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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恨不得立馬將這個人,將這個人與自己有關的一切從自己的生活中清除出去。
這時候他並不恨蘇小舒,只是感到屈辱。因為他從沒像現在這麼清楚地認識到自己在蘇小舒心中的位置:僅僅是個寂寞的替代品而已。他以前也這樣說過自己,但那是一種自我的評價,並沒有得到外部切實的證明。而現在,一切都證明了,他卻有點受不了了。
他一直以為自己也把蘇當作自己寂寞的替代品,可是,他現在知道了,一旦蘇小舒接納自己,他多半還是會很高興的接納這個替代品的。而現在,一切都只證明,自己已被對方“像狗一樣的拋棄了”(他後來在作品中多次用到這個比喻,表明這種屈辱的感受一直跟隨著他。)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二十八節
我是多麼的可憐啊。他不由自主地說出了聲,我一直活在想像中,看不到現實的本來面目。而現在,終於看到了,卻又難以接受。覺得還不如不看到的好。聽了多少次的老生常談“現實是殘酷的”並沒有什麼深切的感受,現在終於讓我嚐到它的滋味了。
不過,他忽然冷笑了一下,你再殘酷,又能怎麼樣呢,不就是一個女人麼?他似乎一下子來了豪氣,這個社會,只要有錢,還愁沒有女人?他的眼前出現了自己身價億萬的情景,那些一個比一個年輕,一個比一個漂亮的女人正像古代皇帝的妃子一樣排隊等待自己寵幸呢!與其在這兒怨天尤人,還不如趕緊回去寫作去呢。
他的《幻影》就寫於這一時期。這時,他渴望透過寫作成名,進而使得他有機會接觸、追逐到那些漂亮的女人。這次經歷更激發了他這種念頭。在冷靜的時候,他感到悲哀,難道自己拼命寫作就是為得到女人?不,他對自己說,絕不是,即使寫作得不到女人,他也會繼續。這是一種生命的需要。
而且他也很清楚,靠他寫的那些東西能成得了名?當看到那些網上流行的東西,他就惡了心了,覺得這輩子與成名無緣了。而在當時,卻正是出於這種要透過寫作成名,進而得到女人的思想,使得他雄心萬丈,奮筆疾書,竟忘了剛剛還憤憤不已的屈辱,還有那些無論是生活中的,還是閃耀在遠方像星星一樣模糊不清的女人們。
第二十九節
在他寫作的當中,他接到了蘇小舒的電話,他不想接,但想了想,還是接了,蘇小舒問他忙完了沒,大家等他呢。他說沒有,看來今天是無論如何過不去了。那邊蘇小舒似乎是沉吟了一會,說,好吧,那你忙吧。就掛了電話。他想,你還打什麼電話呢,還有必要打電話嗎,你真虛偽啊。怕再有什麼干擾,便把手機關了。
等不再寫的時候,他把手機開開,發現有兩條簡訊,一條是蘇小舒的,“你為什麼這樣?”他看到這條簡訊時,不由冷笑,你咋還這麼虛偽啊,虛偽得我都要嘔吐了。另一條是遊雲婉的“應該去爭取,而不是放棄。”他苦笑笑。爭取?讓她繼續玩弄於掌股之間?我會低三下四地懇求她,求她做我的女朋友?笑話!那是我的為人嗎?我要麼全部得到,要麼全部放棄。
而現在,我選擇放棄,再也不願意做一個女人感情的替代品了。我曾經這麼傻過,而我現在醒悟了!
兩個人的簡訊看完後他就刪除了,也都沒有回覆。他還沉浸在寫作的世界中,覺得自己像一個徹底看透人生的哲學家。
什麼為什麼,什麼爭取不爭取的,可笑!他已經沒有心思去與她們解釋這些事情了。他的心思已經翱翔在無邊無際的天空中了。那裡有一個博大的世界在等待著他去沉醉呢。為什麼?還好意思問。爭取?我為什麼要爭取?我要去爭取更為博大的世界。那個更為博大的世界的落腳點是什麼,哦,似乎還是女人。
第三十節
他不再那麼振振有詞了。只要一回到女人這個問題上,他就清楚地知道,他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高深,脫俗,他永遠都是慾望的俘虜,一個俗而又俗的俗人。他依然得面對那個現實得不能再現實的問題:女人。
第二天,蘇小舒打來電話,他也沒接。後來,遊雲婉打來了,他接了。她問,你為什麼不接小舒的電話啊?他說,沒有必要接了。她問,那你意思是……。他說,我與她結束了。他想,也許我們並沒有真正開始過。
她好一陣沒有說話。後來又說,其實以我對小舒的瞭解,她並沒有下決心選擇哪一個,你現在還有希望。他忽然討厭起遊雲婉來,在電話裡吼道,我是什麼?歪瓜爛棗?由著她選?難道我沒選擇的權利嗎?我這個歪瓜爛棗拒絕她的選擇,她想選誰了選誰去!與我無關!說著,他就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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