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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事件發生這麼長時間以來齊氏第一次正面回應這件事,去現場的記者很多,齊貝川出席了整個釋出會,他的態度友好,有問必答,承諾會妥善解決這件事,也肯定會給東區的租戶合理的補償。
舒言雖然和齊貝川相處的時間談不上有多長,可她自認為還是有幾分瞭解齊貝川的,這個釋出會舒言看不太懂,齊貝川這個人自傲,強勢,甚至有那麼一點蠻橫。如果東區火災的事和他無關,他應該不會這麼友好的大開新聞釋出會,還公開承諾會給租戶合理賠償。如果租戶和談不攏,那不是自己斷了自己的後路。
舒言想了一會兒也沒想明白,最後倒是給肖楠打了一個電話。
從昨天到現在肖楠給她打過幾次電話,不過舒言都沒有接。這次倒是很快接通了,舒言喂了一聲,那端久久沒有人回話。
“肖楠?”
“舒言,你一等一會兒,我現在在搬家。”
“你要搬去哪兒?”
“隨便哪兒都好,這套房子總是住不下去了。”
短暫的沉默。
舒言嘆了一口氣。“肖楠,其實我和齊貝川的事我沒辦法簡單和你解釋清楚,亭亭現在正在恢復期,你不必……”
“舒言……”肖楠打斷她。“你和齊貝川的事我不管,但我有我的原則和立場,這個地方,我是不會住下去了。”
舒言停頓了一會兒。“那好,我不勉強你,不過你一個人搬家,可以嗎?”
“老李他們在幫忙。”
“哦,對了,你和老李看新聞沒有,齊氏今天開了一場新聞釋出會。”
“看了,齊氏派人和老李談了,齊氏說先給我們每家一萬塊錢的撫慰金,至於後續的補償金,再派人詳談……哦,他還支付了亭亭燒傷的醫藥費,不過我沒要……”
“你這又是何必。”
“我不是清高,之前亭亭的醫藥費,不就是他的錢嗎,收了一份,我不會要第二份的,至於後續該怎麼賠償,那是另外一件事。”
舒言掀掀嘴,終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下班之前她又打了一個電話給齊貝川,不過依舊是秘書接的,秘書客氣的表示齊貝川還在忙,並不知道什麼時候有空。
舒言收了電話回別墅,晚餐之後傭人都回了房,三層樓的空間只有她一個人,世界如此的大以及安靜,安靜得讓人覺得不安。
從九點到十點,從十點到十一點,時間是如此的緩慢,她就看著牆上的指標,看它轉過一圈又一圈,一圈又一圈。
像是年華,慢慢的老去,慢慢的絕望。
他是不會回來了吧。
說不清是難過或者是其它什麼情緒,只是忽然有了這麼一個認識,從他早上離開的開始,他就不會回來了。
地板很涼,她踩了一下又縮回,穿上拖鞋一步一步上樓,她總是忍不住回頭往後看,只是茫茫的夜色中,始終沒有她等的那個人。
隨著手指在牆壁上摁下,整間主臥明亮了起來,視線一一巡過,她在床上坐下來,機械的拿了遙控板,開啟電視。
螢幕裡女選手在淺唱低吟,一曲唱完,雷鳴般的掌聲,評委開始點評投票,女孩緊張的等待著自己的命運。
這是趙琳最喜歡的節目。
這會兒,齊貝川在哪兒呢。
舒言偏了偏頭,她的手機就在旁邊,手機是齊貝川送的,與他那隻一模一樣,他說是情侶機,連鈴音也設定成了一樣,舒言那時覺得他的形為幼稚無比,都多少歲的人了。
現在卻是忍不住笑了笑,她把手機拿在手裡,聽電視裡女孩開始唱《勇氣》——我們都需要勇氣——
是啊,都需要勇氣,不管真相是什麼,現實是什麼。
舒言摁了齊貝川的電話。短暫的停待,舒言摒住了呼吸。
“喂,你好,貝川在洗澡,現在不方便接電話……”
她在齊貝川電話裡的名字不是喬舒言,也不是舒言,而是另外兩個字——於是就被趙琳當成了陌生人。
“貝川,你的電話,我不知道是誰,你要不要接啊……”她聽見趙琳張揚的聲音,也聽見聽筒裡和房間電視同樣的歌聲,愛需要勇氣,來面對流言蜚語……
舒言靜靜的掛了電話,現在是夜晚十一點五十分。電視裡的女孩最終被淘汰了,她哭了,眼淚默默從眼裡流出來。她說她準備了很久,她說她很喜歡唱歌,她說她有一個夢想,她說她不想離開這個舞臺。
舒言眨眨眼,再眨眨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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