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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被發現的。”
“你……你……”她顫抖得更厲害,仍沒法把話說完整。
舞流雲笑著說:“瞧,上來之後不是安全許多了嗎?”
“你……你……”
“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把手放在我的胸部上幹什麼?”她現在只想尖叫。
這個臭男人仍是死性不改地吃她豆腐!
他若無其事地將手移回她的腰際,仍是一臉不知悔過地笑。
這傢伙根本就是故意的!一思及此,言琛顧不得杜拉的手下已經一步一步的往他們的方向走來,她伸出手欲往舞流雲臉上摑去,順便大罵他一頓。
舞流雲捉住了她的手,壓低聲音警告她:“別說話,否則我會讓你開不了口。”
“你在威脅我!你……”
言琛尚未把話說完,舞流雲忽地使力地將她摟近自己,出其不意地以口對住她的口,舌尖探入她口中,柔軟靈巧的舌一觸及她因緊張、不知所措而僵硬的丁香舌,交纏了起來。
在享受著她口中的嬌軟和芬芳之際,舞流雲清楚地聽到杜拉的手下在樹下焦慮的交談聲,然後看著他們前往別處繼續搜尋;以及後來傭人呼喚他的名字,並在以為他已離開後,收走茶具。
而沉迷於熱吻中的言琛,除了自己的心跳外,什麼也聽不見。
待一切閒雜人全走開後,舞流雲才鬆開她。
她嬌喘連連,呼吸久久不能順暢,待調順氣息後,第一個吐出的字又帶著質問,“你……”
“早警告過你別說話,否則我會讓你‘開不了口’,不是嗎?”
“你這惡少!”
“是‘君子’。”他笑眯眯地說:“中國人有一句話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說要讓你開不了口,也真的讓你沒開口了,不是嗎?”
看著她因為他方才索吻而略微紅腫的唇,他心裡掠過一絲奇異的感覺。方才由她唇上傳來的柔嫩感仍在,他此刻竟然想再感受一次。
對於女人,一向抱著來者不拒、去者不留的他,頭一次這樣渴望一個女人的身心。
言琛,她向他下了魔咒嗎?從來不曾有任何女人讓他有過這樣瘋狂的舉動,而她竟然辦到了。
言琛看他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生氣地將臉撇到一邊。美麗的側面更加顯現出她倔強的特質。
“生氣了?”
言琛不說話。
見她近乎光裸著上半身,他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像是怕她拒絕似的,他說:“這裡的日夜溫差大,愈晚就愈冷。”
看來兩人要離開這裡,只怕得等到深夜了。
在杜拉家凍了大半夜,言琛真的病了。
到異鄉水土不服已使得身體狀況一向健康的她埋下了生病因子,接著那一夜的溫度又在十度以下,僅披著一件外套的她,不生病根本就是奇蹟。
她持續發燒兩三天,精神狀態一直不是很好,有時甚至陷人輕微的昏迷狀態。在這樣的情況下,喂藥是一件技巧的事。
每每到了喂藥時間,舞流雲為怕她嗆著,總會先把藥放入嘴裡,然後喝口開水,再把藥哺入她口中,她會迷迷糊糊地吞下去,八成也弄不太清楚自己吞下去的是什麼。
但等到她的精神狀態漸漸恢復,她開始拒絕吃藥。
“我已經好了,可以不必吃藥了。”明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仍未完全恢復,但為了拒絕吃藥她也得撒謊。
老天!她從小到大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打針吃藥,偏偏現在老被逼著吞藥丸。
鮮少生病的她對於吃藥總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小小的數顆小藥丸對她而言像如臨大敵一般,生怕一個不小心藥丸卡在喉嚨上下不得,嘴裡苦得“加冷筍”,掉落一地雞皮疙瘩。
“可是……穆蘭德少爺說,你一定要把藥吃掉的。”四十歲左右的阿拉伯女傭說。平常喂藥都是舞流雲在做,方才他臨時有事出去,這才交代女傭喂藥的事。
“那你就告訴他,我已經吃過不就得了?”
“可是……”
“別可是了,咱們就這麼說定!你不說,他絕對不會知道的。”
看女傭一臉為難的表情,正沾沾自喜可以少吃一次那苦得要命的鬼東西時,舞流雲忽然出現在門口。
天吶!他什麼時候來的?言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舞流雲似笑非笑的走向她,女傭看她家少爺回來了,向他行了禮,將手上的藥交給他,然後退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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