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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麼懂事乖巧,一定也能理解他。
宋瑜被他這兩句話弄得摸不著頭腦,果真忘了哭泣,睜著水汪汪的淚眼一臉困惑。既然不是侯府的人,為何他又是廬陽侯子嗣呢?
她的腦子這麼簡單,霍川焉能猜不到她心中所想,他醞釀了許久,終於知道該從何說起:“我母親是江南一名小商賈的女兒,認識廬陽侯的時候尚未及笄。”
霍川從未喊過那人父親,蓋因在他心中他不配為人父,他只是一個懦夫,連心愛的女人都不能保護的懦夫。
“我母親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已經在京城有了家室。”霍川的手放在她臉頰上,低頭抵著她頭頂,聲音遙遠低沉,“後來他一離開就是五年,母親帶我一同上京尋他,彼時他還是廬陽侯府的世子……三妹,你知道外室生子是什麼下場嗎?留在府中會是何種待遇?”
說罷忍不住扯起唇角嘲諷,那些日子他不必說,宋瑜便能猜到是何種陰暗殘酷。
多年前隴州也有一個商人在外有娶了外室,被正妻知道後下場很不好過。真正可憐的還是女人,阿母曾經當反面教材同她說過,彼時她還小,具體事情記不大清了,卻是將那份警惕深深地烙在心底。
宋瑜耳畔是他撥出的清淺氣息,看不到他的表情,卻能感受到他渾身低落的情緒。
起初宋瑜只當他是頑劣不堪的天之驕子,跟宋琛一樣無法無天,未料想其中竟有諸多波折。她的哽咽早已淡去,取而代之的是長久的沉默,他推心置腹地跟自己說這些,宋瑜不知要拿何種情懷面對他。
過了許久才訥訥地問了句:“那你為何要再回來?”
霍川在隴州的花圃做得很好,除此之外他似乎還有其他生意,大抵比永安城愜意得多。
他輕飄飄地一語帶過,恐怕其中內情並不簡單。他究竟在侯府遭受何種待遇不得而知,而宋瑜也總算明白,霍菁菁那句“大兄跟二兄不一樣,二兄他只恨我們”是何種意思。
霍川直起身,若有所思地嗯了一聲:“為了你。”
作者有話要說:我有個不情之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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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侯夫人
怎麼會是為了她,同她有什麼關係?
宋瑜再傻;也不會信他這句話;只當他是為了哄自己高興。她一手推開霍川一手扶門,依舊牢牢地被人從外頭鎖著,她的心情頗有些絕望;“你為何要同我說這些;我並不想知道。”
這是他的身世,一旦知道兩人便再也沒法劃清關係……宋瑜方才早已把眼淚流乾;僅剩下惘惘思緒搖擺不定,既恨他自作主張同自己說這些;又禁不住可憐他的遭遇。
霍川順勢後退兩步;“我想讓你知道。”
一句話堵得宋瑜無法反駁,她抬眸對上霍川漆黑雙目;抿唇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勢,“那你倒是說一說,如何為了我?”
霍川垂眸,抬手撫了撫手背燙傷,這是他昨日新添的傷口。擱在以前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不過如今他卻沒法繼續忍氣吞聲……可惜這些事情不能與宋瑜說,她應該是乾淨無暇的,不能拿那些見不得光的手段教壞她。
見他答不上話來,宋瑜更加堅定心中所想,“園主再不開門,我便要喊人了。”
同他待一兩個時辰尚能忍受,橫豎在來隴州的馬車裡便是這樣的。可若是兩人獨處一夜,宋瑜心裡沒底,不認為兩人關係到瞭如此親暱的程度。
霍川伸手正好碰到一旁的桌椅,順勢就坐了下去,“三妹找我沒用,房門不是我鎖的,你該找明朗才是。”
宋瑜撅嘴不開心,明朗若是沒有他的吩咐,哪敢擅自做主將園主鎖裡頭?偏生他還一副無辜的模樣,教人看了心頭來氣,“我肚子餓了。”她理直氣壯地要求。
霍川淡聲:“餓著。”
怎麼會有這樣厚顏無恥的人,連做壞事都做得如此理直氣壯,宋瑜對他才生氣的憐憫霎時被壓在心底,她怒氣衝衝地拍了兩下門:“澹衫,薄羅!”
不多時傳來明朗試探的聲音:“姑娘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