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感地帶的刺激一發不可收拾地點燃起她最女性的騷動,她四肢緊繃卻更引發了不適,兩相煎熬簡直不知如何自處。
消毒完畢的歐陽越又拎來溫熱的毛巾,仔細清洗拈染沙礫的身體。
夏小圭猛往床頭一縮。
“這我自己來就好了。”她窘迫地顧不了傷口。
歐陽越終於意識到她是個女人韻事實,大手在大直處停了下來。
他這一頓形成更晦澀的暖昧,夏小圭縮也不是不錯也不對,難為情得幾乎想鑽洞。
倒湧的血液湘人歐陽越充血的眼,他的眼因慾望而深沉,變成不見底的深潭。
他的四肢百骸因為激情而僵硬,下童識捏緊無辜的毛巾,然後機械式地拉過棉被蓋住她。
“好好睡覺。”他短簡沙啞地命令。
躲避了歐陽越太過熾烈的眼光,夏小圭猶如逃過獵人追捕的兔子,在不正常的心跳下往枕頭靠。
她不舒服地移動身體。
“怎麼?”他的眼如炬,細勘她的秋毫動靜。
碰她,是向自己致命的挑戰,但他還是情不自禁地伸手。
“沒事。”她咬牙。雖然她看不見背部受到的創擊,
根據一碰便痛苦連天的經驗,內傷肯定不輕,也是她輾轉難眠的罪魁。
可就算痛死或了不起從今趴睡,她也不願再讓他接近。
他太危險,他的手是火種,她禁不起燒灼。
理智告訴歐陽越他該走開的,但強烈的情感主導了一切,理智剛交手便潰不成軍,他著魔地摟過她小巧的肩,把自己龐大的身體放進床捐,然後小心翼翼將夏小圭的背倚靠著自己的胸膛。
“就這麼睡吧。”才那麼一吸氣,她身上的幽香便竄入他的鼻。
理智又立即崩了一角。
他如臨大敵地放開自己的手,不讓它沾碰她身上任何的部位。
但令人挫敗的是,夏小圭的身子因為斜躺,加上手傷,完全失去自主性,他手一放,她的身體也隨之傾倒。
無奈,他只得伸出長臂,將之收攏在手肘範圍,藉以避免碰觸到她彈性可人的肌膚。
這樣的確好多了,夏小圭舒適地熨貼著他的心跳,她發現他的胸膛比任何羽毛被或蠶絲被更溫暖和安全。
她迷戀住這種肢體的接觸。
“睡覺,一覺醒來你會覺得好過些的。”她的髮香汗味無異是致命的罌粟。
“我痛得骨節要散掉,睡不著。”疼痛雖然減輕了也只是區域性,最嚴重的腰部,簡直要斷了似的。
“為什麼會這樣?”
“我也不曉得,那人我甚至不認識。”她一搖頭,一縷髮絲便隨之撩繞過歐陽越的鼻端。
他貪婪地吸取,像採花的蜜蜂。
“以後,不許單獨行動。”不管那人是誰,他傷了他的女人就得付出代價,而且是他承受不起的代價。
“他可能是經過的神經病。”
“那更危險。”
“你不能找人跟著我,我會瘋掉。”她又不是肉票,叫人如監視犯人地跟著她,她哪受得了。
“我不會把你的命交給別人。”他準備帶著她,無論何時何地。
“你要跟著我?”她大叫。
“不,是你得跟著我。”在兇手未伏法之前,他不打算再放開她。
“我不要做你的跟屁蟲。”每嚷一句話傷口又痛一分,她幾乎想把帳歸咎到他身上。
“你漢有選擇的餘地。”
“你又這麼說。”她把眼睛瞪得如滷蛋。“頑固的蚌殼。”他的高壓手段令人不敢領教,交過手的挫敗還根植在心裡,他又故態復萌了。
她不安的扭動宛如不定時炸彈,點燃歐陽越方才平衡的情慾。“別亂動。”他語調中有絲倉皇。
狼狽的熱情使他控制不住胳臂的力量。
“好痛。”她低呼。
壓抑使他的力量失去平衡,夏小圭的纖腰經他使勁一束,忍不住吃痛出聲。
狠咒自己一聲,歐陽越驚悸地和她保持自認為安全的距離。“如果你不想一整晚趴著睡,就認份地躺好。”
她又做了什麼?雖然不解,不過夏小圭還是乖乖地尋找自認最舒適的地方偎了進去。
“你嘰嘰歪歪咕噥什麼?”她傾耳聽,卻不明白他幹嗎自言自語地罵自己。
“睡覺!”歐陽越要捉狂了。
“你莫名其妙地吼人,我是病人。”她很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