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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想著等;等到了就見,等不到就證明他們之間沒有再見面的必要了;結果真的連上天都不成全,他等了幾個小時,沒有等到顧恩笑,但下樓的時候,卻看到蕭逸城的車。
他們在車上說了什麼,他並不知道,只是看見顧恩笑下車,蕭逸城追了出來,柔情脈脈地和她擁抱,然後吻了她的唇。
她似乎並沒有閃躲,這並不像她,她第一次去吻他的時候,笨拙的不像話,是他慢慢地引導她,她才會明白親吻的美妙吧。而如今,她被另外一個男人強吻,她並不害羞,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地,這讓他心底升騰起來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這像是一種詛咒,他們,難道真的到了必須要分開的時候?
他轉身就走,那夜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他說失去他她不會幸福,可她迷糊的神情,是不是就是一種飽含寓意的諷刺。
幸福是一個動詞,需要用行動來完成,而他,給不了。
他睡不下。
半夜,葉梓曼回來了,她醉了,心情的原因,最近她經常醉,她在衛生間裡“嘩嘩”地吐,吐到昏天黑地的,他過去撫她的背,為她遞漱口水。
她像是清醒了很多,美麗地笑著問他:“為什麼我遭遇到的都是背叛?命運為什麼對我如此不公?”
他無法回答她,只是覺得心很疼。
他答應過她的,不讓她傷心,可是沒做到。
那一夜,葉梓曼說了很多話,她說起他們的從前,說和他一起成長的日子,她記得十六歲的那場雨,記得晚自習下課的時候他在教學樓門口等她,將一份生日禮物偷偷塞在她手中,記得他們一起去郊遊,有一隻蝴蝶落在她的肩頭,他說古人有沉魚落雁,而蝴蝶估計是因為她的美麗而傾倒;記得十八歲那年他們並肩看流星墜落,她許下願望說想和他一輩子在一起,可是她沒有告訴他,因為一輩子是那麼遙遠,她不敢有期盼……
她說得很慢,很傷感,他聽著,心頭縈起許多纏纏繞繞的過往來,他阻止她,說:“別說了,都是我的錯,以後我們好好的……”
她落淚,青絲無力地蜷在一側,說:“東,我並不期待什麼,我知道太美好的東西大多都不會屬於我,而東,你是我唯一的奢求……”
他聽不下去了,也沒有再讓她繼續說下去,而是吻住她。
人生有太多的不完滿,如果他的妥協能夠讓葉梓曼的人生有所依託的話,他願意這麼做,不是偉大,而是她是他心底切切實實的痛,無法安置,只能接收。
有的人生來就要揹負另外一個人的命運,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變得越來越糟。
第二天是一個暖陽照耀的日子,很難得,這像是在預示著什麼,起床後他送葉梓曼到法庭,而後去珠寶店選了戒指,又去花店買了花,捧著花出來,心頭也沒有太多的情緒,也許放下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難。
他收拾好心情,自己開車去法院,然後在法院的門口等葉梓曼出來,在眾多的媒體面前,他向她求了婚,葉梓曼眼中淚光一閃,含著笑答應了他。
他在眾人善意的起鬨聲中抱著葉梓曼上了車,葉梓曼用胳膊環抱了他的脖子,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這個瞬間被永遠定格在鏡頭裡,此後,再找不到。
晚上就接到母親的電話:“你都這麼大了怎麼做事還是這樣沒有分寸,到底在你心目中把我和你爸放在什麼位置,我親生兒子的婚事我需要看電視新聞才能知道,你爺爺,叔叔,姑姑們問起來我們有多尷尬你知道嗎……”他以為母親會埋怨他在這種時候娶葉梓曼,可是到了最後,母親的話鋒一轉,說:“既然你們已經決定了,明天帶葉子回來,大家坐在一起商量一下婚期吧。”
事情似乎有了一個飛轉,而且是往好的方向走,他的心情頓時也明亮了許多。
晚上,他和葉梓曼**了,他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了,除了聚少離多,還有就是心情,他和葉梓曼都沒有心情。
而今,有了婚姻的前提,而**像是理所應當的。
沒有想象中的甜蜜,心裡反而覺得空落落地,事後,他到陽臺上抽了根菸,回來探手把葉梓曼摟進懷裡的時候,手上溼溼的,他心頭一落,把她翻轉過來,她在哭,躺在他的胸前,說:“東,你肯娶我,我覺得很幸福,至少比我媽媽幸福……”
他以為她是幸福而落下的淚水,也就沒有在意,而是抱了她說:“別傻了,我會對你好的。”
而後各自睡去。
然而第二天醒來,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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