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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笑,有人哭,有人昂首痛飲,有人低頭嘔吐。誰在圖書館桌下十指相扣,誰在小雨中依偎傘下,又是誰,在夜晚的小樹林裡提起褲子。
女生樓下彈吉他的少年歌聲已逝,操場上的籃球落滿塵土,要走的人背影漸行漸遠……
青春好走,恕不遠送。
隔著那層透明的薄膜,索菲能清晰看到包房內的情景。
領主大人他居然和一個女孩抱在一起!
索菲的大眼睛瞬間溼潤了,白白的貝齒輕咬住紅唇,兩道秀氣的眉也皺了起來。
他們也太不要臉了,尤其是那個女孩,那雙手還在領主大人的背上摩挲。
索菲環顧一下屋裡,所有人都在忙著,沒人注意這邊。索菲咬了咬牙,閃電般伸出兩根手指,掐住江菲手背,順時針旋轉,就這麼一擰。
哎呀!
江菲吃痛,立時鬆開手,站起來面紅耳赤,“誰掐我?”
她低下頭,問陳最,“是不是你掐我?”
陳最一臉懵逼,高舉起雙手,“你說什麼?”
江菲東瞅瞅西看看,也沒找到兇手,不禁嘟囔道:“真是見鬼了。”
陳最已經喝得有些迷糊了,正傻兮兮抬頭看著江菲笑,突然腰間傳來刺痛,他剛要張嘴大喊,但隨即意識到是怎麼回事,聲音卡在喉嚨處上不去下不來,樣子甚為滑稽。
“我去廁所。”陳最扔下一句話,起身去了洗手間。
洗手間的小隔斷裡,陳最笑眯眯對著空氣說:“你是不是吃醋了?”
波光閃動,露出了索菲氣憤的小臉,陳最一隻手摸了上去,索菲的面板光滑細嫩,手感極佳,“放心,我沒忘那事,現在時間還早。”
索菲的小臉湊到陳最耳邊,“晚上我要告訴你一件事。”說完便逃命似的消失了。
陳最痛痛快快放了一回水,推門大搖大擺走了。
隔壁,一個蹲了老半天的人終於敢吭聲了,罵了一句,“這些精神病都喜歡跑到廁所裡自言自語。”
第34章暗算
晚八點,同學們酒足飯飽,陳最已然有些微醺,準備回家睡一覺後半夜去和索菲辦正事,卻被大家拉住不許他走。
“陳最,你必須得和我們去ktv,今天過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李興安雖然胖,但是傷感起來也不比嬌滴滴的女孩差,他拽著陳最,眼淚幾乎都要流出來了。
陳最無奈,只得跟著他們趕往學校附近的龍派ktv,他的想法是在那裡稍微坐一下便尿遁溜走。哪知道到了ktv,這些人反倒來了精神,要了好幾箱酒,三十多人湊在一起玩大轉盤遊戲,陳最倒黴,每次都輸,被連灌了幾大杯啤酒。
喝得有些急了,陳最當時便眼神無焦,腳步虛浮,踉踉蹌蹌扶著牆就往外面走。
江菲放心不下,跟了出來,小心扶著他走向廁所。
走廊裡,一個身高不足170,瘦小枯乾的男青年怔怔望著二人的背影,臉上驀然浮現出一絲怒色,口中輕輕吐出一句話,“陳最,你特麼還敢回來?”
這人便是那個在上月和陳最起衝突的紈絝子弟張一飛。那天他喝了酒,在學校裡看到了江菲,許是酒壯色膽的緣故,他上去言語調笑,動手動腳起來,正好被陳最看到,幾拳下去就把瘦的像雞骨架一樣的張一飛打的哭爹喊媽。結果呢!大家都知道了,兩人同時被處分,罪名是在校內打架。
今天張一飛也是來參加他們系的畢業聚會的,沒辦法,冰工大附近就這麼幾家娛樂場所,龍派又是最具規模的,想不往一起湊都不現實。
張一飛也是喝多了出來上廁所,卻恰好看到江菲扶著陳最的畫面,強烈的刺激到了張一飛那顆脆弱的心。
“媽的,老子還把你們兩個成全了。”張一飛廁所也不上了,扭頭就往樓下走,這口惡氣他今天非要出了不可。
張一飛握著手機,心裡想的是該找誰能教訓一頓陳最。他知道陳最是學校自由搏擊社的社長,手上有真功夫,找的人沒有兩下子還真不行。
正在他沉思時,身側湊過來一張諂媚的臉,“張少,今天你怎麼有空來玩?要不要點東西助興?我手上可是有好貨呢!保管張少滿意。”
張一飛回頭一看,是一個叫蔡光的小混混。以前來龍派玩的時候,經常在他手上買一些搖頭丸之類的東西助興。
“今天不行,我有正事要辦。”張一飛沒理他,繼續往樓下走。
蔡光自然不肯放過這個大金主,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