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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說?”甚至掐住她的脖子威脅。
她卻還是輕易的將他給反制在地——一樣的不回答他的疑惑。
“你知道嗎?除非你決定滾出去,或者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提防著我,否則你最好自己告訴我……”秦朗日看進她那偶爾會閃動著金芒的眼裡,繼續威脅著。
“你很奇怪。”嚴水練這才偏著頭,露出一種疑惑的表情。
不知是怎麼了,她那模樣竟讓他的心狼狽的跳動著,“我是哪裡奇怪了?”他用著彈奏鋼琴時的凝神專注來感受她身上的傷痕,“你才是真的很奇怪,為什麼不肯告訴我?是……被狗咬傷的嗎?”
在他艱澀的問句裡,警示帶著那麼的……一點顫抖、一點痛楚。
或許也能證明,在他最深處的內心底,他對自己年輕時殘忍無情行徑,多少還是有著一點的心虛、一點的懊悔、一點的……想要補償!
嚴水練狀似思索的側著頭,“我忘記了。”但她那平靜到無動於衷的眼瞳中卻慢慢的流轉出金色的波光。
那眼神讓他在瞬間就被迷惑住:“你忘了什麼?”秦朗日不由自主的輕聲問道。
“十歲以前的所有事情。”她邊答,貓般的眼裡閃動著的是一點的慧點——彷彿她是在訴說著一種何必記得的大智慧,而那大智慧就藏在忘卻之下。
第3章(1)
他對待她的方式逐漸從暴烈激狂的攻擊發洩,轉變為沉默深遠的注視審看——只因為,那一晚流轉在她眼裡的金色波光彷彿帶著一點慧點般的迷惑了他。
她說她忘了十歲以前的所有事情,這是真的?還是假的、那讓他難以分辨。
但他卻忍不住直接將她與他存在於心中十年的鬼魅給連結上,再加以聯想,想著那還殘餘在他手中凹凸不平的觸感,醜陋到讓他的心顫痛到很難以忍受!
她說忘了,是因為恐怖到必須忘了?還是懼怕到不得不忘了?抑或者是感到無能記憶呢?
因為那連他自己也感到很混亂……他為什麼會一直將她與他心底的那抹鬼魅給聯想在一起?
他又為什麼會在親手撫摸過她身上的疤痕後,會開始強烈的希望她千萬不要是存在於他心底的那抹鬼魅?
“不準再想了!”他煩躁的將輪椅推到大門外,卻一眼就看見她將洗淨的衣物晾曬在竹竿上的身影。
陽光斜照而過,衣物被溫暖的陽光溫暖著;而她,也彷彿鍍上了一層金光似的閃閃發亮著。
他不由自主的追逐著她的身影,他又發現到即使是在最熾熱、最悶溼的夏日,她依然穿著長袖的運動衫褲,是為了要遮掩她身上的疤痕嗎?
接著他還發現到她嬌小的身形很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可她為什麼可以把將近一百八十公分的他輕鬆的攙扶住,並且輕易的壓制住?是因為她曾受過什麼武術訓練嗎?
甚至當她轉過身來面對他時,他更是清楚的發現到她的五官長得並不醜,雖然不如白水蓮那般的清麗雅緻,卻是帶著一種突破男、女界限的神秘和深邃感,讓他好像是被捲入了漩渦般的移不開眼。
尤其是她那雙偶爾會閃動著金芒的貓般的雙眼,沉重的、迷濛的有如宇宙黑洞般深不可測,讓他無法猜測也無法摧折。那眸光是那樣的美麗非凡。
他再難承受的撇開頭,卻更加感覺到自己情緒上的躁動奔騰……他的心跳開始一下快過一下,他的呼吸也跟著一次深過一次……彷彿是氣怒,卻更接近了心動的感覺。
嚴水練提著空水桶走到他的身邊,突然伸出粗糙的、冷涼的小手試探了一下他的額頭,讓他的心立刻跟著狠狠的跳動著、疼痛著,他恨恨的抓下她的小手甩丟出去,同時也把自己的心意並甩丟出去,“滾開!”
用著既冷又沉的嗓音,其實卻是帶著一點排拒與一點恐懼的真實感覺。
當她一點都不受影響的提著水桶走過他,再走離他時,他就只剩下生氣的感覺,“你,回來!”
嚴水練聞言,走了回來,非常平靜的問:“有事?”
“沒事就不能叫你嗎?”他又開始暴躁的吼叫起來,“你拿了秦家的錢,不就是要來讓我使喚的嗎?所以我愛叫就叫、捱罵就罵……”
嚴水練乾脆聽而未聞的走開了。
秦朗日簡直是不敢置信的愣住,隨即推動輪椅追了過去,“怎麼?才幾天沒被我罵。你就開始拿喬了嗎?你……”唇瓣卻被冷涼的掌心捂住,讓他閉嘴無語。
他的情緒真的好多,多到讓她覺得……“很吵。”她連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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