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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屁孩又在想什麼?”斐爵琛跨腳剛準備進車子裡,突然湧過來一大幫記者。
他們似乎覺得他跟歹徒已經交涉成功,便放大但地團團圍住他,噼裡啪啦地發問——
“斐總,請問您用了什麼方法讓歹徒對您放下戒心?”
“是不是他認出您是斐總裁,覺得劫持您更有價值,您能不能給我們說說你們剛才都說了些什麼?”
看著他們一個個如狼似虎地拿著麥克直逼過來,斐爵琛紋風不動,俊魅的臉一如以往面對媒體時候那般不近人情——
“無可奉告,箇中原因你們可以向那些警察詢問,相信他們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案的!”
說完,他的眸光越過記者落在被記者群擋在一邊的劉警官,劉警官點點頭,回頭招呼來手下將記者隔開。
“斐總……”被擋住的記者猶不死心地伸長手將鏡頭對準已經開動的車子,腳步凌亂地追隨。
然而,車子在警察的幫助下不到瞬間的功夫便呼嘯著離開了。
……
車子在郊外的一棟別墅前停下,斐爵琛領著狂師和俊寶寶一起走進去。
一走進大廳,斐爵琛便喚來下人:“映嫂,你帶這個小屁孩去玩。”
“是,少爺。”身材微胖,面容和藹的映嫂走過來。
“亂給別人起別號,真沒禮貌的大人!”俊寶寶不屑地將臉撇到一邊,童稚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讓在場的人都聽得見。
斐爵琛聽言,俊臉上一點表情都不為所動,僅是側身低眸看下去,習慣地命令:“告訴我你的名字。”
俊寶寶仰著脖子,目光亮晶晶地對上斐爵琛的視線,懶洋洋地雙手抱肩,陰陽怪氣地繼續指責——
“我的小白媽咪說問別人的名字之前應該先報上自己的名字,這種基本的禮貌又不懂,真丟臉!”
“小白媽咪?你媽媽叫小白?”斐爵琛的黑眸浮上感興趣的亮光,瞬間即逝,又換上默然沉穩的神情。
沒有任何異樣的嗓音之下,卻隱約亂了一下心跳。
白……
腦海中瞬間閃過白雨曈的臉,他的黑瞳縮了縮,唇角抿緊了些許。
“我不告訴你。”俊寶寶有點生氣地撅起小嘴,竟然說他親愛的媽咪叫作小白,真是討厭!
“隨便你。映嫂,帶他下去,聯絡他的家人來接他回去,我不想看見小孩再留在這裡!”他嗓音突然沉了幾分,神情浮現不近人情的冷漠,彷彿對小孩子變得不耐煩了。
說完他便丟下俊寶寶在原地,轉身偕同狂師走上樓梯。
——(
手中銀槍
白雲悠悠,夕陽將遠處的天邊渲染成一片壯麗的橘紅。
雨曈走近窗邊將窗簾拉開,舉目眺望天壁,清澈的雙眸神秘幽暗地微微眯起,攤開右手,手心上躺著一把精緻小巧的銀色手槍。
看著銀槍,她清幽的眸光震動著,跳躍著,空靈之中隱忍著一絲抗拒,彷彿在抗拒著,不想再去觸碰這把精巧的手槍。
許久,她一身清冷地站在窗邊,籠罩著她的那一股神秘如深夜冷月寒光般的氣質,就連火紅的夕陽也無法融化。
“唉……”她終於嘆息出聲,彷彿空谷迴音,盪漾著不知道飄向何方,迷茫的聲音……
驀地,大廳裡一直播放著的電視機發出一個讓她驚醒的名字——
“……一併劫持了天宇集團的總裁斐爵琛……不知所蹤……”
劫持斐爵琛?!
雨曈的心跳劇烈地震動了一下,迅速回身奔到電視機前,而電視機正好播放著斐爵琛坐進車子離去的那一幕。
拍攝的鏡頭有些晃動,偶爾拍到車廂裡面的人影,最外面的斐爵琛,中間則坐著一個滿臉風塵憔悴的外籍男人,而裡面似乎還有一個小孩,由於大人的身體阻擋住視線,她看不清小孩的臉。
就是這個渾身給人凌厲感覺的外籍男人劫持了斐爵琛嗎?
她撐在電視機臺上的纖手有些顫抖,心,感到焦急,害怕……
“嘩嘩譁……”新聞的畫面不知道什麼緣故突然中斷了。
雨曈焦急地拍打電視機,心中記著想要往下看情況到底如何了?
然而,電視機在一陣雪花模糊之後變成了廣告,那段新聞不知何故好像被撤銷了一樣。
她倏地站起來,心底深處,一直被沉澱的情感突然如洪水一般洶湧而出,幾乎要將她淹沒了。
握緊手中的銀