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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的,真倒黴,最後,她將自己手裡根本一口沒有吃的餅扔回去,寧願不吃,也不願受這樣的委屈。
碼頭上人多,周圍的群眾來來去去一圈一圈的圍了厚厚的一環,被人當著奇葩圍觀,冉依顏覺得從小到大都沒有今天這麼丟臉過,她只恨不得地下有個縫供她鑽進去,看到那賣餅的大叔如此不通情理,最後,她也火了,一把就把手中的餅給扔出去,手一歪,結果就扔在了大叔的身上。
那大叔氣的一張臉漲紅。
結果,在距離上船時間的五分鐘,她被人拖近了警察局,後面還跟著一個精神抖擻的滿身香油味的中年大漢。
因為偷別人的餅,還扔東西砸人。侵犯了別人的人身安全。
然後,在進警察局半小時後,她靜靜的待在審訊室,結果,坐在棕紅色的條形椅子上,身體躺在那冰冷的紅色桌面,隔著桌子,在她面前走來晃去,抽著煙,來來回回走了不下二十遍的男人,不是警察,而是穿著一身黑色休閒西服看起來英氣非凡,英姿颯爽的男人——風冿揚。
男人沉默的抽菸,在拿空寂的房間來來回回,真皮的義大利手工名牌皮鞋,那鞋底在地板上,摩擦出沙沙的聲音。
那修長的身姿在房間裡拉開一片長長的暗影。
側面對著冉依顏,半垂著頭,那俊美的立體五官,堅毅的下巴,低著頭,那臉廓的勾勒出的極致優美弧形,如同是希臘神話裡最完美的神
冉依顏偶爾抬頭看一眼隔著桌子的面前的男人,那垂下的陰影蓋在她身上,心上就如同一坐沉甸甸的泰山,壓的她不敢抬頭,她只想將頭埋著,埋著,再低下一點,最好,她的眼睛在地面上盯了很久,只希望能盯出一條裂縫來,將自己塞進去。
但是,明顯,不行。
她將頭趴在桌上,垂頭喪氣如同一隻喪家之犬,旁邊還放著那一方孤零零的行李。
人生最悲慘的事兒莫過於要逃跑的時候被一隻大餅牽涉進了警察局,最最悲慘的事兒莫過於在這種情況下,來救她的人是風冿揚。
等了很久,那警察局裡面全是煙,終於,門‘哐’的一聲開啟,那振動的鐵門的聲音重重的彈在牆壁上,巨大的聲音,嚇了冉依顏一跳。
小身板在桌子上一縮,然後,就看見風冿揚抬起的黑眸沉靜的看向門口,然後人進來,對風冿揚禮貌點點頭,看了看情形,又出去了。
冉依顏沒看懂這是什麼意思,那驚疑的眼看了看門口的人,又看了看風冿揚那沉鬱卻也沉穩的臉,雖然只是一個側面,卻也心虛不已,趕緊將頭低下去。
“寶貝,那麼早提著行李跑出去,到現在應該還沒有吃早飯吧——”男人終於打破了沉默,手指捏著香菸的頭,中指在菸捲上一彈,菸灰就悉悉索索的掉下來。
那俊美的臉上,帶著隱隱的溫和,聲音也格外的溫柔…。
冉依顏卻是不知道他那是什麼意思,怎麼可以,他現在怎麼可以,還能笑,他不應該好好的逮住她折磨她一頓麼。
才半個小時,原本在東區的他,就能這麼訊息靈通的趕到海濱區的警察局來,他到底靠什麼,掌握瞭如此大的資訊量。
冉依顏真的是搞不懂。
她知道他不會放過她,所以,她也根本不會說求饒的話,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她現在已經這樣了,被關在這裡,跟他鬥,她從來沒有怎麼贏過,他對付她,比踩死一隻螞蟻還容易,所以,她不準備跟他廢話。
昨晚,她給他的折磨和羞辱,他估計一個也沒有捨得忘掉,恨她恨的咬牙切齒,給她記賬記的好好的,就等著什麼時候她落在他手裡,所以,她沒有希冀他能放過她。
“是的,我逃跑,我已經逃了,折磨你,我也折磨了。你想怎麼樣你直說,我已經準備好了,要殺要刮悉聽尊便,但是,我不會向你低頭認錯的。而且,對昨晚做的一切,我也不會後悔。”
她小巧的唇,一張一合,那緋紅的唇,飽滿瀲灩,如同雨後誘人櫻桃的滴水的一點。
男人依然在笑,那好看的唇勾起,勾起一抹興味的笑,那精緻的臉孔在那隱隱的笑意下,顯的更加的丰神俊秀,俊美非凡。
那指尖的菸捲依然在慢慢的燃,捲起繚繚的煙,男人抬手,移至桌子的中央,中指就那樣對著煙根再次優雅的一彈,菸灰落在桌上的菸灰缸裡。
男人慢條斯理的聲音,語味裡帶著一絲譏誚
“寶貝,別急,先吃飯,才一出去居然因為吃個煎餅而被人告進警察局,應該說是你太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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