平靜了一些又說:“如果你願意齊氏遭受重大損失甚至面臨倒閉的危險而你只顧著你的情情愛愛的話,你可以拒絕我,那樣,你也就不是我兒子,我明天就發報紙和你斷絕父子關係。”
齊貝川氣急。“你逼我。”
齊父又放緩了語氣,柔和的近乎懇切。“貝川,你是齊家的兒子,有你該盡的義務。我還是那句話,魚於熊掌不能兼得,你能夠為喬舒言和我抗爭,那喬舒言呢,她難道不能因為你做出一點犧牲嗎?我說過,除了名份,她什麼都有。你看寧老兒子,還不是一家人開開心心的。”
“我不是寧老兒子,舒言也不是那個女人。”
“我想,這就需要你去說服她了。”齊父語氣很慢,淡淡的,像是幽靈,挾著誘惑的種子慢慢的飄往齊貝川心裡。齊父說:“如果她愛你,她就會答應,婚姻本來就是彼此妥協的過程,你為她付出這麼多,她就不能為你委屈一點嗎,只是一個妻子的頭銜而已,天下多少的女人願意為愛犧牲,喬舒言,也應該可以成為其中一個。”齊父說完拍拍齊貝川的手,加重了這句話的催化作用,夜色中滿是約會擁抱的情侶,一雙雙,一對對。
齊父收回視線,這世上,紅塵煩擾,以愛之名,從來都是一頂很大很大的帽子,一旦這粒種子在齊貝川心裡落了根,他這個兒子,會死勁鑽這個牛角尖的。
“我考慮一下。”齊貝川很久之後才說。
齊父點點頭,他了解齊貝川,知道他這樣說,心裡的答案已經傾向了他。談話的藝術就是這樣,先軟後硬,丟擲一個合適的解決辦法,再用齊家的實際情況逼得齊貝川不得不做出妥協,只要齊貝川心中還有一點親情,他必定就會接受這個提議。
齊貝川晚上回去的時候舒言正躺在床上看肥皂劇,大概電視不好看,她已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眼皮搭著,睡衣的吊帶滑下露出一大片細膩的肌膚,齊貝川過去親親她,她睜開眼睛,撐著身體坐起來。“你回來了。”
齊貝川唔了一聲,唇繼續在她身上蹂躪,舒言聞到酒精的氣味,推開他。“難聞死了,先去洗澡。”
齊貝川不幹,反而掀開被子坐上床,他把舒言摟在懷裡,頭靠在她的頸間。“演的什麼,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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