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以隨意“糟蹋”這些無人敢輕捋其須的精英而不受塗害,真是帥爆了。
* * *
歐陽越分秒不差地來到夏小圭的閨房,他算定這時間她該換藥了。
她睡得沉,不馴的短髮凌亂覆在枕上,眉長睫翹,眼簾優雅秀致地合著,呼吸均勻。因為熟睡,嬌俏的小臉微泛蘋果般的粉紅,十分誘人。
歐陽越偷啃了一口。
她像塊磁石,對他的吸引力日復一日地加劇,終至無可自拔。
當年他答應安東尼為之清理門戶,有大半是為了在沉睡中的這個小可愛。
他從來不敢奢望清純如她的女孩會看上他,畢竟他的世界曾經有過風塵女郎和情婦,在他以為,他能擁有的也只有那些煙視媚行的女人。
然後,他遇上她,好小、好小的一個女孩。
他一直漠視心中狂瀾般的渴望,否定自己對她有非份的男女之情。
退出赤色響尾蛇組織後又再接任務,是為了將她由記憶中剔除,他害怕她已經駐進他無可自拔的心。
他成功了,卻也付出慘痛的代價——可笑的是,他以為的成功在又見到她時全盤覆沒。
他白白繞了大圈子,可笑復可憐,他愛她更勝往昔,她是屬於他的,任誰再無法從中剝奪。
當歐陽越偷香的唇印上她紅豔的唇,夏小圭便醒了過來。
她向來運動神經發達,即便沉睡,只要稍有動靜,自律神經就會解除睡眠系統,還她清醒。
只一眼,她便瞅見睜著烏眸定定看住她的歐陽越。
她不安地欠動身子,聲音像剛剛甦醒的小貓,慵懶又撒嬌。“你在這裡……做什麼?”
他竟然側躺在她身邊,一隻手支著頭顱,哦,那模樣,簡直是引人犯罪的性感,夏小圭下意識將被子拉至下巴,她必須遏止自己想去觸控他臉的慾望。
“看你。”他根本不避諱。
她又不由自主地緋紅了臉。
“最近你好像愈來愈容易臉紅喔。”以前動不動張牙舞爪的小野貓變成病貓居然差別這麼大。
她挪開身子。不知為何,他的注視老令她口乾舌燥,虛火拚命往上冒。
對夏小圭保持距離的細微動作,歐陽越很不高興,他飛快地出手固定住她的腰。“不許逃,在我看夠你之前。”
“什麼嘛,你這樣……讓我很不舒服。”她可不要在他面前承認緊張,被人訕笑的滋味很糟的。
“不舒服?是不是擦傷的地方又痛了?”他可不是嘴巴說說而已,他姿態敏捷地躍起,順手撩開被子,往夏小圭的身體便摸。
“沒有……沒有……”冷風驟來,她立刻打了個寒顫。
歐陽越隨即發現她瑟縮了一下,鄭重地將她圈入懷抱,掀起她單薄的睡衣。
夏小圭完全無力反抗,他對她受創的地方知之甚詳,每天總要翻上幾遍。
她硬著頭皮讓他檢視。“好了沒?”有人看個傷口看那麼久嗎?
“別動。”她結痂的情形還算可以,只是一處處的察青看得教人心疼。
他輕輕撫觸那些地方。
夏小圭無可遏抑地泛起一身激顫。
“你對我有反應的對不對?”他幽然低語。
她不安地扭動,巴望甩掉他充滿溫暖熱力的指頭。“你不可以這樣子,我不能對不起我的小鬍子哥哥。”
“傻瓜,我就是他啊!”他著迷地觸控她隱約的曲線,往前一直滑行。
“你胡說!”夏小圭由他手中掙扎抽離。即便她喜歡他,卻不能忍受他冒充她的初戀情人。
“我沒有。”他們又回到爭執的導火線。
“請你出去。”她不想再重複千第一律的爭執。
“我不。”
她靜靜橫他一眼,拉拉卷至大腿的裙襬。“那我走。”
“你敢。”風暴起,雷電閃。
“不要老用那種恐嚇的語調威脅我,我不吃你這套。”他們化敵為友的時間還真是短得可以。
“是嗎?我不敢相信你竟然為了一個死人跟我發脾氣。”他的黑眸佈滿狂亂的感情。
夏小圭一手拍開他箝制的手。“你跟他是不一樣的。”
歐陽越失去了理智,那殺千刀的小鬍子該死的可笑,他居然得跟自己的“鬼魂”爭寵,這算什麼?
“不準再提他,以後永遠不準。”
“不可能。”不管她以後再愛上任何人,初戀的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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