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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在他耳邊軟聲說:“無論如何,不要拋下我,否則……我不知道自己所做的努力……是為了什麼……”
他是她在這個冰冷世界上的唯一慰藉,母親的慘烈,父親的功利,家庭的毀滅,她唯有靠著他取暖,讓凍僵的自己一點點復甦,外表再怎麼美麗,不過是一副軀殼,他才是她靈魂的所在。
他一陣的心酸,點頭答應了。
她像是有了信心,又恢復了從前美麗俏皮模樣,在他唇上印上一吻,而後進去了。
因為知道,他答應過她的,就不會失言。
他也不想失言,也知道他的想離開將會對她造成一種怎樣無法彌補的傷害,他和她的命運早已捆在一起,註定理不清,斬不斷,而和顧恩笑一起出去度假,完全是為了還她一個承諾,他想此後或許不會再有。
然而事情急轉直下,在度假村的時候,顧恩笑失蹤了,那種失去的焦慮讓他像是突然從一場迷局中醒來,懵懂無懼的青春為他設下的這一場迷局,他需在無數次沉澱與過濾之後才能醒來。
那個叫顧恩笑的女子,用她的痴愚與天真喚醒了他。
他想抽身了,想痛痛快快地從這場迷局中走出來,只是日子呀,從來都像是在和他開一場不大不小的玩笑。
☆、22 戀愛的天分
半個月後,顧恩笑送母親帶著朵兒離開,她最終都沒有答應向瑞東去吃飯,有些事,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事後或許可以彌補,但早已不是原來的樣子。
承擔錯過的代價是他們每個人都不能落下的一堂課。
向瑞東在某一天問她:“你什麼意思,覺得我見不得人。”
顧恩笑咬著嘴唇說:“你知道不是。”
“我不知道。”他有些無賴,卻也無奈,他越來越無法弄清楚眼前的這個小女子每天都在想些什麼,是在琢磨著怎麼忘了他,還是不想與他有更多的交集,他有些害怕。
“笑笑,”他抱過她,她本能的避了一下,這個反應讓他意外,他唇邊隨即浮起一抹嘲弄的笑意:“怎麼,是不是覺得我沒有蕭逸城年輕,後悔當初愛上我了……”
母親和朵兒離開之前,她抱著朵兒去逛街,迷了路,找不到回家的方向,就給顧恩笑打電話,那時她在電臺,剛剛開完一場冗長的會議,她和蕭逸城是最後離開的,母親在電話裡也說不清楚地址和方向,她很著急,蕭逸城就自告奮勇開車載她去找,當時的情況,不容她拒絕,就和蕭逸城一起去了。
終於在一條偏僻的街道找到了抱著朵兒的母親,當時天色已晚,就和蕭逸城一起吃了飯。
去吃的火鍋,蕭逸城找的地方,席間母親一直拉著蕭逸城問東問西的,蕭逸城很配合,除了有問必答之外,還對母親和朵兒照顧有加。
她知道母親的意思,事後她對蕭逸城解釋了,說:“我媽媽是怕我嫁不出去,把你當成金龜婿了,你別介意。”
蕭逸城哈哈一笑,說:“我沒有介意,是你介意吧?”
她有些尷尬,解釋說:“你知道我心裡有別人。”
“每個人都有喜歡別人的權利,就像我不能阻止你喜歡向瑞東一樣,你也不能阻止我喜歡你。”蕭逸城很直白,年輕而又世故的他似乎對生活有永不言敗的熱情。
她在那一刻,有一些微妙的感動。
“說起來,是我的錯,是我認識的太晚。”蕭逸城這麼說。
“覺悟還挺高!”她隨聲附和了一句,完全是在開玩笑。
“那是!”蕭逸城居然順杆爬。
和蕭逸城相處的唯一好處是你不用花太多心思去揣摩他的意思,可以談笑無忌,有時候你很難想象他會是一個五歲孩子的父親。
而且向瑞東就不同了,對向瑞東,她有時候會有些怯怯地,這其中,可能有太多的感情成分在裡面,怕也意味著愛吧,所以她想給他多一點的時間。
她不知道,向瑞東也開始在怕,以前,她說想忘記他,他也就隨她去了,因為知道他們不會有結果,可是如今,她像是在逃避他,尤其是發出了邀請她和她母親侄女一起吃飯的邀約之後,他是下定了決心的,可她給拒了。
他想或許真的如她所說,她的母親不願見生人,而且在事情還沒有明朗之前她有顧慮不願意家人為她擔心這點他也是可以理解的,然而那天他和一個客戶從包間出來,恰好看到她們一家人,還有蕭逸城在一起吃飯,其樂融融的,看上去很是般配,他心底難免有了想法,如今她再這麼一避,他還真有點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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