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他和葉梓曼從小就認識,那時候,葉家還沒有家道中落,兩家經常會有生意上的來往,再加上向家媽媽何婉婷和葉梓曼的母親安雲秀在未結婚之前曾經是好姐妹,孩子們自然也親近。
只是那時候葉梓曼的父親葉欽已經開始在外面包養女人了,安雲秀經常會帶著葉梓曼過來找何婉婷訴苦,當然這些話題是要避開他們這些孩子的,他和葉梓曼就被允許可以到外面和別的孩子們一起玩耍,做遊戲過家家的時候,她扮公主,他就是王子,她演媽媽,他就演爸爸……,似乎從童年開始他們兩個就已經是別人眼裡的金童玉女。
葉梓曼十三歲的那年,安雲秀終於承受不住精神壓力瘋掉了,向瑞東清晰的記得,那天媽媽牽著他和葉梓曼的手從精神病院裡出來,臉上的淚痕未乾,就把葉梓曼的手交託到他的手裡,說:“瑞東,你要記得,以後要好好地對葉子,照顧她,不能讓她傷心,明白了嗎?”
他點了頭,而且很鄭重,說:“媽,你放心,我一定會對葉子好的!”他把葉梓曼的手緊緊地攢在了手心裡,他看見葉梓曼好看的眼睛裡閃現出一絲羞澀但信任的光芒。
他不知道這是母親在觸景傷情之後說的一句話,他是當了真的,以至於後來在他說服父母答應他和葉梓曼婚事的時候,把這句話拿出來做擋箭牌,母親又氣又惱,斥責他說:“當時是當時,現在是現在,這不一樣,況且我當時讓你好好照顧她,是希望你當她是妹妹一樣的……”
他沒有辦法當她是妹妹。
他出國留學的前一夜,同學和朋友在KTV為他舉行歡送會,葉梓曼沒有來,他整個晚上心情都不好,喝了很多的酒,中途出來,從走廊上經過的時候,無意間看到葉梓曼在另外一個包間裡,和唐一帆在一起,而且那個唐一帆對她摟摟抱抱的,她居然沒有躲。
唐一帆他認識,是賽風企業的二公子,他們這個圈子裡有名的花花公子。
他想不明白,進去想把葉梓曼拉出來,唐一帆不讓,兩個人最後還動起手來,還好唐一帆的大哥是那家KTV的老闆,及時把他們兩個拉開了。
他受了點傷,唇角上滲出了血,在KTV外的臺階上,葉梓曼追了出來,她用紙巾為他擦著唇角上的血,說:“以後不要這樣了,我們遲早會分開的,你出國之後會遇到很多比我好的女孩……”
他抓住葉梓曼的手言之確確地說:“我只要你!”那一刻,他的確是這麼想的,他只想和葉梓曼在一起,他看不了她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看不了她對別的男人笑,看不了,全都看不了。
為了證明給葉梓曼看,他拉起葉梓曼的手到酒店裡開了房間,那一晚,是靈與肉的結合,那晚在汗涔涔的喘息中,葉梓曼白皙的身體閃耀著光芒,她一遍遍地喊著他的名字,他也一樣,在她身體裡完成了釋放。
事後葉梓曼躺在他的胸前,撫摸著他汗涔涔的胸膛,低聲地問他:“你不後悔?”
他那一分鐘,根本就想不了後悔還是不後悔,腦子裡全是荷爾蒙分泌過多之後的空白,他說:“我不後悔,這一輩子我只要你!”
可是後來他還是失言了,可是葉梓曼呢,她又何嘗不是呢?
年少的承諾經不起時間的考驗,愛情也註定無法回到從前的樣子。
他靠在陽臺上的座椅上抽菸,煙霧飄飄渺渺地,如同思緒。
葉梓曼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從他的背後摟住了他的脖子,附在他耳邊吹氣如蘭,說:“生氣了?我開玩笑的,其實我知道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變了心,向瑞東也是不會變心的……”
他覺得慚愧,如果這句話說在三年前,他會說:“知道就好。”可是這句話在現在說起,對他來說就像是一種諷刺,他只能敷衍地笑笑,說:“真沒生氣,就是睡不著想坐一會。”
他把菸頭掐滅了,順手牽過葉梓曼的手繞了一下讓她在他的腿上坐了下來,一隻手環在她的腰間,另一隻手穿過她絲滑的真絲睡裙探摸她同樣絲滑的背,心頭漫過些許柔軟的情愫,彷彿那些失去的時光又回來了,他貼在她的胸前,說:“葉子,你又瘦了,以後要多吃點,否則婚紗又要重做了。”
“瑞東,我……”一提起婚紗,葉梓曼有些遲疑了,說:“我想把我們的婚禮再往後延遲,你知道我的心意……”
“還要延遲?”向瑞東心頭剛剛才被點燃的柔情一下子又被澆滅了,他有些生氣,說:“我都告訴過你多少次了,現在解決葉氏集團危機的最好方法是宣佈它破產,憑你一個人的力量救不了葉氏,你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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