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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有事啦!這黑心的傢伙明知故問嘛!
田心俏臉通紅,死死地瞪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心底哀號,她要流鼻血了,啊,不帶這樣勾引人的!
夜蕭好整以暇地退開半點距離,語氣悠然地道:“不說話是什麼意思?”看著那雙黑寶石一般曜亮的眸中的倒影,他語氣忽然低沉,湊進她的耳旁,低低地道:“難不成是在邀請我……”
轟!
田心腦門一炸,反射性地伸手去推開那壓制著自己的健壯胸膛,開什麼玩笑啊,明明是他在惡作劇阿!
推拒他胸膛的小手驀地被他抓緊,高舉過頭,輕柔地壓在頭頂上方,夜蕭嘴角邪邪地漾了抹魅惑的笑意,啞聲道:“既然你盛情邀請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哦!”
什麼?
田心還來不及反應,兩片菲薄而炙熱的唇瓣便襲了過來,淡淡的茶香隨著他的動作侵入口中,微微睜開迷茫的大眼,面前那英俊的面龐線條柔和,動作溫柔卻不失霸道地主導著一切,強硬卻又帶著致命的誘惑般引導你去回應他那嫻熟而熱情的吻。
鼻間滿是他那獨特的男性氣息,臉蛋不時因他的動作而碰觸到一塊,細微的鬍渣刺在肌膚上,又癢又舒服,大腦一片混沌,渾身飄飄然的不受控制那般,雙手被壓制住,只能無助地任由他輾轉吮吻著自己那鮮豔的櫻唇。
小貓懶懶地打了個大大的呵欠,把頭一甩,非禮勿視這個道理也許它是懂得的,居然非常識趣地邁著優雅的貓步往門口走去。
喵!
小貓剛邁至門口的步伐倏地停住,警衛地豎起渾身皮毛,銳利的貓眼眨也不眨地瞪著門外不知何時到來的陌生人。
夜蕭似乎察覺到門口的異狀,狹長的鳳目只是懶懶的一瞥,眸光深不見底,回頭,輕輕地在那入迷的小人兒嘴上咬上一口。
田心吃痛,倏地回過神,一臉惱羞成怒地喊道:“幹麼咬我!”說著,便本著有仇報仇,有恩報恩的做事原則,毫不猶豫地反咬回去。
夜蕭沒料到她居然這麼生猛,好氣地捂著被咬疼的下唇,鳳目淡然地睨向她。
“幹麼?”被他那眸仁盯著,田心的氣勢頓時矮了一節。
“咬你!”夜蕭冷冷地吐出兩字,伸手一抓,便把身下反映過來急欲逃跑的小人兒抓回來,以牙還牙,狠狠地咬回一口,吻,一瞬間變得狂肆不已,昏黃的斜陽映照下,似乎那頭只剩他們二人,金光包裹中,如一副美妙的圖畫般讓人移不開眼簾。
劉媚顫抖著,眼光死死地看著敞開的門扉,那裡頭的兩人如膠似漆,一步一步地往後倒退,前方那隻雪白的小貓緊跟著她的步伐,如護衛著主人那般,隔著一步距離怒視著她這個外侵者。
一股巨大的痛苦襲上心頭,緊緊地咬著唇瓣不敢洩出一絲聲響,再也無法忍受了,她捂著唇,飛快地奔向電梯。
夜華的光輝籠罩著大地,一處嘈雜的Club裡,一抹亮麗妖治的身影吸引了吧場內眾人獵豔者的眼球。
劉媚傷心地獨自飲著桌案上的馬丁尼,身旁的位置空空如也,卻放著一杯顏色鮮豔的法國乾紅,這酒是他的最愛,如血液般鮮紅的液體帶著致命的吸引力,讓人慾罷不能。
思緒彷彿回到了他們初次見面的時候,在這個位置上,他清高孤冷的身影獨自坐在吧檯邊,深邃漂亮的鳳目有一下沒一下地把玩著桌案前的高腳水晶杯,場內的喧鬧嘈雜似乎對他無絲毫影響,似乎不屑於塵世間的腐敗,惟獨他一人靜坐泰然,面容飄逸若仙。
一如往常般上臺表演,她對自己的舞技一向很有信心,如果不是迫於生活,她也許會是一名出色的舞蹈演員,但是,生活往往都是現實的,沒有後臺的她,只能做一個辛苦賣力的舞女,因為不屑於跟那些下流骯髒的大老闆,所以她並沒有像吧內其他姐妹那般可以隨處富貴地揮霍,她花的是自己辛辛苦苦賺來的血汗錢,所以,她並不覺得自己如外人所說的那般,是個腐敗不堪的舞女。
原本以為自己的生活會一直是那樣平淡如水,那一晚,直到那一晚,她遇上了冷傲的他,一切的一切都開始改變了。
迎著滿滿的歡呼,她賣力地表演著,媚眼卻不時注視著吧場下鶴立雞群的他,他並不如其他人那般瘋狂,只是一個人靜靜地喝著酒,低垂的鳳目裡似乎含了一抹巨大的哀傷。
表演完畢,似乎是鬼推神移般,她朝他的方向靠了過去。
“能請我喝杯酒嗎?”她動作優雅地坐到他的身旁,朝著他漾開一抹媚笑。
那雙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