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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多,不見得越壞,越愚昧才是越壞。賈寶玉看的這些,那在黛玉眼裡都是小兒科的故事罷了,黛玉懂得那麼多,可見有猥瑣之態?
但是,這事兒在這個時代是明確要被批評杜絕的。偷著看不被抓到沒事,被抓到了打一頓燒了書也沒事。可是,若是弄得人人皆知,那可就是有事兒了。
這一天王夫人正閒在屋裡,就有周瑞家的來在她耳邊說:“太太,不得了了,後門外玩耍的女孩都講起故事啦。”
王夫人看了她一眼,“女娃講故事怎麼了?有什麼不得了的?”
周瑞家的砸了下手,擰著眉道:“太太有所不知,講的那些故事都是……”說到這,周瑞家的又附到王夫人耳邊小聲嘀咕了好一陣。
王夫人從臉色平靜到皺眉到拍炕案,然後道:“真是不怕丟人,一定是寶玉那小子壞的事,你去把寶玉給我叫來!”
周瑞家的攔了一下王夫人,又道:“太太,我一個個問進來的。那些女娃從誰嘴裡聽的我便去找了誰,一道道篩下來,你猜是誰屋裡傳出來的?竟不是寶二爺。”
“那是誰?”王夫人有些沒底氣起來,若不是那賈石頭,她能想到看過這些書的只有寶釵和黛玉了。薛寶釵倒不像是這麼沒心眼的人,黛玉嘛,打死她也不願意相信啊。
周瑞家的又停了一下,然後壓著聲音道:“是史大姑娘那裡,最後就找到了翠縷那。史大姑娘是客,我也沒再去核對這事兒。只是,若是再這麼下去,外面的話說得可就難聽了。咱們賈家這麼大戶人家,竟由著小姐丫鬟們看這些個東西?說出去,咱家姑娘還怎麼嫁人呢?”
作者有話要說:二~
第三十三章 (蟲)
王夫人鬆了口氣;跟黛玉沒有關係就好;別的管她是誰呢。真是史湘雲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偏作啊。她這麼作;王夫人不成全她都有點不好意思。
王夫人一直摸著自己手上的戒指;周瑞家的就在一旁一直看著她。見她不出聲,半晌又問:“太太,這事兒如何是好?”
王夫人輕出口氣,慢慢開口道:“這事兒咱們賈家的姑娘不能背黑鍋;更不能叫寶丫頭和林丫頭一起背了黑鍋。外頭那些人的嘴是堵不住的;既是雲丫頭傳的這些故事;你就讓那些說故事的女娃知道是誰傳出的這些故事。再有,去把這事兒告訴鴛鴦知道。”
周瑞家的道:“太太;鴛鴦怕是早知道了。”
王夫人看了她一眼;“老太太不是不知道麼?”
周瑞家的想了一下,才明白過來王夫人的意思。特意就去鴛鴦說這一聲,不是叫鴛鴦知道這事兒,而是叫鴛鴦讓賈母知道這事兒。賈母知道這事兒後,能有史湘雲好果子吃?
周瑞家的心裡寒了一下,然後應:“太太,我明白了。”說罷,人便去了。
她先去找一些小丫鬟出去跟傳故事的女娃囑咐了幾句,自己又往賈母處去。她一邊走一邊搖頭,一邊在心裡替史湘雲惋惜。這麼好一大姑娘,都定了親了,夫家也是不錯,怎麼就遭到這些個破事。原從小就是沒爹沒孃,現今還不能有個好的下半生,也是個可憐的。
想來,都是這史大姑娘命太硬啊。剋死了父母兄弟不夠,連自己都克!
史湘雲只樂得跟翠縷講故事,哪裡知道這些事。若有寶釵在意,只怕還能幫她一幫,攔她一攔,便不會出這些事。只是寶釵還陷在落選的愁悶裡,也是無心別的事,調整著情緒呢。史湘雲是死是活,能關到她毛事?
罪魁禍首賈寶玉呢?他今兒個心情好,正在外面與一堆狐朋狗友糙男美女吃酒作樂呢。原是馮紫英做東,請大夥兒玩呢。倒也沒去別處,就在馮紫英家裡。
賈寶玉坐著與馮紫英等人吃了陣子酒,談文說雅的,好不矯情。吃了一會之後,又有薛蟠過來。這薛蟠一坐下後,就完全換了個氛圍。薛蟠是個糙爺們,見得這裡有不少唱曲的小廝,還有一個唱小旦的蔣玉菡又有一個□□雲兒,嘴裡能說出什麼細緻話來?能講出的,不過都是糙話葷段子。
薛蟠喝了幾杯酒,就有些忘形,色/眯/眯瞧著雲兒道:“是個美人,給爺摸摸。”說罷,就去拉雲兒的手。
賈寶玉見得他這樣,看了一眼出聲道:“薛大哥哥,你可注意些,怎麼就沒個正形的。”
薛蟠一聽賈寶玉教育自己呢,只笑了兩聲放開雲兒的手,看向賈寶玉道:“寶兄弟,咱們可比不得你,喜你愛你的人多,咱們只能調戲調戲雲兒這樣的罷了。”
賈寶玉個傻缺聽不出薛蟠是話裡有話,只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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