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幻的美,讓葉天平都覺得縹緲。
“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找個好女孩結婚安定下來了,整天跟凌飛揚紀典優他們在一起混,近墨者黑你又不是不知道。”
“嘿,反了啊你,這話可不能當他倆面說,那倆個少爺比我還會玩,行了,就這事?”站起來,瀟灑從容的把杯子裡面的酒一仰而盡後,道:“明天不上班?”
她站起來,拿挎包背上,葉天平卻理所當然的接過去,手臂不小心與她的手臂碰到一起。
她突然間愣住了,臉騰的一下,發起燒來,自己都感覺到的溫度。
好在,環境很暗淡,他沒有注意,拿著買單卡在前頭走了出去,她緊緊的跟上,看著他熟悉而寬闊的背。
可是葉天涯永遠也不會知道,那一天,凌飛揚從隔壁的包廂裡面走出來,看著他們的背影在五光十色的燈光下,在人群中,在那個特定的環境中,那麼的醒目,那麼的搶眼。彷彿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而那些一切都只是一個背景,為了稱襯著他們的背影,儘管他們就那樣,緩緩的走出了他的視線。
他站在走廊轉角的暗處,沒有表情,不溫不火,不言不語,無聲無息。
那一刻,他們徹底的走出了他的視線,如同一場有過的美景,瞬間凋零了。很多年之後,他才知道那種凋零,是風的吹襲,是雨的打擊,是泥土與花瓣的腐爛氣息,如同命運的一聲,哀唉。
與你天涯相逢6
凌晨六點,手機震動個不停,葉天涯在補眠中,不理會,繼續矇頭大睡。
可是那震動時在桌子上劃過的聲音,就在耳邊不斷的迴響。
伸出手,摸索到,放到耳際。
葉天平的聲音那麼的哽咽,讓她瞬間清醒,帶著一個晴天霹靂:“丫丫,快回家,千帆姐去世了。”
她幾乎不敢去相信這個事實,愣在床上許久,仍然覺得只是一場夢。
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對,就是一場夢,剛剛醒來。
沒有電話,沒有千帆,什麼都沒有。
可是為什麼,天花板都在搖晃?為什麼越來越模糊?她終於控制不住,把胳膊放在嘴巴里用力用力的咬緊,嗚咽著痛哭。
門外響起來敲門聲,正確的說,應該是擂門的聲音。
凌飛揚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丫丫,是我,開門。”
她全身的力氣盡失,跌跌撞撞的爬起來走過去開門,看著眼前的凌飛揚,一臉的淚水,咬著唇問他:“這不是真的,對不對?”
他的神情那麼的嚴峻,那麼的哀傷,眼睛裡面透露出來的真實讓她再也沒有力氣支撐自己,跌下去,卻沒有坐到地上。他搶先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帶進了房間,門被他一腳蹬過去,關上時發出砰的一聲大響。
她哀嚎的哭泣:“為什麼?怎麼這麼突然?她不是在世界各地旅行的嗎?”
凌飛揚把她的頭按在懷裡,任她哭泣得整個人都顫抖,解釋給她聽:“她遺傳了她媽媽的病。 一直瞞著我們,就是不想讓程瀟知道會擔心,事情來得太突然,我們都措手不及,天平叫我來接你回家。”
她抬起臉來,顫抖的問:“他,怎麼樣了?家裡一定……”
凌飛揚的手按著她的肩膀,有一種定力讓她安心:“乖,去換件衣服,該回家了。”
她點頭,站起來去浴室換衣服。
葉千帆的血液病死亡,崩潰掉的兩個人,一個是她命定的戀人,程瀟。
另一個,是葉父,葉則。
葉天涯知道父親最愛的孩子就是葉千帆,這個在商場上為利是圖,運籌帷幄,無往不利的葉則,終究還是倒下去了。
喪事是程瀟和葉天平兩個人操辦的,程瀟在國外空運回來的水晶棺材裡,躺著那個身著白紗的美麗新娘,她永遠的、安詳的,閉上了眼睛。
是的,儘管葉千帆已經死去,執著的程瀟仍然為她穿上了婚紗,戴上了婚戒,舉行了婚禮。
喪事舉行的非常低調,只有近親和她生前的幾位好友,那一天的天氣也相當的應景,整個J市的天空都灰沉沉的,如同要蹋下來一般。
程瀟一身的正裝,左胸上還彆著新郎的花籤,把她抱起一步步的走出去。
門口的水晶棺材,在天空的暗傷下都沒有那麼耀眼,彷彿也是灰的。
把她輕輕的放進去,葉天涯被凌飛揚按在懷裡,看著程瀟俯下身,吻別他的愛人,然後,毅然合上了棺木。
那一刻,天空突然肆掠,一道閃電撕裂了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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