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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只認識三個月的齊悅都不可能是你,從始至終都是你的自作多情,他現在對你來說也只是個外人,你是有家庭的人,想想秦準白。
蘇妙妙不斷做著自我安慰,強迫自己想秦準白,這麼想著腦袋中果然出現秦準白的笑臉,還有他說一輩子時候的認真表情,蘇妙妙你有秦準白,不是一無所有,不要想其他的。幾分鐘之後,蘇妙妙覺得並沒有那麼難受,反而更想見到秦準白。
給秦準白打電話,那人不知道在哪裡,背景聲有些嘈雜,還有女人的嬌媚嬌嗲聲,蘇妙妙皺眉問他在哪裡,秦準白揚聲對那邊的人說,“我先走了,我老婆急招。”蘇妙妙能聽到其他人的玩笑聲和起鬨聲。
到相對安靜地地方秦準白才問蘇妙妙,“找我有事情?”蘇妙妙嚴肅問他,“你在聲色場合?”秦準白怔愣地嗯一聲,聽到蘇妙妙的輕哼聲想到表明立場,“我什麼都沒做,就是喝了酒,要不,你來查崗?”秦準白承認他真的只是隨便說說的,但是蘇妙妙卻說“好。”簡單的一個字一錘定音。
秦準白拿著掛上的手機還不在狀態,蘇妙妙竟然真的來查崗,他不是沒有邀請過她一起出席聚會,但是蘇妙妙要麼是找藉口有時候甚至連線口都直接省了,很直接地表明不願意過多進入秦準白的世界,漸漸秦準白也不再詢問她,今天,她竟然主動要求。
想到包廂內的那群人,秦準白快速跑進去,“快快,快走。”靳旭正在和剛認識的一美女拼酒,約定誰先倒下就由清醒那個把對方扛走,他是勢在必得的,剛拉來陣勢要喝酒秦準白就像是被人踩著尾巴一樣急躥著進來,嘴裡面還說著什麼,靳旭掏掏耳朵,問,“走?去哪?”
秦準白再次清晰明白地說一遍,“除了男的都走,十分鐘之內消失。”靳旭放下酒杯走過來,哥倆好地搭著他的肩膀,“兄弟,不會是你眼饞我想拆了兄弟的美事兒吧。”秦準白把他的手拿下來,“去那裡坐著,我老婆要過來,讓那些女的都走,別毀了我的名聲。”
蘇妙妙在計程車裡面有些後悔,她一直在心裡說不過多牽涉秦準白的事情,省得將來分的時候牽扯不斷的關係,但是她今天卻主動提出來,還一副嚴妻的架勢來查崗,蘇妙妙嘆口氣,總結也許是今天受何啟揚和齊悅的刺激,他們都能幸福她為什麼還要揪著不放。
司機從聽到蘇妙妙報的地點就在偷偷看蘇妙妙,聽到她的嘆氣聲說,“男人也許是應酬什麼,不一定去那些場合就是做不正經的事情。”蘇妙妙呃一聲看著前座五十多歲的大叔給她講解怎麼預防男人出軌,以親身經歷告訴她什麼樣的女人才會被男人喜歡,順便愛心贈送怎麼把握男人的心,蘇妙妙下車看著計程車絕塵而去,她站在夏風中微微凌亂,難道她現在滿臉哀怨麼。
按照秦準白說的地點推開門,一打男士排排坐好在沙發上,聽到推門聲一起看過來,一致行動舉手打招呼,蘇妙妙忍住掉頭走的衝動,尷尬地抬手回敬大家。秦準白從這一打中站起來朝著蘇妙妙走過去,攬著她的肩膀給眾人介紹,“這是我老婆,以後都規矩點,叫嫂子。”
“知道。”剩餘的幾人異口同聲地回答,別提多整齊,明明就是一群幼兒園小班的孩子。蘇妙妙微微嘴角抽動,秦準白指著眾人從左往右給她介紹,大部分都是秦準白的發小,通俗來說就是和他一起穿開襠褲長大的,見證過彼此的各種糗事。
蘇妙妙在秦準白身邊坐下來,其他幾個人都看著他倆等著秦準白的下一步指令,秦準白很給面子的揮揮手,“各玩各的吧。”
“都是男的,沒個女的?你們也不怕別人懷疑你們的性取向。”蘇妙妙扛扛秦準白的肩膀說,秦準白的手一直攬著蘇妙妙的腰,聽到她的話有些吐血,“我是有老婆的人,有老婆為我證明正身就可以,他們無所謂。”
不遠處的靳旭在對著他指門口方向,秦準白對他搖搖頭,靳旭假裝淡定繼續和齊科喝酒,和男人喝酒真沒勁,尤其是齊科人高馬大英俊瀟灑的絲毫沒有小受模樣,靳旭再猛喝一口,藉口去洗手間了。
蘇妙妙皺眉看他,“你是不是對他們說什麼了,為什麼的表情像是躲瘟疫。”不是蘇妙妙多心,是那幾個人和她目光對視就是微笑立馬轉頭,秦準白是不會告訴蘇妙妙他提前已經把蘇妙妙的形象樹立起來了:外形上的賢妻良母,內心的變形金剛。
秦準白被其他幾個人拉去喝酒,那個叫齊科的坐過來和蘇妙妙聊天,他對蘇妙妙還是挺疑惑的,秦準白結婚時候他人不在本市才沒能參加他們的婚禮,只是一直好奇是什麼樣的女人讓秦準白突然有結婚念頭的,問靳旭,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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