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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彤的甚是喜人,羽昳才吃了一個便停不下來了,眼巴巴的望著沈恆希望他再扔幾個下來,誰想沈恆沒理會他的眼神,而是跳下來朝另一棵樹走去。對著羽昳不解的目光,他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只在一棵樹上摘很容易被發現,這裡這麼多,每棵摘幾個足夠我們吃的了,不過也別吃多了,一會兒還有更好吃的。”
羽昳聞言,默默的按了按不太餓的肚子,希望它快點消化。
……
隨著沈恆出去玩過幾次,能去的地方都去遍了,恰好沈恆要回去宮廷開始幫助他父王處理政務,羽昳就終日待在神廟看書哪兒也不去,本就是清淨慣了的,一直待在書房也不覺得無聊,況且他也需要多學些知識,以後沒準用得上。
很快就是一年後,沈恆和羽洛兒相遇的日子。沈恆在街上看見一個神職人員在街上欺壓百姓,就偷偷溜到神殿裡想教訓他一頓,結果不小心驚動了侍衛,逃跑時恰好進入了羽洛兒的房間。
按照原文是該這樣的,一切都很正常,沈恆溜進神殿,被發現,逃跑,隨便進了間房,然後……羽昳面無表情地看著賴在自己床上不走的沈恆。
他不應該告訴他自己住哪間房的,他可以要求重演一次嗎?
不可以……
所以羽昳思考了三秒,劇情不能耽誤,女主的第一句臺詞是“你是誰”,顯然現在說這句話不合適。
一旦脫離了劇本他似乎就不會說話了。
“神殿晚上查的嚴,不介意我在這兒睡一晚吧?”
羽昳遲疑的點了點頭,他確實是要在神殿住一晚,雖然不是在這兒。
沈恆將枕頭稍微立起來,一臉愜意的躺了上去,一看羽昳還端端正正的站在那裡,頓時樂了,邊笑邊向他伸出手。不懂拒絕的羽昳只得乖乖走過去在他身邊躺下。
沈恆滿意了,把手墊在腦袋底下“還是躺著說話舒服,別向老祭司學那死板的樣子,你看那些和你差不多大的哪個不是整日裡跳來跳去的……哎,你就不好奇我來這兒幹什麼?”
羽昳想了一下,問道:“你來幹什麼?”
這是女主的第二句臺詞,羽昳在心裡默默地對羽洛兒說了抱歉,卻感覺挨著自己的肩膀在顫動。
“你笑什麼?”他疑惑的問道。
沈恆止住笑,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都十五歲的人了還這麼單純,真是難得。
“你啊,以後別什麼話都聽,你可是要當大祭司的,整個蒼羽國除了王就你最大了,要是還這樣容易出事。”
“我只聽你的。”羽昳是個很忠心的人,當了大祭司後一切都是以沈恆為重,確實是只聽他的。
沒覺得這句話有什麼不對的羽昳奇怪地看著久久不言的沈恆,沈恆也看著他,眼神深邃,又忽然對著他一笑,一把將他抱住,輕聲說道:“別忘了你今天說的。”
以後我是王,你是大祭司,正好同心協力,一起重現蒼羽國當初的繁華。
第二章 :第一個世界
第二章
劇情果然是強大的,昨天才歪了的劇情今天就掰回來了。羽洛兒性子比較冷清,從來不黏著自己的哥哥,結果今天不知怎麼了一大早的就跑來了。結果可想而知,剛好和才起床的沈恆碰了個正著。
雖說對自家哥哥房裡突然出現個陌生男人、而且衣衫不整眼角還帶著睡意感到很奇怪,但她還是忍住了沒問,只是不斷用狐疑的目光看向羽昳。
知道她想要問什麼,但羽昳就是不說,按照劇情羽洛兒要在三年後才能知道沈恆的身份,作為曾經的執法人,他一定要堅決的維護劇情。
可是沈恆不知道,在他眼裡羽昳就是在為他著想,害怕說出去後他會有麻煩所以連親妹妹都瞞著,沈恆不禁翹起了嘴角。
所有人都看到他恢復了身份之後的風光,卻都不知道他以前是怎麼過的。一個失去了母親離開了父親才一歲多的孩子,和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僕人,要在接二連三的暗殺中活下來是怎樣的艱難。為了躲開追殺,老僕人只得帶著他遠離國都隱姓埋名,也和他父皇的親衛斷了聯絡,沒了補給。
錢用完了,他很快從王子淪落為乞丐,雖然有老僕人護著,但也沒少受欺負。每天在國家的最底層討生活,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只除了羽昳這種單純的。
他見慣了欺騙背叛,就是沒見到過信任。
可是他和那些人不同,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從小就在老僕人的教導下學習各種知識,但自己的父親的情況仍然很危險,所以老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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