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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點,不知會怎麼想,唉!
“就這麼簡單?”她跳起,生怕他們反悔,不由得趕快迫問。
“天涯”垮下臉。“我們可不會失信於一個孩子。”
眾人點頭。
“一言為定,說話不算話的人是烏龜的媽。”她摩拳擦掌。
“角海”喚來管家模樣的人替她帶路。
“喂!烏龜它媽是誰?”有人悶聲問。
三顆光腦袋有志一同地搖了頭——雖然不清楚,可想而知的那決不是什麼好形容詞,不懂也罷。
“啊,歐陽,你回來了。”“涯天”眼尖,一見歐陽越氣勢駭人的身軀轉過假山,忙將光頭抽離,另一方面也欲蓋彌彰地提醒眾老友“正主兒”到了。
“小圭呢?”他一來便開刀,毫無廢話。
“你先別發火,我們不過‘請’她來玩,互相認識一下。”“天涯”變成炮灰,誰叫他已發言成習慣。
歐陽越氣得牙癢癢。“你們要我宣告多少次,不準插手我的婚姻,我愛娶阿貓阿狗全是我的事。”他低寒森峭的聲音足以令人全身寒毛豎立。
“你們全吃了啞巴藥,死人骨頭啊,不會幫我圓話!”“天涯”氣急敗壞地亂踹人。
所有的孩子裡他們最沒辦法的便是歐陽越及安東尼。
“海角”問心有愧。畢竟他和“天涯”是哥倆好,要是平常他肯定逃得比火箭還快,但這次他心知肚明自己要是敢腳底抹油,那老小子一定會把他砍成八塊喂金魚。
“歐陽——”
他喉嚨沒清完,就被歐陽越陰晦銳利的目光瞪掉肚子裡的草稿。
“你們虐待她、給她難看了?”
人家說女大不中留,對天涯海角四族長老來講正好相反。
“你們耳背啊!?”
“你說廠”涯天“推了”天涯“一下。
又我?“天涯”怒瞪這些大難來時各自飛的同道。
“你再支支吾吾,歐陽會把咱們的窩給拆了的,”“海角”瞥了怒火已逼上雙眼,灼如掣電的歐陽越一眼。
“這孩子發起脾氣來還真是嚇人。”“涯天”言不及義地嘀咕著。
歐陽越怒視這群亂成一團的老雞婆,他乾脆手一揮,一堵玉雕的龍風屏風便轟然倒塌。
“夠了,夠了!”四顆光頭面無血色的像球一樣彈起來。“那丫頭在廚房。”
“你們居然奴役她?”不曾稍歇的怒氣如千堆雲、萬重浪呼嘯澎湃。
“我有心臟病。”“角海”捂住胸口急急告退。
“糟了,我吃藥的時間也到了。”“涯天”作暈倒狀。
“我扶你進去。”“海角”好有同胞愛地自告奮勇。
“你呢?”歐陽越輕瞟落單的“天涯”。“心肌梗塞、腦中風還是腳痛?”他譏嘲地替他找藉口。
一旦遇上擺不平的事,一群健康老寶寶立刻變成重病人。
“你說話一點都不留情面,枉費我教育你十幾年。”“天涯”的臉色一下是紅綠燈,一下是成熟的紫葡萄,好看極了。
“我記得當年你誇讚我鐵面無私,公私分明哦。”對付他們只有一個“狠”字訣,決不能心軟寬待。
“你這孩子存心回來找碴的。”他想擺出權威的臉。
“是你找我麻煩。”歐陽越無心再跟他噦嗦下去。
“你們全是一群沒良心的混蛋,我們好不容易把你們一個個拉拔大,翅膀硬了,逢年過節也沒一個想到我們,放我們這些孤老頭寂寞以終……”說著說著,“天涯”竟掩臉哭泣起來。
又來了!每回只要理屈,他們就會祭出一哭、二鬧、三失蹤的舊招數,歐陽越簡直忍無可忍。
“算我服了你!”丟下話,歐陽越拔腿便跑,他可不想嘗被眼淚淹死的滋味。
“嘻,我就知道用這招治你最有效。”剛才還苦著臉的人一見歐陽越“敗走”,不禁露出笑臉。
這是他獨家秘方,可不能讓那三個老鬼知道了去,否則下次就無效了。
* * *
誨風薰人慾醉,午後的豔陽一點一滴沉落水平線下,橙紅絢麗的亮彩塗了天地一片奼紫嫣紅。
柔軟猶帶陽光氣息的沙礫浸沒兩雙足印。
“哇,好漂亮的島。”夏小圭努力呼吸海的味道。
她是山裡長大的孩子,慣於擁抱山林,和河川一向沒緣,現在乍然見到一片廣闊無邊的水境,真是驚為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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