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2/4 頁)
你沒有一份穩定的工作,就無法撫養朵兒,你不會是想讓我來和你爭朵兒的撫養權吧?”他有些惱怒。
“對不起,辜負了你一片美意!”她在鬥爭了一番之後,還是走到院子裡抱起正在玩耍的朵兒起身離開了。
等向瑞東反應過來追出去,她已經帶著朵兒乘車走了。
沒有回去,就那麼在街頭坐了一會,朵兒在一旁玩,玩累了,過去爬到她的膝上揪著她衣服上的扣子睡著了,天擦黑,有些冷,她才意識到該回去了,就抱起朵兒走,不算很遠的一段路,但走得很吃力。
遠遠地就看到向瑞東,他扔掉煙奔過來,滿臉的焦灼,嘴唇動了動,卻一句話沒說,而是從她懷裡把朵兒接了過去。
安頓好朵兒睡下,向瑞東出來,顧恩笑還坐在沙發上支著頭髮呆,彷彿想不明白一些事情,他嘆氣,把準備好的東西拿了出來,一把鑰匙,一張寫有電話號碼的便籤紙,還有一枚戒指。
他說:“我這次來本來是想向你求婚,可是,看來還不行,如果接受我讓你這麼為難的話,我走,鑰匙是前些天帶你去過的那棟房子的,你住也好,不住也好,隨你的便,電話是傑裡夫婦的,如果有什麼緊急的事情需要幫忙,可以給他們打電話……,我替你叫了外賣,應該一會就送過來,你吃點東西就休息吧,我走了,你好好保重,就算是為了朵兒,照顧好自己。”
說完,他起身,最後看了她一眼,轉身拉開門離去,不一會兒,樓梯上響起腳步聲。
她驚了一下,直起身,茫然地去看門口,卻最終沒有起身,回過眼神的時候,注意到茶几上的那枚戒指在燈下泛著冷冷的光,戒指的環上有兩個重疊的字母,大寫的G和X,宛如一段難分難捨的情緣。
春天到了,倫敦的春天比國內早來了一些,滿眼的陽光明媚,天很藍,滿大街都是一片新綠,各種的小花點綴其間,童話般的美麗。
蔣苑敏從國內來電話了,聲音有些啞,像得了重感冒一般,聊了幾句之後,顧恩笑問她和瑞哲發展的怎麼樣了?蔣苑敏回答,說別提了,我現在最不想聽到的就是這個人的名字,誰提我和誰翻臉,好姐妹也不例外。
向瑞哲和蔣苑敏鬧翻了。
起因是因為一場電影,事情很小,一部文藝片,講一個男人為了事業的緣故忽略了女主,女主有了別的男人,在車上突然向男主提出分手,兩個人相處的最後幾個小時,在留與不留,愛與不愛之間做心理鬥爭。
向瑞哲就覺得女主不可理喻,男主作為男人身上承受的壓力遠比女人多,這樣的女主不值得挽留,留下了也不要;而蔣苑敏就覺得是男主的錯,結婚前說得天花亂墜的,怎麼結婚後倒沒有話說了,這樣的男人根本就不需要糾結。
起先只是爭論,後來就吵了起來,無限延伸,最後吵到無法收拾,難免動手動腳,向瑞哲一邊擋一邊躲,後來不知怎麼的,蔣苑敏一記耳光就上去了,也不是真想打,就那麼順手就打了上去,打完她自己也發愣了,忙追著向瑞哲道歉,向瑞哲根本就不理她,站起身摔門就走,這一走,人也不見,電話也不接,簡訊更不回。
蔣苑敏就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說實話,這幾個月的相處,她早從心裡喜歡上了向瑞哲,可就是嘴硬不肯承認,向瑞哲這麼一走,她就有些慌了,天天去堵向瑞哲,向瑞哲就是躲著她不見。
要在往日,她早就放棄了,男人要不要這麼小氣,可這次不同,她把自己的感情全都放了進去。
終於有一天,讓她在一間酒吧裡把向瑞哲找到了,向瑞哲看躲不過去了,就明明白白地告訴她,說:“我不是因為那個耳光才離開你,我還沒有那麼小氣,我躲著你,不能告訴你的原因是,我是獨身主義者,根本就沒有結婚的打算,可是你那些……簡訊讓我恐懼,你不該因為我浪費時間……,我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蔣苑敏一下子就跨了,精神到意志,到身體的全面崩垮,感冒,發燒,流鼻涕,就像是這段感情給她的後遺症,她由此知道,自己並不是一個堅強的人。
顧恩笑就勸,說:“有時間我幫你罵醒瑞哲,我們小敏這麼好。”
蔣苑敏馬上說:“千萬不要,他會以為我找你做說客,我不想被他看扁了,我蔣苑敏離開誰都能活得很好,況且錯在我,他一開始就對我說過他崇尚獨身,是我傻,把感情放進去了。”
蔣苑敏後面幾句話說得有些苦澀,放下電話,顧恩笑心想,自己何嘗不是一樣,好像感情到了最後受傷害的總是那個先說愛的人,因為從一開始,她便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