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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的斥責,林逸很委屈地翻了翻白眼:“我要是不提前看一下遺囑的話,萬一這份遺囑不是這樣的分配方式,那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嘛,提前知悉了內容,我才敢把遺囑送過來啊!”
“算你有理!”吳文清也不再跟林逸計較,現在他欣喜都還來不及,哪兒還顧得上責難?
“遺囑?什麼遺囑啊?”
身後突然響起一道冰冷的聲音,裴餘年也帶著會議桌上的一眾人員堵在了門口,即使他的臉上竭力保持著鎮定,但他的眼神中已經浮現起了一抹慌亂和兇狠,從剛才林逸和吳文清的對話中,他也大概聽到了遺囑的內容……對他們很不利!
“裴少,看來你剛才宣佈的一切可能要作廢了!”吳文清衝裴餘年揚了揚手中的遺囑,轉身走回了會議室,畢竟這麼重大的事情肯定是要在會議桌上宣佈的,全部人都堵在會議室的門口,那像什麼話嘛。
眾人也紛紛返回了會議桌,林逸一直緊緊守護在郝向東的身旁,生怕出現一點兒閃失。
“各位,請允許我為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們北吳國際的前任法律總顧問郝向東先生!”吳文清站起身來,將郝向東拉到他身旁說道,“我相信在座的除了裴少之外,其他人對郝律師應該相當熟悉了吧,他領導的律師團隊在過去的十幾年中,為我們北吳國際處理了數不清的法律案件,而在我父親去世之前,也曾在郝律師這兒留下了他的遺囑!”
會議桌上嘰嘰喳喳地議論開了,所有股東的面色都極為難看,吳文楚更是面如死灰,心中頓時浮生起一股大勢已去、兵敗如山倒的悲愴和蒼涼,還有一絲絲恐懼,因為他知道,如果這次奪權失敗的話,北吳國際甚至是整個吳家,都不會再有他的立足之地,裴餘年的臉色倒還算平靜,到底是見慣了大風大lang的裴家大少,泰山崩於前而面色不改的氣魄還是有的,哪怕是裝也得裝出來!
“郝律師,現在請你幫我們宣讀我父親的遺囑吧!”吳文清將遺囑重新遞迴到郝向東的手中,一改之前的滿面頹色,眉宇之間充滿著一股上位者應該具有的彪炳氣焰,而燃燒起那股氣焰的燃料,叫做底氣!
“我……我……”
郝向東雙手顫抖地翻開遺囑,卻躊躇著遲遲不肯宣讀,他自然認得此刻坐在首位的那個男人就是號稱燕京第一邪少的裴餘年,他也不止一次聽說得罪了邪少裴餘年的淒涼下場,如果他此刻將吳老爺子的遺囑宣讀了出來,那豈不是扇裴餘年的耳光嗎?
他不敢!
“事已至此,你還有選擇嗎?”林逸湊過去俯在郝向東的耳邊小聲說道,“從你被我抓到的那一刻開始,你就已經註定要和我們一起站在裴餘年的對立面了,將吳老爺子的遺囑大聲宣讀出來吧,這樣你只是得罪了裴餘年一方而已,我們也絕對會保你周全,如果你要是再半天擠不出來一個響屁的,那你可就連我們也一起得罪了!”
聽得林逸此話,郝向東猶如醍醐灌頂,茅塞頓開,再也顧不得裴餘年那陰冷兇狠得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了,洪聲將吳老爺子的遺囑一字一句地宣讀了出來,他不是不怕裴餘年了,他只是更怕他此刻身旁的這傢伙,因為他已經深刻地領教過林逸的手段,那絕逼不是人類所能夠忍受的,要不然他也不會交出遺囑,惹禍上身了。
……
遺囑宣讀完畢,全場一片寂靜。
吳文楚臉色一陣青紅不定,最終按耐不住,狠狠一拳頭砸在會議桌上,怒聲吼道:“吳文清,你別以為你找到了郝向東,再胡亂捏造一個遺囑出來,就可以把我們所有人都給糊弄過去,我們怎麼知道這份遺囑是真是假?”
郝向東躊躇半晌,最終鼓起勇氣回答了吳文楚這個問題:“吳總,當初老董事長寫這份遺囑的時候,燕京宏達公證處的處長和燕京雷霆公證處的處長都在場,並且全程有影片錄製,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向他們考證,而且老董事長的筆跡和指紋也都是鐵證!”
“宏達公證處、雷霆公證處?”吳文楚慌亂地怒吼道,“為什麼他們之前沒有說老爺子留有什麼遺囑在?”
“因為他們只是遺囑的公證人,而不是儲存、傳達者,他們沒有這個義務!”說著,郝向東慚愧地低下了頭,“就連我這個負責儲存及傳達遺囑的律師都開溜跑路了,他們又怎麼會主動捲入到你們吳家的漩渦中?”
裴餘年頓時眼露兇光,心中盤算著如何收買宏達公證處和雷霆公證處的兩位處長,而吳文清卻是適時提醒道:“人嘛,的確是有可能靠不住的,但錄製的影片和老爺子的筆跡以及指紋卻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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