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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急的問道。
林馨摸了摸自己頭髮,勉強笑了一下,“其實也沒有,就是前幾天,大強買菜回來的時候無意間發現有人在對面的車裡有人偷偷的給店裡拍照。剛開始大強沒說,第二天見著又來了,就去敲玻璃問他們拍什麼呢?那些人說是雜誌社的,拍城裡各地的風味小店,後來走了就沒再來了。
我越琢磨越不對勁兒,雜誌社幹嘛要偷偷摸摸的啊,我們也沒有違規違紀的事兒啊。後來又想到前些年趙大頭的事兒,琢磨著是不是他又找了回來吧,這些天心裡都七上八下的……”
此時林妙也明白了,大體上是有人要趁著某人現在正忙得不可開交,無從顧及別的事的時候,拿自己開刀了。
林妙心裡如是想著,但是看著姐姐著急的面孔,還是鎮靜的安慰姐姐說道,“姐,我看沒事的,趙大頭的事都過了好幾年了,我的朋友就在那呢,他不敢做什麼的。我看人家就是‘微服私訪’的記者,拍拍北京城風味小吃,為了怕搭上什麼廣告嫌疑才沒有公開拍攝的,你別擔心了。有事就給我打電話,我來處理啊。”說著拍了拍姐姐的手。
夜裡林妙失眠了,躺在床上輾轉難眠,別人的目的很明顯,那就是趁著陳邵陽現在正是忙碌的時候,給她施加壓力讓她離開。
林妙想著有點憤怒,其實她並沒有要和陳邵陽怎樣,也沒有多餘的幻想,能有離開的那一天,她一定會離開。不過她們憑什麼要這樣對待她和她的家人,拿著過去傷痛來威脅別人,真是太過卑鄙。
從床上坐了起來,林妙拖著腦袋下定了決心,保護家人,無容置疑,不折手段她也在所不惜。
只是想到了那個人,心裡一陣無奈。陳邵陽,我們到底能走到哪一天呢?
狐狸奶奶的故事
五一到了,可是林妙卻沒有按照計劃去美國。林妙的爸爸在五一前住院了,因為沒有控制好血糖,有了輕微的併發症。
那天她打電話給陳邵陽的時候,他在電話那頭稍稍地沉默了幾秒鐘,“這樣啊,那你好好照顧你爸吧,醫院的事有什麼給江簡他們打電話,讓他們給安排一下吧。”
“不用了,已經住院了。”林妙說道。
“有事就找他們幫忙,知道了嗎?”
“嗯!你那邊的事還好吧。”
“都進行得還順利,前幾天我接受了財經雜誌的專訪,很美的記者小姐,可是我覺得她的眼睛和你的很像,於是忍不住對著鏡頭笑了好幾次,後來他們給我下的定義是具有‘溫情,智慧,策略’的中國男人。貓啊,都3個月了,你想我嗎?人家都看見了我的溫柔,你呢,你看見了嗎。”陳邵陽話鋒一轉問了這個問題。
“看見了,但不知道和別人看見的有什麼不同?” 林妙一語雙關地回答道。
“哎,你說說,總是沒心沒肺,為什麼總是長不大呢?”
“行了,長大了就沒那樣可愛了,你要求不要太高了。你好好保重身體吧,我要上班了,明天再打吧。”
“貓,每天給你打電話是我現在唯一的享受了,咱再聊會,好嗎?”又是這一套,竟然連小孩子的口氣也用上了,沒辦法啊。
林妙掛上了電話,心裡思緒澎湃。其實她已經長大了,早已能夠看清一些事情。想著笑了,心裡嘀咕著。
陳邵陽,你還真個自以為是的傢伙,不明白的人其實是你。你不明白,在沒有責任的基礎上男人的柔情對女人來說不是瑰寶,只是一個有毒的蘋果,女人貪戀它的美味,可是又害怕被那份毒給毒的肝腸寸斷。
你也不明白,驕傲的女人,既然得不到專情的回應,在一次次地見到了他的多情,在一次次沒有明天的糾纏之中,她早就堅定了自己界限,我的愛情只在今天,離開會在即將耗盡青春的明天。
對於感情,陳邵陽這樣的男人缺乏的就是責任感。他在乎感覺,在乎男歡女愛,喜歡了就捧在手心裡,跟寶貝似地護著,不喜歡了,就好聚好散。他可以寵愛你,但不給承諾,因為他不想被束縛。
巴爾扎克說過“戀愛是一個謎,它只活在人們的內心深處。”
林妙的愛戀,只在她的心裡,她絕強的不告訴他自己的感情,可能是為了驕傲,也可能是為了維持平衡。如果有一天她毫無顧忌的坦白了愛戀,那就是她離開的時候。
寰宇和金瑞的案子,忽然峰迴路轉是在一個初夏的夜晚,美國時間大約是上午的時候。
美國的技術專家部門公佈了對於寰宇和金瑞兩家公司,涉及侵權的產品的後代程式碼分析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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