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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不是她的錯。
“剛開始你發現到我喜歡上她了嗎?就算今天不是因為她的關係,難不保就會又無端再冒個女人與你爭風吃醋。你耳根子軟、脾氣又好強,出了事情就只是無謂地逃避,當我和那群債權人糾纏不休時你在哪裡?當我需要你為我巡迴表演伴奏時,你竟是與別的男人在一起?難道我在你心目中就抵不過別人煽風點火說個兩句話嗎?”這段日子感受到的一切,他一股腦兒的傾吐出來。
第一次聽到雙穎如此沉痛的質問,她覺得自己好傻,不但意志力不堅強,還任性做了一些無法彌補的事,在最無助的時候,竟然輕易地將自己送入豺狼的口中,一想起絮語、禹昕這兩個人,她更是憤而猛捶床被。
“都是他們慫恿我的!是他們害的。”上薰的不平劃過了病房的寂靜。
“他們沒害你,到現在你還不覺得自己也有不對,責任都推卸到別人身上去,上薰,別再太孩子氣了,這樣子你一輩子都不會長大的。”他想在今天徹底點醒她,不讓她再自我陶醉在自己的世界中。
上薰愣愣地聽著,臉色陰晴不定。她自小嬌生慣養,從來沒有受過一點委屈,更不知道什麼叫反省自己。雙穎的一番話,無疑是當頭棒喝。
雙穎舀了一碗雞湯給了上薰。“這是霜靈帶來給你補身子的,你不要懷疑她有什麼企圖,剛才我們也很明白地聊過,她不會在乎是否會與我有更進一步的發展,對你,也是盡點朋友應盡的綿薄之力罷了!”
怔怔望著那一碗油澄澄的香濃液體,她不敢相信這是與她互有心結的女子為她做的一切,相形之下,她好羞於自己的歷練和付出的情感,是何等地微渺,她會尊重雙穎的選擇,而她也有個底,明白自己的明天將會在那裡。
一星期後。
上薰已恢復了差不多,為了將剩下的幾場表演結束,不讓向隅的觀眾抱怨連連,他們還主動加演兩場來彌補這些日子以來所爆發的不愉快事件,只是,在每一場的演奏會上,都不見霜靈的蹤影。
透過電視媒體的報導,霜靈看到的是人山人海的民眾和迎接他們的歡樂場合,加上記者們大力添油加醋,誇大辭彙道:“金童玉女,撥雲見日,再現樂壇抒情晴空”時,她一條橡皮筋便不偏不倚打中楚雙穎的臉,遙控器一按,頹然地坐入沙發中。
“看吧!我說得沒錯吧!這種男人我見多了,就跟古代陳世美一樣,負心漢一個。”紝妍切了一盤柳丁端了出來,正好讓她撞見這一幕。
“姐!你別說了好不好?人家都快煩死了。”她將頭埋進坐墊之中,一副懊惱模樣。
“花兩千萬買到一個謝謝,你也夠凱的了。換了是我,放在銀行生利息就夠花了!”她不安慰霜靈,還盡說風涼話激她。
霜靈一個抱枕丟了過去。“吃你的柳丁啦!話那麼多。”
陶母聞到爭吵聲,便來到客廳。“你少說兩句行不行,你妹妹在難過,還這麼激她。”
“媽!”她撲進陶母懷中,哭得悲悽淋漓。
“你又沒確定雙穎非那女的不娶,現在哭不嫌太早了!”她拍著她的頭髮,要她不要太悲觀。
“可……可是你看他在電視上還和那女的有說有笑,那我算什麼?今天能讓他重新回舞臺的是我,不是她!”她好不平衡,這是什麼道理?
“也許他只是作作戲,在電視鏡頭前面本來就要弄點噱頭好讓演奏會更多人去捧場,雙穎這小孩子我從小看到大,他不是這樣的人。”陶母絞盡腦汁也要說出一番道理來。
“不是這樣的人?那才有鬼!從上薰一住院他就殷勤得跟什麼一樣,而我?老像個歐巴桑替他們料理三餐,我又不是菲傭,這算什麼嘛!”
“你這孩子還說人家心眼小,自己還不是容不得雙穎多關心一下對方,你不也說她被折騰好幾個星期,身子都搞壞了,他照顧她是理所當然,在臺灣她也沒別的親戚,難不成你要去?”畢竟是老一輩人的思想,堵得霜靈想回嘴都找不到臺詞。
“想得美喲!吃飽撐著。”她揚起下巴,臉上清清楚楚寫著“不爽”兩個字。
“那你就別太鑽牛角尖了,過幾天,媽保證他會有所行動的。”這一番話使霜靈充滿信心,又讓她對未來的兩三天充滿希望。
“媽!你就一邊倒地替他說話,好像他是你兒子一樣。”她已漸漸取得平衡點,語帶嬌嗲。
“雙方建立不起信心,就只會今天你猜我如何,明天我懷疑你怎樣,這種關係怎維持得下去?我嫁你老爸這麼多年了,還不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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