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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過得真艱難呀,整個春節,他都一個人躲在房間裡醉生夢死,白天還是黑夜他分得並不是太清楚,分不清楚與分得清楚有什麼用,他還是瞎了眼,看錯了人。
也許不該相信愛情的,一切都是幻象,太過執迷只能是害了自己。
但,他很清楚自己是不能倒下的,他是男人,父母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他身上,他唯有用工作來麻木自己,這樣也好,東哲的業績翻了幾番,股票也一直穩中有升,在一次家宴上,爺爺,叔叔,姑姑都稱讚他,說他的父親有一個好兒子,父親高興,多喝了幾杯,回去的時候問及他的婚事,他給搪塞過去了。
母親就不容易對付了,她看出了些端倪,悄悄地問他:“兒子,你和恩笑是不是吹了?”
是他的錯,過年前就說要帶顧恩笑回來的,年後,他卻再也沒有提過。
他心底痛了一下,沒有說話。
“恩笑要是真的不行,那就葉子吧,你這麼大了,總要結婚的,我和你爸爸想抱孫子了,瑞哲這又長年在國外,向家就指望你了……”
他看著母親的蒼老,父親的病,覺得自己很不孝,就這樣吧,如果葉子願意的話。
關於愛,不再去想。
春天很快過去,夏天來到,他有機會到北京,事情辦完之後還有大把的時間,他自己開車漫無目的地走,到了顧恩笑進修的學校門口,他停了下來,很累,他靠在椅背上躺著。
有個扎馬尾的女子出來,混跡在一群男男女女的學生中間,如果她不說,還真看不出來她原來早已為人母。
一群人站在街口說話,然後一個個散去,最後只剩下那個女子和一個年輕的男孩,男孩個子很高,穿運動的背心短褲,兩個人站在街邊吃冰激凌,男孩一直在說話,手舞足蹈的,那女子聽著間或很開心地笑,笑聲很響亮,直傳到他的耳朵裡。
他想,勾三搭四,果然是她擅長,連小弟弟都不放過。
他有些煩躁,很受不了,拿起了手機,撥了個號碼出去。
那個號碼他曾經刪過很多次,但不爭氣的是,不用特別去記,那幾個數字還是爛熟於心。
女子接了起來,“喂”了一聲。
他說:“很開心吧,有沒有想過被你遺忘的東西正在慢慢地爛掉。”
女子慌了一下,她避過男孩,走到一旁,說:“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他說:“不需要懂,你過來!”
她愣了一下,四處地找。
他把車門推開了,站了起來。
她看著他,慢慢地說:“憑什麼,別忘了,是你說不想見我的。”
“別廢話,叫你過來就過來,不要考驗我的耐性,你也不想在你同學面前出醜吧。”他說。
隔著暮色,她瞪了他一眼,然後迅速地掛上電話,和那個男孩說了幾句什麼,男孩瀟灑的離去,她跑了過來。
☆、44 無法收拾
可能是因為害怕同學看到的緣故;她很快地鑽進了車裡,冷冰冰地問:“有什麼事;快說。。”
他並沒有回答她;而是發動了車子;方向盤一打,離開了學校。
很快到了地方;他帶她來過的,他在北京的住宅,他下了車;把她往樓上拽。
她不肯去;說:“向瑞東;你想怎麼樣?”
他卻冷笑,說:“這是什麼路數,欲擒故縱還是放長線釣大魚?”
她一耳光打了過去,他也不躲,就這麼把她硬拉進房間裡。
鎖上門,他說:“開個價吧,你要多少錢,我都給得起。”
她咬著嘴唇,說:“向瑞東,你這樣侮辱我,就是侮辱你自己!”
他說:“是嗎?你以前這麼說,我會被你騙過,可現在不會,侮辱就侮辱吧,你還有尊嚴嗎?”
他拖著她往床上去,她真的沒有什麼力氣,很輕盈,纖腰一握,那觸感,彷彿很熟悉。
他每次想要,她都說不,原來不過是在待價而沽。
他想起來就覺得憤怒,直接撕開了她的衣服,有幾顆釦子蹦起來,滾落在地上。
侵犯,心疼了一下,可**來得更強烈,他直接進入,她疼得凝眉,顧不了了,誰讓她總是惹怒她,哪一個人她都能笑得燦爛,唯獨對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又忍不住地愛撫,她的確很美,那種令人心醉的美,可惜不再屬於他。
她落淚了,一顆顆地,從臉側滑落。
他疼得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