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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把你的蒙臉布拿下來,我問你,你和那蛇妖白素貞有何關係?識相點趕快說出來,免得皮肉受苦。”黑無常顯然還在記恨上次白素貞劫走祖孫二人的事情。白無常一愣,隨即迅速又將許仙攔住,說道:“原來你和蛇妖有關係,而且看來還不淺啊。”許仙大怒,罵道:“個蛋的,蛇妖怎麼了,礙著你什麼事了,打不過人家就在背後戳人脊樑骨,這就是得道正神的厲害麼?哈哈!一群狗孃養的烏龜王八蛋,老子不發威你們拿我當貓看是不?蹬鼻子上臉的傢伙,看打!”許仙故意粗著嗓門裝出一副粗漢子的狀態,惡狠狠的罵了一通,心裡那個爽快,自從離開部隊,再也沒有象今天這麼舒暢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這心情好了,精神自然就好了,自然就手腳好了,自然就吃嘛嘛香。“打”字一出口,許仙一個墊步側踹,右腳直奔黑無常的臉去了,呼嘯聲驟起,這是腿發出的力量帶動起風聲,貌似這些成仙成神的拳腳功夫似乎都並不怎麼樣,這腳狠狠的踢中了黑無常的正臉,只聽“噗”的一聲悶響,快如電光火石一般,夾雜著骨折的清脆聲響,黑無常被一腳給捫了出去,手裡的令牌高舉著還沒砸下,就以一個怪異的姿勢仰天躺下,一隻手舉牌,另一手抓著鐵鏈,兩條腿左右敞開,鼻樑骨骨折,鮮血花花的留下,同一時間,在許仙攻擊黑無常的攻擊時,白無常的令牌也來到了許仙的頭頂,直直砸下,強勁的風聲在這小小的牌子下居然發出如此威風凜凜的氣勢,這給許仙氣的要命,明明就是要我的命啊。也不猶豫,抬起左手便抗,白無常見獵心喜,更是使出吃奶的力氣狠命砸下,“當”只有這一聲,令牌便被許仙的手臂彈起。白無常頓時愣住了,呆呆的看著剛剛爬起來一臉鮮血的黑無常,看了看許仙的手臂,再看看自己手中的令牌,又故意的在手中看看,還掂量了一下,突然瘋狂的嚎叫起來,狂叫道:“不可能,不可能,我這可是北海極深之處萬年寒鐵所鑄,威力極大,他以一個凡人之軀怎麼可能單憑就能抵擋住?我不信,我不信,呀!!!!啊!!!”
卻是許仙見白無常朝自己直衝過來,全身上下空門畢露,哪還客氣,先是一個側上踹將白無常踹到空中,跟著也騰空而起,運起全部的腳力,彷彿怪獸的嘶吼聲中,白無常尚在空中的身體胸前出現了閃電般快速動作的腳來,強大的打擊力毫不客氣的連續六腳全部瞬間擊中白無常的胸口,“通通通通通通”,連續六聲悶響,白無常連吐幾口鮮血,被甩在一旁,竟然暈了過去。許仙落地站穩,看了白無常一眼,狠狠的朝他“呸”了一口,跟著豎起中指,說道:“白痴!”鄙夷的神色令在旁的黑無常也心顫膽寒,看著踏著慢步而來的許仙,緩慢的步點如同催命的音符,狠狠的踩在黑無常的心上,黑無常心虛的手持正在因為手抖而抖的令牌,一邊後退一邊哆嗦著道:“你,你要幹什麼,我告訴你,我可是得道的正神,你要是殺我,可是觸犯天條的大罪。”此時此刻,眼神裡全是恐懼的神色,再無絲毫驕傲,他想到的卻是一千多年前大鬧天宮的齊天大聖孫悟空,同樣的法力高強,同樣的對他們不屑一顧,都是那麼怪異和不可理逾,鬧地府,打鬼差,修改生死簿,黑無常記得最清楚,當年的白無常就是被孫悟空一棒打死,而他則看著白無常被打死而毫無辦法。
其實不然,一開始是黑白無常輕敵大意才被許仙所乘,偷襲得手,後來卻更加愚蠢,不使用擅長的法術攻擊,卻跟許仙來比拳腳,這些所謂的正神如果不是多少有些神力,早就被許仙給踢死了,和許仙比拳腳不相當於關公面前耍大刀麼?許仙冷笑著走到黑無常身邊,啞著嗓子,伸手拍了拍他的臉,嘲諷道:“告訴你,做人——不要那麼囂張,是會要命地!”一把將黑無常推倒在地,在黑無常驚恐的掙扎和躲避中,許仙一邊得意的大笑著,一邊狠狠的像接頭混混打架般,使勁的踢著黑無常,譏笑道:“看你兄弟流了那麼多的血,你也得多流點不是?要不怎麼好意思稱兄道弟呢?你看,我為你考慮的多周到啊!啊,不用謝我,最多我再給你一腳。”
看著黑無常漸漸昏迷,許仙也失去了踢他的興趣,只是低聲說了一句:“以己之短攻我之長,他媽的,兩個白痴!”拍拍手,許仙默唸法訣,只一瞬間,黑色的霧氣湧起,直衝向上,來到了保安堂後院,搖搖頭,抻抻腰,許仙自言自語的說道:“今天的架打的,爽!”
第四十七章 憤怒的楊戩
許仙痛快的揍了黑白無常,心裡高興,而且修煉也有了不同尋常的發現,更是異常興奮,抬頭看看天色,天還是那麼黑,星星還是那麼亮,不過此時許仙的心境和練功之前大不相同,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