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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呢,沒有丟什麼貴重的東西吧?”
“東西倒是沒有發現丟了什麼,只是盜賊在進屋的時候把門板弄壞了,裝鎖的那一塊都被弄掉了,恐怕得換一扇門才行了。”林逸埋著腦袋充滿歉疚地說道,目光卻是偷偷地瞟著房東大哥臉上的神色,好像生怕房東還得找他賠一塊門板似的。
“這樣啊?沒事兒,明天我叫工人師傅來換一塊門板就行了。”乾瘦的房東說著就要關上房門了,好像還忙著和家中肥妻共赴**似的。
“等等。”林逸伸手撐住了即將關上的房門,瑟瑟說道:“房東大哥,這事兒可不能讓房東大姐知道,她要是知道門板被弄壞了,我可得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乾瘦的房東還沒有來得及接話,屋裡面便是傳出了一個尖銳的女高音:“林逸,沒事兒,不就是弄壞了一塊門板嗎,你房東大姐我像是那麼摳門兒的人嗎?”
“不像……因為你本來就是!”林逸陡然升高了音調,雙臂撐在門板上用力一掀,隨即抬腿一記猛蹬,房門“砰”地一聲被粗暴撞開,由於事發突然,乾瘦的房東未及撤退,被急掠而來的門板端端地砸中鼻樑,兩股鮮血赫然從鼻孔中流出,連連後退了幾步才穩住了身形。
“你他媽瘋了嗎?”乾瘦房東捂著流血不止的鼻子,口齒不清地怒聲吼道。
屋子裡面是一個肥胖的女人,她正坐在梳妝檯前擺弄著她那張肥臉,見到林逸破門而入,她的臉上掠過一抹驚恐,但很快又恢復了她那尖酸刻薄的嘴臉,怒然站起身來指著林逸吼道:“臭小子,你還想造反了不成?”
這一切都是那麼的突然,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林逸為什麼剛剛還是一副溫順的小貓模樣,此刻就變成了要吃人的猛虎,就連站在後面的趙月儀也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有短暫的花容失色,這個**來得實在是太突然了,就像是幹那男女之事,還沒有插入,那女的就叫得驚天動地似的。
林逸不愧是從川蜀之地出來的,簡直是把川蜀的變臉演繹得爐火純青。
“你們,把我的戒指交出來!”林逸像個土匪似的闖進屋來,伸出手冷聲說道。
“戒指?什麼戒指?”那肥胖的包租婆神色一怔,繼而迷惑地攤了攤手,指著林逸的鼻子說道:“臭小子,你把你的戒指丟了,憑什麼來找我討要?我沒有找你賠我被弄壞的門板就不錯了!”
“我憑的就是你沒有找我賠被弄壞的門板,要不然我還不敢肯定我的戒指是你們拿的呢!”林逸冷峻一笑,步步緊逼道,“包租婆,我租你房子已經兩三年了,你是怎麼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狠角色,難道我還不瞭解?上一次我不小心打壞了塊窗戶玻璃,你都不依不饒地讓我賠了20塊錢,每個月拖欠你三五十塊錢的水電費,你都能每天拿著掃帚堵在我的門口,這次怎麼就這般大度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臭小子,你少往老孃身上潑髒水,我說我沒拿你的戒指就沒拿,你誣陷我也沒有用!”肥胖的包租婆雙臂交叉在已經嚴重下垂的胸前,鄭鄭地說道。
“你當真不肯把戒指交出來?”林逸抬起雙眼,冷聲問道。
“不交……我都沒見你的戒指長啥樣,我拿什麼交給你?”肥胖的包租婆仍舊矢口否認,剛才的那句口誤著實讓她的小心肝顫抖了一下。
“包租婆,這可不符合你一貫的潑辣的性格啊!”林逸笑著往前走去,突然伸手一擒,便將乾瘦包租公那捂在口鼻上的血手抓在了手中,不過並不是一整隻手,僅僅只是一根指頭,那根用來戴結婚戒指的無名指。
“你……你想幹什麼?”乾瘦的包租公沒想到林逸還會對他出手,毫無防備之下被林逸逮了個正著,他想掙脫出來,可是那根手指被牢牢捏住,他根本無法動彈,望著這個成天被他老婆欺壓的斯文小子,此刻他的心嘭嘭直顫。
“你到底是交還是不交?”林逸仍舊一臉陰笑地望著那肥胖的包租婆,手腕一轉,捏著包租公手指的手開始漸漸用力地往下掰扯,沒有絲毫的停滯。
“啊……痛……小雜種,再掰可就斷了!”畢竟十指連心,包租公面色痛苦地叫出了聲來,剛開始的時候,他的身體還可以順著林逸掰扯的方向扭動以緩解那種痛苦,可是當身形的扭動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他的手指就只能全靠自身的韌性去承受林逸掰扯的力道了。
“咯咯咯!”
包租公的手指傳來清脆的響聲,那根被林逸掰住的無名指與整個手掌呈現出一個誇張的弧度,再加上包租公的這隻手剛才捂著流血的口鼻,沾上了一手的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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