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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脫他的突襲,淡淡的眉眼向他緊繃的俊容掃了下,這才慢騰騰地開口調侃道:“安大帥這副面容,難不成天要塌下來了?”
“也快了!”安曜沒好氣地睨了好友一眼,這才將手中的資料遞給他,語氣低沉地道:“北倉派的事你怎麼看?”說著,他抬起眼看向依舊一臉風輕雲淡的好友,以衛司的謹慎和細心來看,昨晚他電話一到,他肯定第一時間就會向他報告,所以廢話他也就不多說了,直接切入主題。
“北倉……”夜蕭淡漠地垂眼,腦中忽然掠過一張勁朗的面容,會是他嗎?
嘴角冷冷地撇了下,他語氣一下子寒了幾分,“說來聽聽。”
“昨晚我們偷襲麒麟幫成功撤退後,被北倉派的人攔截在半路,說來也奇怪,就在我們被逼得走投無路時,有一隊訓練有素的忍者出現幫我們解了圍,因為他們,我們才得以從困境中安全逃離,蕭,衛司報告裡說這幫忍者極有可能就是北倉社長北倉忍的精銳部下,他們自己人打自己人,你不覺得這很詭異嗎?”
嗯!
夜蕭鳳目深邃,靜默幾秒後,這才淡然地說道:“他們狗咬狗與我們何干,麒麟幫收拾得怎樣了?”
“經我們昨晚那一重擊,他們想東山再起怕是很難了!”說起這個,安曜邪魅的臉蛋不禁閃過一抹陰冷,嗤聲道:“只可惜你沒把駱麒麟送進監獄,也好,夾著尾巴逃的狗沒必要讓我們費心!”
“還有呢?”夜蕭始終淡然地俯視著高樓底下的風景,神色素淡地等著他講重點。
安曜見他如此,不禁一臉沉重地走到他跟前,嚴肅地開口問道:“蕭,那副面具你是怎麼得來的?”
夜蕭聽得他的問話果然與自己的大膽猜測相連,不禁抬眼斜睨他一眼,接著抿著嘴快步往室內走去。
安曜見他俊逸的臉龐少有的出現一絲陰鷙,不禁快步跟上他的步伐,穿過走廊來到最裡邊的一間房門前,夜蕭的腳步直直地停了住。
安曜看了眼眼前一直封閉的房間,眼神一變,這裡是……
夜蕭冷然地扭開門板,慢步走了進去,安曜微微失神,但還是跟了過去,嗓音不確定地問道:“那面具難道是……”
“是!”夜蕭肯定地點點頭,轉向一臉詫異的好友,淡淡地笑著看向這房間的一磚一瓦,喃喃道:“覺得很不可思議吧,她是那麼溫柔的一個女人!”
“怎麼可能?”記憶中一直溫婉高貴的女人,怎麼可能?安曜怔然地站在原地,思緒回到了多年前與這美麗婦人初次見面的情景:
那是個寒冷的冬夜,年輕氣盛的他不滿家人不顧他的意願強行更改他的大學志願而與家人鬧翻離家出走,隨便搭上了輛長途汽運來到G城,因為在車上睡著錢包被小偷扒走,下了車後,身無分文的他只能像只無頭蒼蠅一般在陌生的城市晃盪,他生長在富貴大家,那時落魄實在丟不下面子開口求人,所以,在G城晃了連續三天三夜後,他又累又餓,走到一處人煙稀少的大橋洞底,他被迫向現實低頭,累極地睡倒在自己認為又髒又不雅的地面。
那時,那裡的地頭蛇見他單獨一人好欺負,遂兇狠地將他從地上拎起,威脅地要他交保護費,他天生性子倔強,明知自己勢單力薄敵不過他們人多勢眾,但他卻還是死撐著和他們對抗,就在他被人打得鼻清臉腫的時候,一聲響亮的剎車聲響起,緊接著,一位美麗的婦人搖下車頂蓬,淡漠地朝那幫小混混道:“再不走可就別怪我的車頭無眼了!”
那幫小混混見引擎聲兇狠地叫囂著,而那美麗的婦人也一臉說到做到的模樣,生怕那車真的朝他們撞過來,那幫小混混跟同伴對視幾眼後,立即惱怒地作鳥獸散。
嚇跑了那幫小混混以後,那美麗的婦人這才快步奔下車朝他跑來,那時他渾身被打得疼痛,見那美麗的婦人一臉擔憂,心底不禁像是注入了一縷溫暖的陽光,在這陌生的城市,每個人對待陌生人都是冷血無情,惟獨她,只有她是那麼溫柔地將他扶到她的車後坐座,然後焦急地打電話吩咐人叫醫生。
那一天,他第一次見到了好友,那位美麗的婦人把他安頓好在後座後,很不好意思地看著他跟他說她的兒子跑去喝酒所以才醉成一灘泥狀倒在後座,叫他別放心上。
好友那時醉得瘋,叫囂地扯著他的衣服喊他不要去那家學院,他不要離開她!
他那時很不懂他話裡的意思,直至後來那位美麗的婦人死了以後,他才終於明白好友對他母親的眷愛是多麼的深。
後來,那美麗的婦人把他帶回了她家,一邊叫人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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