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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不會再懲罰你了。”試著再把她給拉回來,“所以別離我那麼遠,好嗎?”
她慢慢的回到他的懷裡,不太明白的問:“我好像嚇了一跳是嗎?”
“我也嚇了一跳,你聽聽看。”他讓她貼靠著他的左心處,安撫的說:“它本來會慢慢的恢復平穩,但是因為你就在我的懷裡,所以它只會愈跳愈快,你也會嗎?”
“有時候。”
“什麼時候?”
“你吻我的時候。”
“我很高興聽到你這麼說。”所以,他親吻了她。
很苦、很痛的深深吻進了她帶著恐懼般歡笑的蒼白靈魂裡!
然後他漸漸的明白了,有一種等待,在等的時候是苦中帶甜,在等到後卻是甜中帶苦。
雖然他尚未等到她對等的愛情,但是在他親嘗過悔恨的極苦後,她所帶給他的甘甜就只需要一點點,便已經足夠他回味無窮了。
只是,相對於她帶給他的酸澀,也只需要那麼一點點,就足夠讓他心痛不已啊!
所以秦家到底還做過什麼事,以至於讓她失去了如此之多?他真的好害怕去知道——他之所以替她的家人準備禮物並不是為了要收買人心,也不是為了要討好任何人,更不是為了要彌補她,只是因為他太想珍愛她,所以努力的去學習著愛屋及烏。
也因為終他一生,他無論如何都彌補不了她所失去的那些東西,所以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知道秦家到底還做過什麼傷害她的事——他是真的很害怕知道秦家到底還做過什麼傷害她的事!
也因此他和她的愛情總是摻雜著苦痛,讓他愛得很不安心,就算他們在她結束大三的那個夏天,一起到歐洲共度了非常甜蜜的一段長假,但她不能將他給辨認出來,以及她因恐懼而歡笑的事實,依然潛伏在他的內心深處,威脅著他們的愛情。
直到他在她結束大學學業的那個夏天,隱瞞著她讓旅行演出經理西蒙在她就讀的大學裡安排了一場獨奏音樂會,用來慶賀她的畢業,更用以結束他們必須分離兩地的相思,卻……一樣只得到她的缺席!
他這才終於痛下決心來到修車廠,準備開誠佈公的去面對那潛伏在他和她之間的威脅!
偏偏她卻更加打擊著他——讓他看見她接受了另一個男人靠近親吻的樣子……他就只能像個令人唾棄的膽小鬼一樣,沉默的走離修車廠,再走離他必須一直等待著她的現況,然後……獨自瘋狂!
第6章(2)
但就在他剛踏進琴室那一室寂靜島接近破滅的黑暗時,她卻充滿疑惑的找來了,“秦朗日,你為什麼走了?為什麼不再找我了?”
為什麼修車廠裡的每個人都在說,他也許不會再來找她了?
“為什麼?”她看著幾乎已與黑暗融為一體的他,一步步的主動靠近他。
但是秦朗日沒有回答她的疑惑,更沒有回應她的靠近,因為他和她的愛情走到這裡,他已經是極度的疲倦了。
所以就算這是她第一次自己走向他,他也倦累到無力回應,而是背對著她。
她終於瞭解窒悶到接近疼痛的左心處為何再次發作,卻還是有點不太明白的伸手觸碰著他的臉,“秦朗日,你為什麼不說話了?”
卻是一直得不得他的絲毫回應。
“秦朗日,”她終於開始懂得慌、懂得怕,“你說話好嗎?說話好嗎?”
“說什麼?”秦朗日痛極的甩開她的手問:“說我祝福你和那個男人從此能幸福快樂,還是說我謝謝你對我的報復真是太成功了?”
“報復?我不懂。”她抬頭看他,卻自始至終都不能辨認出他的五官和顯露於其間的情緒。
“你和他都已經在修車廠前接吻了,你還要說不懂嗎?”他氣極的一拳捶打在琴鍵上,讓琴絃裂得轟然巨響,再次抽痛了他倦累的心,“你也許是真的什麼都忘了,卻獨獨不忘要報復我,所以就算你還不懂,我卻是已經明白了。”
“明白什麼?”他一直沒有碰觸她的動作卻讓她不由自主的發寒、顫抖了,並且主動走上前去擁抱住他僵直的身體。
他卻將她給推開了,任性的拒絕了她的主動,“明白你不能在人海里將我給辨認出來是件多麼殘忍卻又成功的報復。”
“但是我要報復什麼呢?”似貓的眼瞳流淚似的晶亮著。
他承受不起的將她壓倒在貴妃椅上,狂亂的對著她嘶吼,“只到這裡,就只能到這裡了!”
他可以低頭、可以折腰、可以屈膝跪下,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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