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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眸間閃動著滿滿笑意,清清楚楚。
清清楚楚……他的眼神,她就算是閉起眼,都能清清楚楚地勾勒出他的輪廓……
她認識他,認識了好久好久,恐怕連梅舒城都不會知道有個女孩將他的一切事蹟深深刻在心版;他不會知道有個女孩曾經因為他的拒婚而哭了整整一夜;他不會知道有個女孩多心疼他義無反顧的為梅莊奉獻出青春及幸福──
他不會知道,有個女孩,將他視為神只,既遙不可及又完美無缺。
即使他現在的行為完全構不著“神只”的邊,倒更像不折不扣的登徒子!
她從沒想過,她與他能有如此貼近的一天,就像場夢境一般……
步奷奷掙開了那雙原本就無意緊箝她的大掌,在梅舒城以為她會賞來一記火辣辣摑掌的同時,她卻拉下他的臉,讓濡沫相交的四唇更無空隙。
現下梅舒城已經分辨不出是他在佔她便宜,還是她在享用他的孟浪。
兩者對他都是好事呵。
但是……不對呀,為什麼他聽到的萌芽聲還是來自於他的心口,那步奷奷這小奸商咧?
她享受著他的吻,卻吝嗇給他任何鼓舞,他心裡開得滿園滿谷的情花情荳,她咧?
商人不吃虧的理性又冒出頭,打散了他品嚐桌上“佳餚”的興致。
“先等等──”他撥開扣在自個兒臉上的柔荑,拉開兩人的距離。
步奷奷發出不滿的咕噥,好似在說著“等什麼”之類的抱怨。
梅舒城的腦袋枕躺在她渾圓酥胸前,右耳貼著她的心窩,想聆聽他在自己身上所聽到的聲音。少女的馨香在他鼻尖徘徊,他卻無暇分心,只是專注聽著她有些紊亂的心律。
“為什麼沒有?!”他霍然抬頭。
“沒有什麼?”她渾渾噩噩,氣息不穩。
“情荳初開的聲音!”
梅舒城的低狺震回步奷奷的心魂,也讓她瞧清自己正用著怎樣柔媚誘人的模樣躺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什、什麼情荳初開的聲音?!你、你……”雖然為時已晚,但她還是挽回了一點點殘缺的矜持,猛然推拒起他。
“說話不要結巴。”
“我……”她也很不想呀,可是她連呼吸都有困難,哪還有充足的氣焰來輔助她的伶牙俐齒?!
“為什麼你這裡,沒有情荳初開的聲音?”梅舒城老大不爽地點點她的胸口,害得步奷奷倒抽了好幾口涼氣,趕忙揮開那隻長指。
“手腳放乾淨點!為什麼我要有情荳初開的聲音?!你別想,我才不會愛上你這個老奸商、老錢鬼,想覬覦我,你慢慢想吧!”她身子朝桌沿翻滾,不管摔下桌的危險,終於脫離梅舒城的雙臂囹圄。“當年你帶種拒絕我,就別奢望我會準你啃回頭草,我步奷奷可不是你呼之即來,揮之則去的女人!想聽情荳初開的聲音,簡單呀,到東圃去朝王爺三小姐賣個笑,包準她開給你聽!”赤豔雙唇忿忿不平地拋給梅舒城越來越多的疑惑。
“我拒絕過你?什麼時候的事?”
“哼、哼哼,壞事做太多,多到自己都數不出來了是不?”步奷奷取下髻上插置的玉梳,梳順一頭被梅舒城弄散的發,再俐落地重新盤好簡單的髮髻,一切恢復原狀,只有她臉上掩蓋不住的紅霞訴說著兩人方才的唇舌纏綿。
“如果你是指我拒絕所有提親這件事的話,我只能說,我並沒有針對任何一個女人,無關嫻淑、無關家世、更無關容貌,我是來者皆拒。”他甚至不記得步家曾為閨女來提親。
“那又如何?你以為這樣說就會讓我心裡好過些?”已成的事實,已存的傷害,豈可能因他一句話而磨滅?她早就明白他遲遲不娶的理由,站在他的立場,她知道他沒有錯,但站在她的立場,被拒婚對一個姑娘而言是多難堪的事!
“至少你不是唯一一個被拒絕的女人。”他好心安慰她,希望她的少女芳心別受創太深。
“你好可惡!”步奷奷咬緊貝齒,惡狠狠地吐出每一個字。
“你也不是唯一一個說出這句話的女人。”
“但我相信有一件事,我一定是唯一一個。”步奷奷走到梅舒城身邊,笑得像朵盛開的牡丹花。
接著,她狠狠抬起腳,朝他飛踹而去!
第六章
那雙在裙襬半掩半現下的腿,真美。
或許稱得上是她全身上下最符合“奷奷”之處,勻稱而白若凝脂,並且……有力,踢起人來很帶勁。
那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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