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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出一隻腳,走進囚室。
屋裡有七個犯人,正圍在一起打撲克,一見管教進來,忙不迭往縫隙裡藏牌。管教就當沒看見,清了清嗓子,“從今天起這屋就多了一個人,你們都給我老實點,不要欺負新人,要讓我知道,有你們好看。”說完,他看也不看陳最,轉身就走,鐵門關閉,留下陳最一人面對這一屋的犯人。
陳最四下看看,屋子很大,約有30多平方,分成裡外間,外間左右兩側是搭建的炕,上面整整齊齊碼著被子枕頭,兩套最簡單的桌椅放在屋角。裡間是洗手間,沒有門,從他站的角度可以看到裡面的洗手盆和蹲便。
陳最在七個犯人的瞪視下,沒理他們,直接將自己的行李放在左邊的炕上,碼放整齊後,便坐在炕沿低頭沉思。
“我艹,這大高個挺拽啊!進來也不跟咱們哥們問好請安,真是特麼的欠收拾,小子,你犯了什麼事進來的?”為首的犯人肥頭大耳,滿臉橫肉,瞪起一雙牛眼大聲質問陳最。
陳最頭都沒抬,強硬的回了一句,“我沒犯罪,我是被冤枉的。”
七個犯人愣了半晌,一起爆笑。
為首的胖子笑的前仰後合,“尼瑪,還是個菜鳥,進這裡的人都說是冤枉的。小子,看來你不懂號子裡的規矩,你胖爺今天心情好,就給你講講。”
“這裡……”他指了指自己,“我說了算,以後你都得聽我的,不然……”
他捏起拳頭,示威朝陳最比劃了兩下,“胖爺我讓你在這裡一天都過不下去。”
陳最依然低頭,沒吭聲。
“你小子聾了?你不經我允許就想睡那裡,沒門!”胖子一指裡間,“今晚上你就在廁所蹲一宿吧!什麼時候胖爺滿意了,你才能睡炕。猴子,你去把這大高個的行李給我扔廁所裡去。”
“是,胖爺。”一個瘦骨嶙峋的犯人顛顛的跑了過去,伸手就要拽陳最的行李。
陳最一伸手,抓住猴子的手,慢慢抬起頭,露出那雙極力壓抑但仍冒著怒火的眼睛。從進入看守所那刻起,這股氣就一直頂在他的胸口,不得發洩,今天剛到這裡,就要被這群人渣欺負。他現在只想痛痛快快打一架,不然他會覺得自己會憋瘋。
“你,你幹什麼?”猴子嚇得後退一步,可是他的手腕被陳最牢牢抓住,根本跑不了。嚇得他驚恐大叫,“胖爺,這小子不服管。”
“媽的,哥幾個給我上。”胖子噗的一聲,也不知吐出了什麼,幾名犯人一起站起,向陳最逼近。
陳最雙眉一擰,右手有力,咔吧一聲,猴子的手腕發出一聲脆響,也不知是不是骨折了,疼的他媽呀一聲就蹲在地上,陳最順勢站起,對準他的面門就是一膝,猴子當場就仰面朝天,鼻血長流,倒地不起。
胖子當即變色,“這小子是個練家子,哥幾個一起上。”
話音剛落,陳最就衝了過去,當頭一拳,砸在其中一人面門上,疼的他當場捂臉哀嚎。陳最雙眼眯起,死死盯著藏在別人身後的胖子,囚室裡的氣溫突然好像下降了好幾度。
陳最從上小學起,就跟隨當時還在警校的二叔練習擒拿格鬥,蹲馬步,俯臥撐,跑步這些身體訓練更是一天都沒拉下,即使在高中三年那麼繁重的學習壓力下,他都一直在堅持鍛鍊。上了大學後,他更是參加了冰工大的自由搏擊社,打熬的一身鋼筋鐵骨。
陳最從來不相信武俠小說中那些以柔克剛,以慢打快,後發制人,他只相信在格鬥中,先下手為強,唯快不破。
所以他一出手,先解決了兩個人,震懾住這群人渣,不然這七個人一擁而上,自己再能打也是雙拳難敵四手。
“兄弟,有話好說,咱們都是室友了,有什麼都好商量,你想睡哪就睡哪兒?”胖子躲在一名犯人身後,顫聲道。
陳最深呼吸幾下,慢慢平息了自己的情緒,經過這麼一折騰,鬱積在胸口的不平之氣發洩了不少。他指著胖子還有其他幾名犯人,“我不想惹事,但別人要是惹到我,我絕不放過他,你們給我記住了。”
“是,是!”以胖子為首的幾名囚犯如雞搗碎米一般點頭,生怕這位楞爹再上來給自己幾下。
陳最不再理他們,返身坐回到炕上,閉目養神。
他閉著眼睛看不到,那幾名囚犯互相對視幾眼後,露出了兇狠的表情。
吃過晚飯後,囚犯排隊回到囚室,陳最簡單洗漱後,早早上了炕。他昨天24小時都呆在派出所,幾乎沒合過眼,雖說心裡有事,但架不住實在過於疲憊,腦袋一挨枕頭,眼皮就開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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