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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站在門口,向瑞東已經在向他喊“二叔”了,說話的同時,他還不忘回頭看了她一眼,極平淡地對來人解釋:“恩笑就是這樣的人,嗓門大了點,但其實心眼挺好的,二叔你不要介意。”
那天她才知道向瑞東娶她回來原來並不是做一個礙手礙腳的擺設,而是為了應付二叔向榮和向家老爺子的八十歲壽宴。
這還要從東哲集團的發展史說起。
原來當時創辦東哲集團的其實是向家的老爺子向青海,但實際上,東哲集團是在向瑞東父親嚮慕天手裡才被做到輝煌的,這期間當然也少不了向家二叔向榮的輔佐與協助。
因而在嚮慕天被查出患了慢性心肌炎,需回家靜養的時候,東哲集團的接手人就成了向家二叔向榮爭奪的目標,依嚮慕天的意思,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兒子向瑞東來接手,可向榮對此頗有微詞,他覺得他才是為東哲集團立下汗馬功勞的人,東哲集團理應交到他的手上。
但是大家都很清楚向榮的為人,除了好大喜功,好逸惡勞之外,別無長處,把東哲集團交到他的手裡,等於是毀了東哲集團。集團內部兩派勢力各執一詞,最後不得已要由向老爺子出面來解決,向老爺子發下話來,由向瑞東來接管東哲集團總經理的職位,但前提條件是向瑞東必須馬上結婚,因為在他們老人家的眼裡,男兒只有成了家才能立業。
結婚對向瑞東來說並不是一件什麼難事,他和葉梓曼的感情向家的人都知道,雖然他的父母對這樁婚事並不是很滿意,但向瑞東一直都很堅持。如今向老爺子又發下話來,嚮慕天和何婉婷也只能勉強接受葉梓曼成為自己的兒媳了。
但向瑞東其實很忐忑,他和葉梓曼相處的這麼多年裡,情侶能做的事不能做的事他們都做過了,而且他從國外回來之後,就一直是和葉梓曼住在一起的,期間他不是沒有向她提起過結婚的事,只是她的態度一直都不是很積極,她也對向瑞東說過,她不是不想結婚,也不是對向瑞東沒有信心,只是童年的陰影在她的心裡始終揮之不去,她很害怕,擔心自己會不適應婚姻生活。
向瑞東瞭解葉梓曼的心情,對她更多的是心疼,因而結婚的事就很少再提起,他本想順其自然,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讓葉梓曼開啟心結,等到她心甘情願嫁給他的那一天。
然而事情似乎迫在眉睫,父親把他和葉梓曼叫到了醫院,表明了他們的態度和這件事情的利害關係。就算是這樣,他也沒打算給她任何的壓力,反而是葉梓曼,她在從病房裡出來之後,想了一會就對向瑞東說:“瑞東,我想我能接受了,我們結婚!”
他當時真的是欣喜若狂,抱著她在醫院的走廊上旋轉,然後又與她十指緊扣再次回到父親的病榻前,當場宣佈了這樣一個好訊息。
只是令向瑞東沒有想到的是,葉梓曼在婚禮的前一天突然就臨陣脫逃,他找了她一天,直到晚上的時候,才接到她從機場發給他的簡訊,她說:瑞東,對不起,我還是沒有考慮好,如果可能的話,請你再給我一年的時間。
向瑞東幾乎要崩潰了,取消婚禮不是件小事,父親的病,二叔的虎視眈眈,還有東哲集團的希望和爺爺的期盼……,種種的壓力讓他焦頭爛額。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顧恩笑向他走來了,他似乎從這個看起來單純善良的女孩子身上看到了希望。
顧恩笑第一次去向家別苑,是在向老爺子八十大壽的壽宴上。
雖說是家宴,但來的人其實並不少,這些人大部分是與顧恩笑在婚禮上有過一面之緣的,只是當時的人太多了,他們認識她,她並不記得他們。
好在有向瑞東在她身邊,他時不時地在她耳邊提醒她:“那個穿紅色上衣的是二姑,咖啡色裙子的是小姑,戴眼鏡的是表叔……”
她就不停地微笑著鞠躬致意,喊著:“二姑,小姑,表叔……”
在旁人看來,他們這對新婚夫妻很是恩愛,向瑞東不時地在她耳邊低語一番,而她笑容滿面的,偶爾還露出那麼一絲甜蜜,看上去羨煞旁人似地,可是天知道,她脖子痠痛,連臉頰上的笑容都快要僵掉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機會要溜,還被向瑞東一把就抓住了手,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背後長有眼睛,明明是在和他那些叔叔伯伯,姑姑姑父寒暄,居然能注意到身後的她。
她不知道,這樣重要場合下,他怎麼可能不看緊她,讓她冒冒失失的亂走,闖禍還只是小事,一時不小心被揭穿了身份就是大事了。
“你幹什麼?”向瑞東低頭問她,貌似很溫柔。
顧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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