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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沒有再停留,示意林賢愚上車之後,車子在她眼前緩緩地滑了出去。
她這才感覺到疼,呲牙咧嘴地往前走,扶起了她剛剛倒在路邊的腳踏車,糟糕的是,腳踏車已經變了形,廠家的樣品散落一地,看來她很有可能要把蔣苑敏的這份工作給弄砸了。
向瑞東不自覺地回頭看了一眼,眉頭凝的更緊了,這個顧恩笑永遠如此,每天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總是學不會自己照顧自己,只要一遇到她,就會讓他煩惱不已。
“把車子倒回去。”他說了一句。
司機愕然,但還是依他的吩咐把車子倒了回去,停在了顧恩笑的身邊。
他拉開車門彎腰就把顧恩笑抱了起來,說:“我送你去醫院!”
“我……我……”顧恩笑“我”了半天,終於說出主題:“我的車子,還有東西。”
她不是天生說話結巴,相反地,她還算伶牙俐齒,這個向瑞東曾經深有體會,只不過體會的有點咬牙切齒罷了。
她之所以會結巴,是因為他彎腰抱起她的那一瞬間,她居然還會突然心跳加速,以至於反應到大腦上,就演變成了如此。
向瑞東不是很耐煩地瞟了她一眼,好像對於她,他從來沒有耐煩過。
他吩咐林賢愚:“你叫輛車,把這位小姐的東西清點一下都帶上,隨後跟過來。”
連雲北在為她包紮完傷口之後,和煦地一笑,說:“起來吧,小媳婦,以後可要注意點了。”
她臉一紅,沒想到這個向瑞東的好朋友,這座城市裡有名的外科醫生連雲北,還能在兩年多之後一眼就認出她來。
她和向瑞東結婚的那一年,她總是狀況不斷,不是摔倒了就是碰傷了,每次都是連雲北為她處理傷口,他總叫她“小媳婦”,估計是因為她那時候的年齡的確是小,剛剛二十出頭,花一般的年齡,就這麼毀在了向瑞東的手下。
也不能說是“毀”,一切都是她心甘情願地,雖然起初是為了錢,可後來她和他離婚的時候,並沒有帶走他一分錢,包括他從前買給她的衣服和首飾,她都留在了向家。
她還有這個骨氣。
走廊上,向瑞東和連雲北在說話,估計是和她有關的,她一出來,他們就停住了。
連雲北走了,向瑞東過來問她:“住在哪?我送你回去。”
他伸手去扶她,被她下意識地躲開了,她說:“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向瑞東又有些惱怒了,這個顧恩笑總是隨意地踐踏他的底線,彷彿她是多麼了不起的一個人似的。
“隨你!”向瑞東轉身走了,背影頎長,但腳步飛快,不過依然擋不住的優雅。
這種東西,他骨子裡就有的,她和他始終是有距離的,這距離,即便她用光年的速度,也無法追趕得上。
可她那會,真的就愛上了他,雖然明知道他和她結婚是做一齣戲而已。
他有女朋友,她叫葉梓曼,是一個末路富豪的女兒,他們兩個從小一起青梅竹馬長大的,彼此很相愛,可是葉梓曼卻在他們婚禮的前一天一聲不響地出走了。
向瑞東說,葉梓曼已經是不止一次這麼做了,她沒有安全感,這來源自她的家庭,她的父親在外面養有很多的女人,她的母親因此而患上了精神病,常年住在精神病院裡,因而她不相信這世上的任何一個男人,包括他。她和他同居,彼此愛到骨髓裡,卻遲遲不肯和他舉行一個婚禮。
而他不一樣,他的父母都很傳統,希望他能早日結婚以便接收父母名下的東哲集團,而且他們很希望他的婚姻是對東哲集團有幫助的,可向家的人都知道葉梓靈的父親投資失敗,企業早已經是一個空殼。向家父母對這樁婚姻本身就頗有微詞,他好不容易才說服了父母同意了他們的婚事,於此同時,東哲集團新專案的釋出會也會在他們大婚的那天進行造勢宣傳,可就在這個節骨眼上,葉梓曼卻離家出走了。
企業集團的壓力和來自家庭的壓力都讓他騎虎難下,他因而才會選擇和她假結婚。
而她,那時候很天真,對這個外表俊朗,骨子裡冷靜淡漠的男人有著莫名的好感,再加上她確實需要一筆錢支援她們班上一個患了絕症卻無錢醫治的好姐妹,否則她也不會在那天晚上揹著個包包出來兜售那些她和班上同學共同繪製的鞋子。
蔣苑敏說她頭腦容易發熱,而且熱血一沸騰,就做傻事,而和向瑞東假結婚,就是她今生做過的一件最大的傻事。
☆、2 如何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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