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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所獲,只好再執筆寫出她的疑問。
試什麼?
“橫豎你都得在我家當上三個月的女傭,對吧?”頓了一下,他徵詢她的認同。
東方涼提醒他,只剩下兩個月又三天,那又如何?
她可是度日如年啊,當然得算清楚。
江潯適時垂下眼皮避去太過耀眼的眸芒,再抬眼時,光芒已消失無蹤。“就以這兩個月又三天為期限,別急著一開始就將我三振出局,試著看能不能愛上我……”
她迫不及待地振筆疾書,要是我不能愛上你呢?
他露出苦澀的笑,“若真如此,那麼我會解除婚約的。”
一聽,她倏地眼睛發亮,顧不得又痛又破的嗓子,再度開口道:“真的?”
“當然。”他點頭。
她太過於興奮,忙著點頭,以至於沒有發現到他眼中那道不尋常的光芒。
要她在短短兩個月又三天的期限裡愛上他,根本就是天方夜譚嘛!
如果她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愛上一個人,那在她二十四歲的人生中,愛過的男人恐怕多如過江之鯽。
這個約定不論從哪一方面來看,都是她的勝算居多,不答應的是傻瓜!
突然,她想到一件事,又補了一句,“不過……你又怎麼知道我有沒有真心試著愛上你呢?”
他坦然地笑笑,“我相信你的人格。”
既然他這麼坦蕩蕩,她也可以。
就這樣,兩人訂下了約定。
打從回到江家,東方涼的感冒就急速惡化,還發高燒,在床上躺了三天。
江潯也衣不解帶的在她床邊照顧了三天。
她一直是睡睡醒醒的,高燒退了又燒、燒了又退,反反覆覆不間斷。
醫生說是流行性感冒,只要小心照顧,好好休息,不會有事的。
每一次東方涼醒來,第一眼看見的人總是江潯。
如同此刻,他正坐在一張椅子上打盹,身上蓋了件薄被。
他一直在這裡照顧她嗎?東方涼心中微微一動,想撐起身體,手卻怎麼也使不上力。
床鋪發出的細微聲響吵醒了江潯,“你醒啦,還有沒有哪邊不舒服?”他掀開身上的薄被起身,將她扶坐起來。
她看見他身上的西裝仍是那天跟蹤她到咖啡廳去時所穿的那一套,衣服都起了縐折,也就是說他一直寸步不離地照顧她。
她張口回答,卻發不出聲音。
他讀她的唇,瞭然的說:“沒事就好,看來你是”失聲“,也難怪,在咖啡廳那樣摧殘受傷的喉嚨,聲帶受損是必然的結果。”
他的頭髮有些凌亂,但依然無損他的魅力。
她發不出聲音,想比手畫腳又不知從何比起。
江潯瞭解地替她找來紙筆。
東方涼迅速地在便條紙上寫了起來,交給他,謝謝。
他知道她的意思,微微一笑,“你是我的未婚妻,照顧你是我的責任。”
我昏睡了幾天?她又遞出問題。
“三天,且不斷髮著高燒。”
她不經意瞧見自己身上已換了套衣服,吃驚之餘,忘了自己失聲的事實,張口就要質問江潯,卻只能發出咿咿唔唔的聲音。
光看她臉上生動的表情,他就明白了七、八分。“你想問是誰幫你換的衣服,是嗎?”
她點頭如搗蒜。
他笑笑地伸手指著自己,“我是最適合的人選!”
聞言,東方涼的臉色大變,那……她不就全被他看光了?正想破口大罵,可是聲帶一點也不配合,使她的氣勢霎時減了一半。
第四章
罵人還用手寫太沒時效性了吧。
見狀,江潯有些忍俊不住,欺負一個啞巴──雖然是暫時的,但好像不怎麼公平。“騙你的啦!是女傭幫你換的。”
東方涼半信半疑的又寫上,真的?
“要不要我找人來當面對質?”江潯提議道。
她搖搖頭,表示不用了。
“肚子餓了吧?”他忽然想到她已經有三天沒吃東西。
經他這麼一提,她的肚子當真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
東方涼臉紅地點點頭。
“OK,你等等,我去弄點熱粥給你吃。”擺了擺手,他便旋身離開她的房間。
大病初癒再加上三天未進食,她著實沒什麼力氣下床走動,只能乖乖地坐在床上等著江潯拿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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