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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更迭起落。這樣陌生的情感並不在他的掌控範圍內;讓他覺得新奇又渴望征服。
他情不自禁伸手去掀扯顧言曦的衣服,直至看著身下的女人唇間綻放出模糊的呻吟。她眼角迷離;雙頰粉紅,衣衫落到地上,堆成一朵秀致的花。
男人的眼中倒映著她誘人的**;像是盛開在海上的白荷;每一道弧度都柔軟動人;嬌蕊間蕾紅兩點,像是隱匿在花心深處不為人知的秘密。他情不自禁更深地俯下臉去吻,細細廝磨,換得她輕微的戰慄。
顧言曦只覺得身上一輕,恍惚間偏過頭,才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赤條條地躺在了床上。她登時覺得羞赧,下意識伸手去掩,卻已然癱軟成一灘任揉圓扁的稀泥。
紀司辰的吻像是清晨落在花間的露珠,從她的身上細細柔柔地滾過,每一處流連都讓人滿足得想哭。她軟軟地哼哼,忽覺胸前一痛,意識稍得迴歸,才模糊想起雞毛好像說過……紀大帥還是個處?
還是個處?!還是個處就這麼無師自通?
腦海中登時一個激靈,顧言曦不甘心地向上拱了拱,抬手去拉他的衣服。沒想到這個念頭還沒轉完,下一秒身上便重重一沉,光滑而細膩的觸感又令她心頭一顫。
藉著昏暗的燈光,可以看見紀司辰曲線優美的肌肉完全顯露出來,視線向下,某一處物什已經悄悄抬起。他顯然比她動作更快,自覺而又迅速脫去了他們之間最後的屏障,無限溫柔地覆了上來。
“言言……”紀司辰喘了喘,啞著嗓子,每一個字都像是要刻在她的心上。他定定地看著她,眼神燒紅,“你……確定?你……”
像是安慰小孩子,小心翼翼的話裡帶著不安的忐忑。
顧言曦的眼淚洶湧地冒了出來,她也說不清自己為什麼要哭,只是覺得這樣不確定的語氣從紀司辰的口中說出,總有那麼些傻氣的違和感。
她哽咽地說不出話,只能拼命點頭,惹得男人心疼地皺著眉頭吻她的眼淚。然而,在那滾燙的熨帖下,眼淚湧得更急,她死死地扣住他的腰,忽然覺得身體的血液裡有千萬只螞蟻爬過,溫度節節升高,下*身溼成一片。
模糊的呻吟一陣低軟過一陣溢位,腰肢忍不住弓成一道豔麗而驚心的弧,就在顧言曦覺得難以忍受要全身崩裂的一刻,紀司辰忽然一個挺身,長驅而入她體內深處。//
有點點殷紅自雙腿間滑落,像是盛開在雪域上的紅蓮。生命突然得了釋放,十指扣進肉裡,她尖叫一聲,又被一個深吻壓制住破碎的聲音。她睜大眼睛,體驗著那份密合的疼痛和那般疼痛中如升極樂的歡愉,被巨大的排山倒海一般的衝擊侵襲得幾乎要失去神智。
他和她,踏過千山阻隔,萬水分離,此刻終於真正地融為一體。
在精疲力竭沉沉睡去之前,顧言曦的最後一個念頭想:誰才說的結婚之前一定不動她來著?
男人在婚前說的話果然都是屁話!
有句古話說,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
第二天早上,顧言曦從睡夢中醒來,才真正領悟到了“百年身”的真諦。整個身體又酸又沉,挪一下胳膊都覺得手指落在床上。真真跟殼子裡住進了一個耄耋老人,連抬個眼皮都疲憊萬分。
她眯縫著眼睛,看著窗外天光放晴,忽然覺得身上有些癢,緊接著視線裡撞進了一隻毛茸茸的腦袋。腦袋蹭在她的胸口,一副理所當然啃豆腐的樣子。
顧言曦茫然地望著那顆腦袋,糊里糊塗還以為躺在德國家裡的床上,心裡感嘆,Noah什麼時候長得這麼大了?
她習慣性去揉他的頭髮,硬硬得有些扎人,再一定神,才發現那顆腦袋上的毛居然是黑色的!
黑色……的頭髮?
手接著向下伸去,又觸到一個光滑柔軟的胸膛,腹肌之間輪廓分明。屬於——男人的胸膛。
顧言曦驚出一身冷汗,下意識的反應便是推開,無奈手腕無力,登時被撈進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言言……”男人惺忪的聲音在耳邊盪漾出細小的漣漪。
她的小心肝顫了顫,昨晚的事情忽然一股腦兒闖進腦海,於是乎,那道漣漪從耳根燒紅一片,她這才悲哀地想起自己已經稀裡糊塗丟掉了苦守了二十六年的第一次。
她和紀司辰,互相免費贈送了各自的第一次。
這件事哪怕是三天之前想起來,都讓她覺得毛骨悚然又不可思議。
可見,激情來的速度完全可以勝過洪水猛獸。
顧言曦覺得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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