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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個性很活潑好動,可是這五年來,聽著四叔每一次的訴說,她竟然會安靜地坐著,聽著感受著,可能是最親近的人受傷了,所以她也感同身受,有時,事後她還會嗤笑自己怎麼又被感動了,真是豬!
四叔他沒有表面上看得瀟灑,他很懂得隱藏情緒,今天,她觸碰了他的禁忌,田心知道錯了,馬上低頭道歉:“四叔,我錯了,你打我吧!”
“傻瓜!”田霸宇溺愛地摸摸她湊近的頭顱,嘆氣道:“小潑猴沒做錯事,就算做錯了,四叔也不會打你的!”
“嗚嗚,四叔想我那嬸嬸了對嗎?”田心眼眶一熱,撲了上去。
“好了,不哭!”田霸宇無奈地摟緊懷中的身軀,低聲道:“你嬸嬸她躲計高超,四叔想她也沒用啊!”
“嗚嗚,四叔,你還是打我吧,我嘴巴壞!”田心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擦著他昂貴的真絲襯衫。
“好,四叔打你一下就不哭了阿!”田霸宇伸手給那小額頭一記爆粟。
“再笑一個!”田心繼續不依。
“呵,你這潑猴!”田霸宇無奈。
大冰山婚約
待送走一眾叔伯,田心這下爆發了,毫無淑女形象地從樓上衝了下來,威猛地撲向坐在電視機前的父母。
“爹地、媽咪,怎麼回事?”
田霸虎虎目一瞪,看著女兒那粗魯的動作,眉頭不悅地皺了皺。
“你現在可以閉嘴不說,但是,你所說的一切將會解除你女兒整晚不安跳動的心!”田心雙手握拳,哀求地扁嘴。
“好了,好了!”看不慣女兒可憐的模樣,辛嵐招她到身旁坐好,撫撫她掉落額前的幾絲碎髮,溫柔地道:“心心,你爸爸以前給你定了一門親事,今天你的諸位叔伯過來,就是為討論這事來的。”
田心心下一緊,蹙眉道:“我怎麼不知道有這回事?”
“這事說來也是你招回來的!”田霸虎見她眉眼迷惑,正了正身子,嚴肅地道:“心心,你還記得在你八歲那年被你救回來的那個大男孩嗎?”
見女兒苦思冥想,辛嵐自桌案底抽出一本相簿,翻了開來,田心眼光隨著相簿轉,看著那因有些年月而微微泛黃的照片,多半是她們一家三口,還有一個優雅的婦人和一個大男孩的照片合影,田心的目光不禁被其中一張照片吸引住了。
照片上是她和一個瘦瘦弱弱的男生的合照,她梳著兩顆可愛的包包頭,伸手抱住身旁那因不情願而撇過臉嘴角卻微微勾起的男生,陽光底下,蒼翠的森林為景,她笑得一臉燦爛。
“嗯,好像有點印象。”田心咬咬手指,頭一歪,看著那照片上一臉拽樣的大男孩,些許片段飛入腦海。
那是個景色雅緻的傍晚,風徐徐地吹著,她踩著爹地新買的腳踏車,悠哉地在公園裡遊蕩。
在路過一處灌木叢林時,她聽到了些許痛苦的呻吟自灌木叢中傳來,因自小跟著黑幫人混,她自然便分辨出那是因受傷而發出的聲音,好奇之下,她自己偷偷地靠近了去檢視究竟。
那時,他傷得極重,田心沒料到是個跟自己年歲差不多的大男孩,所以叫來保鏢把他抬了回家。
他昏睡幾天後醒來,她興高采烈地去看他,他卻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不愛理人,總是一聲不吭地看著天花板發呆,看著地板發呆,就是不看一眼專門過來看他的她。
田心也不惱,那時她還小,鷹幫是個黑幫,哥哥們都被送出國掩護起來,因為眾長輩捨不得她一個人呆在國外,所以把她留了下來,所以,她每天都被一大群人跟著,不能隨便交朋友,整個宅子就她一個小孩,悶得發慌,她就一個人自言自語,自編自導著笑話,做著鬼臉逗他笑。
有時,他會冷冷地瞥她一眼,酷酷地開口叫她閉嘴,田心見他終於理會她,不管他臉色有多臭,仍然樂得像只小鳥。
後來,有一次他醒來,見她正坐在地上塗鴉,臉上沾了油彩墨水,於是,出自他之口,她有了一個響噹噹的綽號——小花貓。
田心心惱,不服氣地回了個“大冰山”綽號給他。
這件事她記得很緊,所以剛看那照片一眼,她就記起了那時他給她起的綽號。
後來,那大男孩的媽媽來把他接了回去,兩家自那時熟絡了起來,再後來的許多次,他偶爾跟著他媽媽來她家走動,因那次綽號風波,她每次見他來,總是氣憤地跑回房蓋被子發脾氣。
最後一次見面是在她9歲那年,因為大伯正籌劃著將幫派漂白,爹地和媽咪被調來英國負責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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