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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胳膊說,“你就是騎一破腳踏車,我也跟你。”
“好,我去買輛腳踏車,以後就騎著帶你。”
“……你能別那麼沒情調不?”小如斜眼覷他,表情那是相當鬱悶。
秦然回手在她屁股上拍上一掌,道:“你還敢嫌?走!我們回去算賬!這兩年你欠我的,給我通通還回來!”
正文 浪跡夏威夷Ⅰ
秋風吹散了白雲,掠過藍天,帶著夏威夷濃郁的陽光氣味,撲面而來。
這個國家的許多地方,都留下過他們共同的足跡。那個時候,他在她身邊;現在,只剩下他一個人。
江森坐在白色的窗臺上,面對著夕陽下幾欲燃燒的大海,手提著一瓶紅酒,只輕輕一晃,酒就打翻出來,順著手腕滑下,淌到肘處,染紅了襯衣的袖子,和夕陽的紅光融合到了一起。
江森低頭看了一眼,嗤笑了一聲,抬手,舔了舔手腕。
拿著瓶子喝紅酒,會被法國人笑話,但那些只會用三個手指捏住杯腳的法國佬們又怎知喝酒有時候不是喝一個口味,而是喝一個心境?買這麼一瓶PETRUS的錢可以換到一房子的燒刀子,可誰說它就比燒刀子好呢?
江森拎著它細細的瓶頸,想到小如曾把這瓶子比喻成女人,說:“森妹啊,你看像這樣優雅,高貴,纖細的女子,該是每個男人的渴求吧?”
他回答她說:“反正男人的渴求不能是你這樣的。”
她不屑並嗤之以鼻:“膚淺的男人當然不知道我的美,像秦然這樣獨一無二的男人,才能發掘出我這塊鑽石!”
“是發掘你不可匹敵的臉皮吧?”這話才出口,她的手就掐了上來。可事後,她又望天長嘆:“大概這世上也就秦然會那麼喜歡我了吧?你說的對啊,我這樣的女人啊,只有秦然這樣的怪人才會喜歡了。”
當時,她很落寞,想秦然的時候,她總是抱著自己的膝蓋,半垂下眼簾將自己埋起來,跟只鴕鳥一樣。可當時他很想說,其實怪人不止秦然一個的……從來就不止。
可惜,這話終還是沒能說出口。
回憶是一件美妙的事,但美妙裡也夾雜著痛楚。體會到“曾經滄海難為水”是滋味,便是意味著這個人的下半輩子毀了。
兩年了……他守了她整整兩年,並且勝利完璧歸趙了。
小如啊,我上輩子到底欠了你多少債?是不是這輩子要還盡身上的每一分每一毫,還盡身上的每一滴血,下輩子才能夠比他先遇到你……
……
夏威夷是一個獨一無二的地方,世界上很多地方可以模仿她,但不可能複製她。
就如同潘淨如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比她好的女孩子多的是,可讓他牽掛讓他心疼的,只此一個。
初來美國,才剛七月,而學校要九月才開學,江森見她剛經過那麼一場風波,精神不濟,便為她計劃了一個環美之遊。小如第一個嚷著要玩的就是夏威夷。
達到檀香山國際機場是近中午,有人來接機。接機的人叫Tony,江森在紐約讀本科時的好友。Tony奶奶是夏威夷本地人,就居住在州府檀香山,他放了假經常會跑過來玩,理由是喜歡被穿著比基尼的美眉包圍的感覺——縱然人家穿比基尼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Tony是個典型的美國小夥子,開朗健談,對小如很有好感,只可惜他語速太快,小如根本聽不懂他在說啥,只好對著他傻笑。
三人先去賓館check –in,然後Tony就帶著他們去吃飯。
夏威夷人很能吃,而且這地方的飲食很有自己的特色——混雜。
因為當地外來人口特別多,包括美國其他州的人,所以很容易就將各自的料理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新的風格。
小如本就是個愛吃之人,坐飛機飛了三千多公里後的疲憊被一桌子的美食一掃而空!
小如吃兩口自己點的夏威夷細面,又拿叉子叉一兩口江森桌前的灌木煙燻牛排,不亦樂乎!江森難得沒跟她搶,還拿著選單研究哪個甜點好吃。
“要彩虹刨冰還是水果餡餅?”江森問。
“水果餡餅是什麼東西?”小如腦袋湊過去。
“裡面可以包蘋果,椰子,鳳梨,或者菠蘿,你可以自己選。”
“要菠蘿的,那個刨冰也要。”
“你吃得掉?不是剛才就說飽了嗎?”
“不是還有你嗎?”
“……”
“刨冰給你點的,我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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